标记要别人看得到才行。
风临觉得自己还可以再过分些。
脖子上,锁骨上,手指,脚踝他身上每一处,她都想烙下印记。不,甚至这样还不够。
只留下别人能看到的标记不够,她还想在子徽仪身心留下深不可除的烙印。
她要他在某些时刻,不可控地想到自己。把自己的呼吸化线穿针,一针一针缝在他血肉里。不管愿不愿意,他往后一生都只能想到自己。
右手突然发力,抓着后颈将子徽仪整个人摁在桌上。子徽仪不得已被这股力道扼制,趴在了桌面。
背部线条流畅美丽,腰微微下塌,弯出一道摄人心魄的弧度,后再起,若起伏的山峦。
风临不受控地伸手抚握住他的腰,衣衫在力道里渐渐裹紧,在她掌下显露出细韧的腰线,如柔弓,如劲柳。
心脏狂跳,声音震得风临头微微昏。怎么会有腰这么细,这么美,却又这么劲韧。她仿佛寻到了这世间最合手的一把弓。她迫不及待想听这把弓为自己发出弦鸣。
腰身在隐隐颤抖,细微的温度在掌心化开,勾着她继续胆大妄为。
手寸寸抚过腰线,十指下滑,慢慢攀上他的圆丘。风临都没发觉自己的指尖在抖,她喉咙发紧,不觉咽了口口水,那圆翘的弧度弯得她心都发颤,头皮一阵阵发麻。
脸颊太烫,风临下意识想收回手,但已演到这里,撤退岂不太丢面子,索性心一横,伸开五指,重重在那令人脸红的圆肉上捏了一把。
子徽仪意识几乎要炸了,他像给火炭炙了,浑身一僵,整个人都陷入羞耻之中,指尖死扒着桌边,用力到骨节都发白。
羞耻窘迫令他脑海混乱,他说不清自己现在什么心情,被当做玩物随意轻薄,像砧板上的鱼肉,被摁在桌面由人玩弄,耻辱到他近乎想钻进地缝。
喔风临睁大眼睛,呆呆看着自己那只手,柔软而有弹性的躯体为衣袍裹着,在自己指尖陷出动人心魄的曲线。
原来这么弹吗
风临现在照不到镜子,不晓得自己脸全红了,她只顾盯着手指下陷出的柔软,一点点无意识地用力,想让手指在臀肉里陷得更深一些。
她的神魂都跟着指尖陷了进去。
子徽仪僵趴在桌上,无比清晰地感受到那股力道,眼睛瞪得很大,使劲咬唇,不肯发出声音。偏偏这时风临俯下身来,唇靠近他耳边,认真地说:“徽仪,你原来这么软的吗”
羞愤欲死。
他感到被玩弄,笃定自己成为她欲色的消遣。
子徽仪眼圈顷刻红透,无助地用手指抓着桌子,指甲都快裂开。
那只手还在动。
它离开那里,手指抚着衣料,沿着曲线一点点下滑,隔着衣袍,寸寸摸向修美的大腿。
喔
此刻风临的眼睛都快瞪成铜铃,她绝想不到衣袍之下竟有如此美妙的曲线
他原本就很美,她是知道的,但她不知道他为衣物遮掩的地方竟也这样美。掌心传来的触感,让她心尖都在发颤。她几乎不受控地去想象,这云裳之下裹着的是怎样一双勾人心魄的腿。
我之前都错过了什么某个瞬间,风临懊悔地想。
她还在全神贯注地感受掌下柔韧的曼妙风景,忽然听到面前传来微弱的声音:“不要”
风临回神,目光上移,发现是子徽仪在出声。他趴在桌上,她看不到脸,却能看到他脊背在微微颤抖,铺垂在桌上的衣袖也在发颤,“不要我、错了不要再继续了”
子徽仪低着头,长发倾泻,遮挡了大半侧颜,风临只能望见他颤抖的嘴唇,耻辱而难过地请求:“殿下,您放过我,好不好”
风临将左手手收回,复撑在桌面,俯身望着他。少年背对着自己,看不清他的脸,她便使右手理了下他的长发,伸指抬着他下巴,让他侧转抬头,看向自己。
真漂亮。
风临凝视他的容颜,从未觉得子徽仪如此漂亮。
盈盈清目中蓄满的每一丝羞耻伤怀都是为自己,潋滟眼尾每一份淡红都是因她泛起,黑蝶般颤抖的睫毛,被咬出红印的嘴唇,那上面每一个齿印,每一寸情绪的波动,全部,全部都是为她。
他在为我而羞愤,为我而颤抖,为我乱方寸此刻这张脸上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我。
这才是绝色。
“还不够。”风临深深望着他。
你还可以更美。
风临伸指抬着他的下巴,俯面至他脸侧,唇轻吻他鬓边的发,这姿态如此缱绻,就好像他们是一对贴面亲昵的天鹅。
但她口中说的却是:“你让孤来寻刺激,就该摆出当有的态度,趴在桌上好好供孤享乐。做多久,做到什么地步,都由孤说了算。”
“放过你做梦。”
子徽仪伤心地转过脸去,避开她的手,暗自咬唇。
那只手失了美人面,却不显失落,它悠悠下行,指尖沿着他白皙脖颈向下,手指摁在他颈窝,慢慢下滑,探进他衣襟里
子徽仪忍不住颤抖。如同被大军胁迫的城主,他不得已,向她敞开自己的城池。
手在肌肤上滑动,掌下细如凝脂,如抚白玉。
她可以很清晰地摸到他的锁骨,指腹自其上抚过,即使看不到,她也能感知到它是多么修长美丽。他的骨像竹,像玉,每一寸都是好风致,好光景。
五指划过他胸膛,慢慢左移,摸到一把微微起伏的肌肉,那肌肉紧致而劲韧,厚薄绝妙,正是练剑练出的少年薄肌,手感好到令人心神为之一荡。风临五指覆上,感受着这柔韧,突然狠力捏握,子徽仪刹那间脸色陡变,这像在他心脏重重捏了一把
子徽仪倒吸一口凉气,浑身僵硬不能动,
“放过我”他僵硬开口,“求您放过我”
“怎么”风临呼吸微乱,轻轻在他耳边问,“不是你先来勾引孤的么”
子徽仪双目灰暗无光,喃喃道:“殿下,我错了,我做不到”他低声哀求道:“放过我放过我好不好”
“不好。”
风临手指轻轻触摸他胸前的肌肤,道:“谁知这是不是你的欲擒故纵。”
她说得那样轻佻恶劣,游刃有余,然在人身后的脸红得快要滴水。
不好意思承认,但风临心中很清楚,自己有些贪恋他肌肤的温度了。尽管她才刚刚感知这份曼妙。
若能将此人日日拥在怀中,就好了
猛地回神,风临脸上红意尽褪,眉在一瞬皱起,惊愕地怔住,痛恶随即涌上心头。她此刻的痛恶并不全为子徽仪,也有对自己的她恨极了自己不长记性。
真是贱。
恨起,手上力道不觉间加重。风临短暂失神,恍惚听见面前人痛唔一声,隐忍着死咬唇瓣。风临顿时回神,赶忙减去力道,下意识靠近,安抚似的轻吻他鬓发一下。
子徽仪伏趴在桌上,身躯因羞耻与疼痛、难过而微微发颤。他此刻被风临圈摁在桌上摸着,倒好似被风临笼在怀中。
风临自然感受到他细微的颤抖,不觉用手将他往怀里紧了两分,脸缓慢抵在他肩膀上,枕在他发间,闻着他淡淡的香气。
绝不是还想要他这个人。只是贪图他的色相罢了。
想到这里,风临眉头稍有舒展,这个理由她勉强可以接受。毕竟欲望人人皆有,并不是可耻的事。
她承认子徽仪的姿色,作为一个正常的女人,喜好美色不算丢人。不算。
风临手还粘在子徽仪身上,一边低嗅他的香气,一边垂眸自顾自想:日后若真能成为赢家,把他抓到身边来,只作享色之用,也不是不可以他作娱,也并不算是我丢了颜面
嗯,到时我该给他安置在哪个殿呢他心思深沉,满腹算计,若丢得远了,怕是要来谋算害我,须得放在眼皮底下看着。
我映辉殿还空着
她正想着,忽觉手指触碰到什么软粒,只一下,不可言说的触觉霎时自指尖袭来,如电流过遍她全身。
子徽仪亦在这一刻脸色红透,身躯彻底僵住,眼圈微红,发出难以言语形容,极似小猫呜咽般,委屈的唔声。
这一声低微模糊的鼻音有如一道鞭子抽在风临手上,她倒吸一口凉气,立刻抽手,慌乱无措地往后退了一大步,退时左脚踩在右脚上,差点踉跄摔了,废好大力才稳住身形。
她心跳未定看向长桌上伏趴的少年,他正在颤抖,修美的脊背微微起伏,像在诉着满腹委屈,勾得她无尽心软。
风临脸上红得彻底,心乱神慌,却嘴硬似的想:这下好了,他决计忘不了我了。
到了这时,她不可以在他面前垮台。风临使劲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走上前,伸出两手,做出游刃有余的样子,一把将桌面上的人翻过来。
子徽仪在转过来一刹那,抬手以袖挡脸,死死地咬着嘴唇。风临手心都在发紧,使劲抓他手腕,给人硬是薅了起来,一把拽进自己怀里。
清香扑了满怀,风临心狂乱,把人搂在怀里,这一刹那实不知该怎么待他才好,忍不住亲了下他的脸颊,轻声低语,似哄又似讽地说:“乖一点。”
她没意识到这举动与她最初本恨有多违和,亲完后,只直起身,故意沉下声音,用很戏谑的语气道:“你说的对,这的确很刺激。放心,日后孤会宽待你”
“缙王夫,我们下次继续。”
那称呼犹如最后一把贯心利剑,将他面上最后的血色带去。风临松开手,一路同手同脚地踏了出去。门轰然启闭,余声沉沉回荡在楼中。
子徽仪浑身失力,跌坐到地上,长发与袖摆纷落于身周,缭缭绕绕。他垂眸低首,犹如被攀折的花朵,无力感伤,呆望着感知自己身躯残留的痛意。
唇瓣红肿,腰腿发烫,耳垂锁骨上印着浅浅咬痕,白皙脖颈上,一圈渗血的牙印鲜明难掩,被扯松的衣襟微敞,露出锁骨下一小块肌肤,几道淡红指痕隐隐可见。
疼。
子徽仪缓慢抬起手,手指轻触了下脖颈的咬痕,低头一望,在看到指尖上那点血迹时,子徽仪本就黯黑无光的眼,更多了份苦涩。
他不想把自己摆在受人轻辱的卑贱地位,但事实似乎确实如此。她对待他,的确就是玩物的态度。
他现在,也只能用这幅身躯去换取她一点垂悯。
拿身躯换得片刻安宁,用唇舌卖得喘息之机。不是玩物是什么不是下贱是什么
身上的指痕还在隐隐作痛,像巴掌扇在身上。
子徽仪扯着嘴角,自嘲一笑:“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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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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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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