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有点事,约了洁琳到酒吧,你应该没么早回来吧。”
“恩,你去吧,我还一会才回去的。”
“忘记了给你备用匙了,到家的时候给我电话。”
挂断了马婉儿的电话之后,许婕才回应过来对我说。
“天宇,你搬到你的同学那里了?”我点点头。
“这样也好,你在白微家也实在是不方便的。”许婕的声音有点低,我不知道她这句话想表达什么意思,但她马上就转过了话题,而且对于刚才那个话题也没有再说下去了我也没有问下去,对于许婕,我始终都觉得猜不透她内心的真正想法。
“天宇,我们走吧。”这会许婕突然牵过我的手,但我也表现得很自然。
许婕问我能不能再陪她去清吧,我二话不说也答应了,因为这个时候我回去也没有门进,之后我们再一次来到了EIC的音乐清吧,ERIC接待我们,ERIC似乎看得出许婕的满腹心事。他再一次给我们安排坐在偏厅的位置,他说这个位置最适宜我们了,因为今晚店里还有表演,这里不会太吵闹。
ERIC还说我们这么久没有过来了,他最近写了首新的曲子,然后特意给我们弹奏了,旋律很美,声线也很美,许婕似乎也慢慢的放松了下来,她的思想包袱很多。一曲完了之后,ERIC过来跟我们谈心,最后他特意为我们特调两杯名为诺的鸡尾酒。
把鸡尾酒喝过之后,ERIC过来问我们的感觉如何,我们都觉得放松了,最主要是体内再次有一股热情奔放的感觉,ERIC还跟我们讲述这杯诺的故事。
每杯鸡尾酒都会有它的真实来历,你们是懂酒的人,所以我也很开心能与你们分享,这是ERIC让我们觉得他很亲切的一面。
许婕今晚穿的衣服是浅蓝色的,蓝天的蓝,这种色调的衣服她似乎穿得不多,我还从她刚才弯腰的时候看到了她今天戴的胸罩也是蓝色的,那种很淡很淡的蓝,有一种像是海水的浅蓝色。
诺,是一种承诺,是一种对于情感的执着追求,在每个人的心目中都有一片属于自己的蓝天与白云,也有属于自己的大海与沙滩……
诺的最大特点是包括用了不同国度的纯净水,配以新西兰的葡萄庄园成熟果酒,它是一种能净化心灵的语言,所以诺很快能让人的心情舒畅起来……
我和许婕再次不约而同的对视了会。
这种酒很淡,但不代表没有烈性,情绪总是有波动的,音乐也随着乐队的演奏而动感的跃起奔放的旋律。
在一阵的热情奔放的氛围中我们感受着这份简单的畅快。
“天宇,其实我不能让你搬到我家是有苦衷的。”
许婕突然间说起了这个话题,我摇了摇头。
“许总,我懂的,总会有顾忌的。”
“希望你能理解。”我在想,今晚许婕的这个状态是不是因为她对于我有些愧疚,而一直都想说的话现在才说出来,因为当她把这个话说出来之后我看到了她整个人也轻松了。
坐了一会,许婕似乎想回去了。
“许总,我们走吧。”她点了点头,之后我开着车,把她先送回家。
我把车开得很慢,她看着窗外,在路上,在这个夜里,我的思绪万千。好一会,她安静了,我看了看许婕,她似乎睡了过去,在昏暗的灯光底下显得很迷人,她的脸还有一丝的红;她的心跳,我的心跳,似乎只有这样的声音,夜,静了,她的那里已经随手可行,她那高挺的6D离得我实在太近了,可是我并没有动这个春心。
直到把车停好的时候,她突然很清醒的看着我。
“小谢,谢谢你。”她的话特别的真诚。
我摇了摇头,把她送到屋子里,她轻轻的搂住了我,好久,好久……
我抚摸着她的头发,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腰身,然后我回去了,她没有说话,直到我回头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她想叫住我,但欲言又止,对于许婕,我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
我的脑子里也很混乱,特别是在这种场合,在这种午夜的性激动之下,但我没有越界,也没有留下来,我快速的逃离式的离开,我想许婕重新开始一段新的感情,因为我不能给予她幸福的男人。
打了辆车,当车飞施在路上的时候,我依然是思绪万千。
回到了海滨新城,刚下了的士,我看到了马婉儿,洁琳扶住了她走了进去,我走了过去帮忙扶过婉儿,洁琳才松了一口气,这时,婉儿一脸的酒气,我说,是不是马婉儿又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干嘛喝得这么醉了,原来女人喝起酒来一点都不比男人差。
洁琳摇了摇头,没有说话,然后她似乎也很疲倦了,然后说先上楼休息让我好好照顾马婉儿。
我扶住马婉儿的时候,她一路的说着些我好像听起来并不是太懂意思的话,我说着,“婉儿,你真的醉了,你看你,喝得这么高,说话都乱七八糟的”。
我在想,马婉儿原来也是个很脆弱的女孩子,她并不像我想像中的那么的坚强,至少我在这个时候是这样认同的,但我也找不准这个感觉了。
婉儿好像很辛苦样子,反正我扶住她的时候,摇摆不定的。
我稳稳的抱住了她,也没有说什么,一把抱住回到了屋里。
但保安好像刚巡到这里的样子,看着我这样的抱着马婉儿,脸上的表情也很怪,但我也没有理会他,给他点头问了个好,还让他帮忙把大门打开一下,这个保安帮忙完之后,还特意说了句,“女人醉的时候最容易搞掂的”。
我一听这话,我就明白了这个保安的意思,我只是浅浅一笑,原来这个保安满脑子也是这样的思想,看来见多识广的保安说不定在某个夜晚,看准了那一个贵妇喝醉了然后来个献殷勤,说不定还有一场艳遇了。
我也只是以微笑来回应这个满脑子歪思想的保安然后就进了屋。
把马婉儿一把放倒在床上。
打开了灯,晕了,马婉儿的衣服已经被呕吐物弄得脏脏的,没办法,谁叫我是她唯一的同居男人,这样的事我不做,她自己暂时又不能自理,难道就这样看着她脏稀稀的,我也看不过眼。
那我也找不准,想着,我不看就是了。
这时,我打开了马婉儿的衣柜,随便找出一身睡衣,正准备给马婉儿换上。
我还来真的,我真的眯上了自己的眼睛,我也不知道那来的正经,反正这个时候我却想到了给马婉儿保留一个身家的清白。
然后,看着马婉儿慢慢的入睡了,我把灯关掉,走出了马婉儿的房间,看了大厅里的时钟,原来已经不早了,凌晨1点了,想起明天还要上班,然后就折回自己的房间很快的好像也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还在睡梦中,我就被闹钟的声音响醒了,我接过来一按,继续睡。
我还在昏乎乎的睡着,最后有点神智清醒过来,一看时间有点不对劲了,快8点了,怎么白微不叫醒我。
我赶快洗了个脸,换上了衣服。
走出了客厅,准备喊着,“白姐,干嘛不把我叫醒,都快迟到了。”
但我环视了一周,越发现不对劲了,是啊,我这那里是在白微的家里,我已经住在了马婉儿这里了,也是的,马婉儿对于我的上班时间也不了解,怎么会把我弄醒。
还要,我突然想起了马婉儿昨晚对于我给她换衣服的事不知道她会有什么样的想法。
看来,这也是个正事儿,但看看大钟里的时候,知道这已经不能再拖了,我想着在马婉儿家里到公司不知道还要耗时多久啊,没时间去处理昨晚帮马婉儿换衣服的事情了,我得马上上班了,晚上回来再解决吧。
但怎么样也得跟马婉儿说一声。
我正准备折到马婉儿的房间,却发现马婉儿是从厨房走出来的。
她看到了我,说着,“天宇同学,早啊。”
我也应声,“婉儿同学,早啊。”
对啊,好像没有发现马婉儿有什么不妥,而且她已经换好了衣服,我在想,是不是马婉儿也得去工作了,那正好,说不定可以坐个顺风车什么的。
这时,我好像才留意到马婉儿手上是拿着盘子之类的器皿,里面还装有吐司面包之类的食物,我想,马婉儿真细心,还真贴心,连早点都准备好了,看来我真的有福气啊。
我正在暗自高兴,马婉儿就说着,“天宇同学,昨天晚上谢谢你,对了,我准备了早餐,吃过了一起出门,我搭你”。
谢谢我,难道马婉儿知道了我昨晚帮她换内衣的事儿。
这,这个话题实在是让我觉得有点难为情了。
我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婉儿同学,昨晚,我实在是很小心了,可是……”
马婉儿打断了我的话:“天宇同学,你都说什么呢,我们是好同学嘛,何况那还不是两坨肉,你早就碰过了啊。”马婉儿说话倒是很轻松,我却擦了一把汗。
然后马婉儿还给我吐了个舌头,我也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匆匆的吃上两口面包,我看着大钟里的时间越走越多,不行了,得出门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