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沐阳翘起嘴角笑,挑了挑眉后,拾了棋子,修长的指尖执着棋子的样子几分肆意,落子之处,却是没有趁人之危的意思。
墨静殊凝了眉,不解的看着他。
他只是微微一笑如同暖阳一样的道:“时间尚早,还没有到须要完结的时候,萤临,我,不想和你下,不完整的棋局。不过,从前怎么没发现,你右手的内侧有块胎记呢?”
墨静殊心下微动,从前他说这翻话时,她只是觉得这人不过是太执着于棋盘,现在听起来,却是另一番滋味。
酸涩,墨静殊低了头,目光撇向自己的右手内侧,确有一枚暗青色的胎记正好对着上官沐阳,她下意识的放落了袖子,有些不大自然的道:“从小就有,只是从前不明显,后来也不知为何,越来越深。怎么了?”
上官沐阳摇了摇头说:“没事,只是好像在哪里见到过。”
墨静殊默然,没有回应,心想着他或是在墨君安那见过,也没在意。
两人继续下棋,下了半响后,黑子被白子围堵的再无落子之处。
墨静殊沉着眉目,心下黯然,却又松了一口气一样的坐在那。
输是注定的。
只是没想到输的这么惨。
这如人生一般的棋盘,一步错,步步错。墨静殊幽然的瞳眸里闪过一丝深沉之光。
那是一种恐惧,对未来不可逆转的结局的恐惧。
上官沐阳见她走神的次数有些多,便伸手拍了拍墨静殊失神的头顶,那动作是从墨君安那学过来的。
墨静殊却如同被碰了逆麟一般,猛然向后退了退,抬手抚开他未及时收回的手,脸色苍白,大睁着眼瞪着他。
上官沐阳没有料到她的反应会这么大,气氛有些尴尬。
“萤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