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如果有人为她赎身,她就能永远摆脱这个让她作呕的地方了吧?可是,谁会花费那么多银子只为了买一个烟花女子回家呢?夏迎荷突然流下泪来,娘亲,你到底在哪儿呢?迎迎好想你!
今天的百花楼迎来了一个贵客,指名要夏迎荷作陪,花妈妈不敢怠慢,亲自为夏迎荷上妆。
夏迎荷对于自己陪谁觉得无所谓,只是她对那个花妈妈口中的贵客很好奇,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花妈妈这么慎重的态度。她好奇的问:“妈妈,今天的客人是谁啊,让你这么紧张?”
花妈妈手中的动作顿了一下:“迎迎啊,你记住,这位客人的身份不一般,你要是把他伺候高兴了,妈妈我重重有赏!到时候你年龄到了,我就放你自由,如何?你可千万不能搞砸了!”
夏迎荷自然满口答应,只是她心中的好奇更甚。虽然好奇,但是她没再问了,不该她知道的东西知道了也没什么用处,说不定反而还会招来杀身之祸。
不得不说,这些年的磨练让以前天真烂漫的夏迎荷变了很多。
夏迎荷披了一件半遮半掩的红色纱衣,来到了客人指定的雅间,据妈妈说,这样的打扮让会让贵客更加高兴。夏迎荷在心中诽谤:他高不高兴我不知道,我现在只知道我快被冻死了!
现在已是初秋,昼夜温差较大,她在花妈妈的要求下浑身只穿了一件纱衣,现在她被冻的直发抖。夏迎荷无奈,拿被子裹了裹身体,那贵客怎么还不到?
花妈妈事先在房间里点了熏香,浓烈的香味让她透不过气来,她烦躁的把窗户打开,凉风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让她原本烦躁不已的心变得平静了许多。
奇怪,怎么身上这么热啊?她不耐地扯掉了身上的被子,可是还是觉得热,她又想动手把纱衣脱掉。当手放到腰带处时,夏迎荷的脑中勉强有一丝清明,该死的,花妈妈燃的香里居然有*!
浑身的燥热让夏迎荷失了力气,她死死的咬住唇,试图用疼痛唤醒理智。胡子墨推门而入时看到的就是这个场景,他心爱的人不怕疼似的咬住唇,鲜血早已流了下来,那抹刺眼的红色让他的心一阵抽痛。
夏迎荷在床上磨蹭,嘴里发出若有若无的*简直让他把持不住。胡子墨心疼的搂住夏迎荷:“对不起,我来晚了。你是不是受了很多苦?”
夏迎荷只觉得浑身被一个冰凉的东西包围,她彻底失去理智贴在胡子墨的身上。胡子墨的喉头紧了紧,这种时候他能忍下去就不是男人!
云雨过后,胡子墨满足的抚摸着夏迎荷的脸庞,喃喃道:“无论你醒来以后如何怪我,我都欣然接受。”迎荷,这种地方不是你该呆的,你愿意跟我走吗?
夏迎荷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酸疼,她皱眉,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了?一个清冷的男声响起:“你醒了?”
她转头看过去,这才发现床上还有一个人,只这一眼,看过无数人的夏迎荷头一次怔住了。这人有一双狭长又潋滟的凤眸,眼角微微往上挑,当他专注的看着她时,夏迎荷莫名的有些不自在。
她低下头,垂下眼睑,问道:“爷,可要奴为您更衣?”
胡子墨“嗯”了一声,眼睛依旧盯着她,身体却纹丝不动。夏迎荷起身,胡子墨突然伸手按住她:“你可愿意跟我走?”
什么?!夏迎荷几乎以为自己幻听了,她动了动嘴唇,最后什么也没说。
原本雀跃的心瞬间变得心灰意冷,这位公子应该只是一时心血来潮吧!毕竟像他这种身份的人,又怎会真心想要低贱到尘埃里的她呢?
见夏迎荷沉默不语,胡子墨有些心急。她……不同意吗?还是说她不相信他?胡子墨眼神闪了闪,决定无论如何他都要将她带走,他怎么能容忍他爱惜这么久的女人整天呆在这么乌烟瘴气的地方。而且,他愉快的想,经过昨晚的事他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不是吗?那么她以后就是他的了!
胡子墨穿好衣服,唤下人把请花妈妈请来。他回过头,夏迎荷背着光,让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只是他能感觉到夏迎荷的不安。胡子墨从背后拥住夏迎荷,他把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笑得像个孩子:“迎荷,我终于找到你了。跟我一起走好不好?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再也不会让你遭受任何欺辱。”
夏迎荷闭眼,她该相信他吗?她终于能拥有一个家了吗?
恍惚间,花妈妈赶到,胡子墨把一叠银票放在桌子上。“花妈妈,我要把迎荷赎走。若是这些不够,我还可以再加。”
“哎呦~墨爷,您的眼光可真好,一眼就看中我们迎荷了。只是,迎荷可是我们百花楼的头牌,这价钱自然不低。您看这价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