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中有很多闪光的语言:
“一个人若能自信地向他梦想的方向行进,努力经营他所想望的生活,他是可以获得通常还意想不到的成功的。他将要越过一条看不见的界线,他将要把一些事物抛在后面;新的、更广大的、更自由的规律将要开始围绕着他,并且在他的内心里建立起来;或者旧有的规律将要扩大,并在更自由的意义里得到有利于他的新解释,他将要拿到许可证,生活在事物的更高级的秩序中。他自己的生活越简单,宇宙的规律也就越显得简单,寂寞将不成其为寂寞,贫困将不成其为贫困,软弱将不成其为软弱。如果你造了空中楼阁,你的劳苦并不是白费的,楼阁应该造在空中,就是要把基础放到它们的下面去。”
说得多好,虽然,梭罗所指的成功,与俗众所想要的成功完全是两码事儿。但他的话,还是能令人奋发的。
我觉得梭罗对我们的人生指明了两条路途,一,对外在的物质,我们完全没有必要太在意。二,对内心的需求与渴望一定要重视。
只可惜我们许许多多的人总是恰恰相反,对精神生活无所谓,对物质需求却孜孜以求,欲壑难填。所以整个社会都散发出一股铜臭味,而诗歌却几乎只成为一种梦的装饰,就像大熊猫一般,难以为继,濒临灭亡。
除了读书,我就是上网看看新闻,有什么所思所见,便发发微博,无聊的时候,也会找网友聊聊天,聊得最多的,当然是云蕾,本来,曾经还有几个聊得来的朋友,不过现在大多已经好久没有聊过了,所以越来越疏远,越来越淡然,偶尔发个笑脸,打个招呼,呵呵两声,如此而已。
有一天,云蕾给我打电话来。我从来不喜欢主动给别人打电话,除了有事情的时候,云蕾倒是经常给我电话,没事聊聊天什么的,说的话想到哪里是哪里,非常随意自然。我们聊了一会闲天,之后她忽然问我: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结婚?跟谁啊?”
我说。怎么突然之间问起结婚的事情?我可从没说过有这方面的打算啊,难道她要结婚了?所以问我?
“你对面那女生啊,你不是说你们有这打算的吗?”
哦,原来这样,我明白了她之所指。
“早分手了。”我说。
“早分手了?”
“是啊,早在我去北京前。”
“哦。”
她这声哦异常奇特,似乎有太多的讯息,又似乎什么感情也没有,就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字,口字旁加一个我;就是一个最最简单的音节,O,连声调都没有标,张开口时的一点气息。
但是,我明显感到她的情绪有些波动,那是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