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王老子来了都不好使!
“起!”
咣——
三八.六.一六六.二一一
如此大快人心的反讽时刻,伱竟自己埋汰自己?
赵三元大胆的将计就计有很大赌的成分。
可有的人终究是聪明反被聪明误的典型。
同时摘下腰间铜锣猛然一击。
等李谷雨回过神来时,康木昂早就退到了赵三元身旁,用手扶了扶眼镜框。
随即看向一脸阴沉的李谷雨。
康木昂捂着自己腰子的部位一脸认真,“还是伤到了一点点,刀尖儿刺进去半寸。”
还是趁早把事情解决再将这些吃瓜落的可怜士兵送走医治。
这是最大的漏洞。
两个纸扎人浑身轻颤,但很快恢复了行动力,玉女冲出灵堂,金童则护在李谷雨的身边。
“既然你能算天算地,何不算算七天之后是不是你的头七?”
“自认为都在掌握之中?对,也不对,在今夜你归来之前,我们依旧没有任何头绪,可你终究瞒不过三元老弟的双眼。”
康木昂的大喝声震耳欲聋。
毕竟他一没料到会有士兵卷入其中。
李谷雨虽是内心后悔万分,但面上已经归于平静。
其实不用嘲讽,李谷雨的脸已经成了猪肝色。
而这一切发生的太快。
那么加上康木昂的河洛术数之道,便将成功率大大增加。
康木昂同样发现了怪异之处。
本来就满是伤口,现在如溶解般溃烂。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要害?”赵三元的脸上尽是嘲讽之色。
话痨的毛病来的让人措手不及。
赵三元直接打断了康木昂的劝导。
没错,肯定刺中了!
赵三元将猪肝踢到李谷雨的身前,“凭你还想伤到我俩,做梦去吧。”
不将其解释的清楚,李谷雨根本不会相信真是自己露出了马脚。
“在来的路上我卜了一卦大运,今日冲鼠煞北,值神天刑黑道凶日,主此行犯天贼,不止有血光之灾,还会遭遇小人。”
赵三元心眼更多,他端着鸡血冲进灵堂之前,先摸进厨房将猪肝在鸡血里涮了涮悄悄带上。
等众人混乱控制紫僵的时候,再偷偷将其塞进康木昂的衣服里,耳语一番。
“急急如律令!”
话虽如此,赵三元已经冲向了两个纸扎人。
“滚他妈犊子!”
之前赵三元被紫僵击倒,躺在地上的他一边恢复元气一边观察着,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发现了李谷雨左手掌心的伤痕。
康木昂则解开中山装外套,一大块还在滴血的猪肝掉了下去,上面有个很明显的缺口。
“保险起见在守灵时候我又卜了一卦小运,坎象危北,五行属水,与今日涧下水相加,两水必害肾脏,自然会多加防范这个位置。”
“正所谓九天烟霞苏幕遮,碧枝丹彩满星河,李谷雨,无论你有什么目的,把屠刀伸向无辜的人就是罪大恶极。”
先下手为强的是李谷雨。
他掏出一张符箓贴在金童的后背上,遂掐诀驱动着金童杀向康木昂,手中纸斧舞的虎虎生风,被刮碰到的东西都被劈的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