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诸多底牌失效,他也只能赌这杜巡卫跟自己是一路人,会过来驰援突入,从而带来新的变化。
“啧!”
上使这边跟孟长清玩躲猫猫久了,两年多没有发现杜恩,便倾向地认为他是倒霉不幸,刚进入遗迹就跌落某些险地而死去,所以此刻杜恩再跳出来,便让其有些惊讶。
不过,这情绪也很快消散。
“只凭他吗?看他的成长速度,倒是还可以,那手百御术更是颇为秀气,能够压制那些杂修,不过,刚刚的颓势可是让我把翘楚的数量劣势给掰回来了。”
事实的确如此,经过刚刚的厮杀,尤其是唐一平几招一个,一个呼吸好几招的高效击杀,此刻护卫们只剩两百出头。
相对的,甲士们还有近四百。
眼下护卫们还要分出几十人,勉强能压制唐一平,剩下的人就更加少了,根本不会是那些悍不畏死的甲士的对手!
孟长清也知道,但他更知道,杜恩不会贸然就冲出来。
这不,此刻便在这边接招到分生死的地修改事实,如此便可以得出,你其实是想要需要借用本地的力量。”
“不然要是保留原样,等孟兄过来捞我,以他的性格,查清原委之后,南末城里会直接大洗牌,陷入到权力交接的混乱期,根本抽调不出可堪一用的人手。”
面对杜恩这样的话,上使只是轻轻地颔首。
“没错,你果然是显得聪明,我的确是需要准备一些出乎意料的牌,毕竟我们这边彼此知根知底,很多手段准备,其实都是明牌的状态。”
说着,把目光看向孟长清这边。
他这边虽然实际上有些心虚,因为杜恩这张牌太过自主,自己都摸不透,但在这时还是不动声色,显得坦然自信,把握十足,早有预料。
就是在招架之时,不免透着几分狼狈,已经越来越迫近自己的被斩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