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红肿软肉之前,盛西庭以为自己会不喜欢的。
??不过因为是她,他才愿意屈尊做这种事。
然而实际上,双唇刚一接触,他就忍不住的往里挤。
没办法,她的反应太可爱了。
牙齿不小心磕碰到时,她会克制不住的颤抖,每一次用力吮吸,濡湿的内里就疯狂的绞紧挛缩,像是推拒,又像是挽留,却又完全阻拦不了他的来去,只能这样反反复复,徒劳的做着无用功。
但他也是第一回,毫无经验可言。
偶尔会有失控的时候,掌握不好力道和节奏,季月舒便像是被戳漏了一般,绷紧了脚尖,湿漉漉的往外淌。
软滑有力的舌头在入口处刺探,带来的感官比更坚硬的器物还让人难以忍受。
季月舒已经完全软成了一团。
纤细的腰肢柔软的不可思议,以一种夸张的弧度反折着趴伏在洗手台上。
长长黑发蜿蜒着没入洗手池中,被水打湿后随着她时不时的挣动而迤逦出一条惊心动魄的痕迹。
整个人浑身上下都湿透了。
极艳,极美,动人的像是刚出水的洛神,本该受人朝贡,却在这里受着另一种供奉。
太过超出的供奉让她急促的喘息着,神志像是蒙了一层浓浓的雾,除了他的唇和舌,和这个世界几乎断开了联系。
连他什么时候放开了她的手腕,她都不知道。
获得自由的手不仅没去阻止残酷的入侵,反而在此刻背叛了主人的意志,变成了软弱的帮凶,反手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唇,将模糊不清的音压抑在喉咙里。
空旷的浴室里,只剩下一点点隐约的水声,随着雾气的蒸腾而越演越烈。
密集的神经末梢传来的异样感,几乎将季舒的神智拖入看不见底的深渊。
季月舒本能的不喜欢这种太过沉沦的感觉,却又毫无反抗的办法,只能颤抖着全盘接受。
唯一微弱的反抗,只剩下软肉本能的收缩,绞索般阻拦他探索更深的地方。
但脆弱的表层,就无计可施了。
只能纵着他含口吸。
混沌的意识像一张绷到极致的弦,终于在他高挺鼻尖擦过时,轰然崩断。
“不要咬...”
季月舒猛的坐了起来,巴掌大小的素白脸颊上染上了绯色,像是醉氧般迷迷糊糊的啜泣,本能的去抱住他的脑袋,泪水一串串的打湿他漆黑的短发,抽抽噎噎的求他,“你别咬...”
盛西庭停了下来。
他抬头,脸上湿的像是刚刚洗了个脸,水光粼粼的唇勾起,朝她露出一个惑人的笑,“甜的。”
说完舔了舔唇角,直起身凑过去一点点吻她眼角的泪。
属于她的、不同的质地的水液混杂在一起,被他仔细的舔舐干净。
“哭什么,”他叹了口气,捞起她无力塌陷的腰,麦色大学覆在她雪白脊背上,安抚的轻拍,沙哑的声线压低,“现在就哭,等下怎么办呢?”
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想哄她,还是想恐吓她。
季月舒抓着他的头发,一口气闷在胸口,上上下下的眼泪淌的比刚才还急。
“已经...都流出去了……”
“可以了,好不好?”
以她骄傲的性格,说这种话无异于低头求饶。
一想到今晚自己已经求了他好多次了,季月舒就又委屈的想哭。
“嗯,”盛西庭哑着嗓子懒洋洋的回应了一声,却并不答应她的要求,而是双臂用力,将她整个人往上垫了垫,迈着长腿超浴缸走,“还没好呢。”
他打开热水,看着浴缸被飞快的填满,抬脚带着她一起坐了下去,低头用依旧湿润的鼻尖轻蹭着她,“我弄脏的,当然要我来洗。”
黏糊糊的液体在两人鼻尖抹开,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和他潮热的呼吸一起,喷洒在她酡红脸颊上。
一想到这股液体是从哪里来的,季月舒的脸就又烧起来了。
而且,还有点嫌弃。
她往后避了避,即便知道希望渺茫,也要开口婉拒,“...不用的,我自己就可以的...”
盛西庭察觉到了她微妙的变化,他清楚她的骄傲,也喜欢她的一切,心里清楚被嫌弃了,也不以为忤,朝她挑了挑眉,笑的揶揄,“你确定?”
在她茫然的眼神里,他带着她不停往后缩的手指,一点点的靠近刚刚还被唇舌温暖包裹的湿地。
在触到湿软泥泞时,她的指尖触了电般条件反射的跳开。
即便不是第一次感受,她还是接受不了自己身体里这种绵密柔软的触感。
盛西庭低头闷闷的笑。
在她羞愤的瞪过来时,收起笑容正色的提醒她,“你确定...要自己弄干净吗?”
季月舒想起不久前他带着自己挤进去时的那个瞬间,就忍不住头皮发麻。
她咬着唇,左右为难,憋了半天,才犹豫的问,“不是已经...舔干净了吗?”
没想到从她嘴里听到这句话,盛西庭愣了一下,抵着她的地方像是有自己意识般弹跳起来。
“而且,你..."季月舒自然感觉到了,她忍不住撑着他的肩膀,艰难的挪了挪位置,远离滚烫的异物后,才组织起语言指责他,“……你又不老实……”
盛西庭强忍着被撩动的欲念,耐着性子和她讲道理,“可是,你自己又不会,万一没洗干净”
“...难道要含着我的东西睡一晚上吗?”
季月舒被他这突如其来一句荤话搞的快疯了!
现在她无比清晰的确定以及肯定,这人就是在故意捉弄她!
她又羞又气,转身想从他怀中站起来,拖着哭腔的声线软的不像样,却还要说着硬邦邦的话
“我就知道!”
“盛西庭你不安好心!”
“...不要脸!”
盛西庭无奈的撑着额角,看着她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腿一软,又往下跌,却不肯跌进他怀里,喘着气半趴在浴缸滑溜溜的边缘上,一点点的往前挪。
真是倔的很。
他摇摇头,在她即将远离他的时候,伸手一捞,就将人拖了回来。
没控制好力道,季月舒撞进他怀里,两个人都闷哼了一声。
“...小公主,在外面学坏了啊?”他含住她滚烫耳尖,牙齿轻轻的碾,抬手缓缓剥掉她身上裹着的那件属于他的黑色西装外套,像剥出一根柔嫩雪白的笋,“都会釜底抽薪了?”
季月舒的腰一下子就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