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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解蛊

顾及伤势,连掌门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提醒连翘一定要把解蛊的药给带好。

没错,韩神医虽然从前口风不严,但在陆无咎的威慑下,硬是严守住了嘴,一点儿口风也没透。

所以连掌门至今以为他们只是亲一亲。

尽管如此,他皱着眉也觉得太过了。

两人准备离开时,连掌门拉着连翘又好好叮嘱了一番:“千万不能吃亏,等他好了你就回来,我估摸着最多再有五日便能见效了,知道吗?”

连翘心虚不已:“知道知道。”

之前大战中三十六峰峰主死了一半,弟子们也死伤数百,无相宗此刻百废待兴,连掌门焦头烂额,没来得及叮嘱更多就被叫走了,晏无双和周见南也被强行拽过去帮忙收拾烂摊子。

峰主之位空悬,连翘知道这个时候留下来对他们二人有好处,很容易补缺,于是赶紧催促他们前去。

几人告别了一番才回到神宫。

此时的昆吾城熙熙攘攘,比从前任何时候都要热闹。

至于天阶,也果然如妖将们所说,人满为患,时不时有人被挤得掉下去。

连翘看得心惊,陆无咎皱了皱眉,干脆说谁也不见,陆续的,天阶才没那么拥堵。

但各色的帖子还是不停地递过来,尤其是想要归附神宫的,整整堆满了两张桌子。

更可怕的是,陆无咎眼睛看不见,要连翘帮他念。

连翘头一日还兴致昂然,到晚上,嗓子已经干哑。

第五日的时候,连翘已经累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咬着笔头愤恨那玉灵膏为什么一点用处都没有。

不是说好了五日就能见效吗!

其实陆无咎已经能看见了,他正想告诉连翘,此时,连翘却愤怒地摔了文书,伸了伸快累断的腰,说今晚到底为止,她要去泡温泉。

“温泉?”陆无咎到嘴边的话又停住。

“没错。”连翘嫌弃地抖了抖身上沾到的墨,“光是清洁术可不行,我要泡一泡才能解乏。"

“好。”陆无咎似笑非笑,好心地提醒,“含光殿后殿就有。”

说罢,他吩咐下去,很快,后殿的温泉就收拾好了。

连翘于是兴冲冲地先跑了,让他找别人帮读文书。

含光殿里

侍者十分贴心,不仅往温泉撒了花,还准备了许多瓜果点心和果酒。

连翘只穿了一件绞纱做的心衣靠在池边,一边泡,一边捏着熟透的樱桃仰头往嘴里去,好不惬意。

泡了一会儿后,陆无咎忽然幽灵一般出现在池边。

连翘吓了一跳,赶紧伸手去拽池边的衣服遮住自己,转念一想,陆无咎又看不见,费这事儿干嘛,于是大大方方地又靠回去,疑惑道:“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之前不是一直到子时吗?”

“今日剩余的事不多。”陆无咎语气平淡,“怎么样,解乏了?"

连翘大大咧咧地靠在池沿上,脸庞被热红了,浑身泛着淡淡的粉,很是舒坦:“还行吧,再泡一会儿。”

朦胧的水汽缭绕,陆无咎眼神掠过一片白腻,转身给自己倒了杯凉茶:“泡久了容易头晕。”

“知道了,你怎么跟我爹一样!”连翘趴在池沿,歪着头看他,“你要不要也泡一泡,很是解乏呢。”

陆无咎余光瞥了一眼她细白的胳膊:“你是说,和你一起?”

“当然不是!”连翘本想叫他去远处的一个温泉池,又担心他的眼,再说,他根本看不见,于是也不矫情了,“也行,这池子这么大,你下来便是,咱们一人一边。”

陆无咎唇角微微勾起:“好。”

他脱了外衣,只剩一件里衣。连翘怕他滑倒,在他下来时,还特意伸手扶了一把。

但陆无咎还是滑了一下。

连翘被溅了一脸的水,她伸手摸了一把,没好气道:“你也太不小心了。”

陆无咎语气低沉:“看不见,没办法。”

连翘一噎,霎时也不好再生气:“那你离我近一点,就在我旁边,万一出事我还能扶着你。”

陆无咎也没拒绝:“好。”

两人于是靠在一起泡着温泉,连翘心情很不错,拈着樱桃高高扔起,用嘴去接。

湿透的鲛纱裹着姣好的身段,无咎斜倚着看着,搭在池边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轻叩。

连翘浑然不觉,边用嘴接还边数自己接到了多少。

数到第十个的时候,一不留神,樱桃掉进了温泉,她赶紧伸手去捞,陆无咎也悠闲地凑过去帮她捞,水波荡漾,樱桃没捞着,反倒捏到了好似樱桃之物。

连翘浑身一僵,耳根薄红:“你、你干嘛呢!”

陆无咎声音淡淡:“错了?”

“当然错了!”连翘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

陆无咎扬唇:“我看倒是挺像。”

连翘还在害羞,突然,回过味来,死死盯着陆无咎的眼睛:“你能看见了?”

陆无咎微微挑眉:“你刚发现?”

连翘迅速把手臂捂住自己,面色气得爆红:“你要我!”

陆无咎喉间溢出低低笑声:“我怎么要你了,你又没问我。”

“我没问你不会主动说?”连翘更气了,用手舀着水泼他,“骗子!难怪你今天回来这么早。”

水波激荡,两人打闹在一起,很快就变了味,陆无咎喉间一紧将连翘压在池沿上吻下去,湿了水的衣衫轻薄,穿了也像没穿,肌肤相拥,越来越热。

薄唇从细白的脖颈掠过,连翘残存着一丝理智,双手用力推他压下来的肩膀:“不行,我又没发作,我爹不让。”

陆无咎反握住她的手腕:“你想不想一劳永逸,彻底解蛊?”

连翘一愣:“崆峒印又碎了,黑市和药修和韩神医都没做出解药,怎么解蛊?”

陆无咎缓缓打开她的手腕:“你忘了,那药修曾说过一个办法,你当时不愿意。”

连翘在脑海中仔细回忆,瞳孔瞬间放大:“你是说,那个要交合七天七夜的歹毒方法?”

陆无咎一本正经:“试试。”

连翘头皮都麻了:“不行!”

陆无咎抬起她下巴,嗓音低沉微哑:“你下次进阶不知在何时,倘若不这么做,大约至少还得三个月,你是想再继续提心吊胆地过三个月?”

连翘被蛊惑得有些动摇了,陆无咎还在低低诱哄:“长痛不如短痛,你不想一劳永逸?”

水汽弥漫,陆无咎抵着她的额头气息灼人,连翘晕乎乎的,她眼神迷蒙,抓住他肩膀:“七天七夜,你行吗?”

陆无咎唇角上扬,带着一丝凉意:“我不行?”

连翘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她转身想跑,随即被陆无咎捞回来反摁在池沿上,身上忽然一凉,那件松松垮垮的心衣彻底被撕成了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