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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 7 章

踏进了净的禅房后,群玉忍不住左顾右盼,同时嗅到空气中一股很淡的栗子花的味道。

以及她瞧见被扔在床边的胭脂色诃子小衣。

两根一指粗的细带子,绣着并蒂莲花的纹样,皱巴巴地随意放在那。

那是……她的小衣。群玉脸颊瞬间失色,转身就要走,却被人一把拉近。

“怎么,当初是你对我下的药,这会却是不肯负责到底了吗?”

了净捻着她的细腰来回摩挲,群玉瞬间腰眼发麻,身子一歪,差点就要摔在他身上。

她腰肢纤软却又最是敏感,怕痒怕痛,扭着身子想要躲开。

了净伸手用力揉搓了一下,激得群玉恨不得嘤咛出声。

“常言道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你既开了这个头,那么自然也要你来善后。”

群玉不记得自己当晚是怎么回到隔壁厢房的,只记得腿脚有些发麻,原先一直紧闭的双腿打着颤,她实在是跪得太久了。

可无论是她多么的狼狈,湿着眼软着嗓求他,却依旧没能换来他半分温柔。

在薛府遭遇的一切,她似乎没法辩驳,也没有证据能解释。

替他斟茶的是她,特意从厨房做了??送来的也是她,一桩桩一件件,如何叫了净信她只是被人利用。

群玉既没有证据,也没有精力同他拉拉扯扯,闷声吃了这个暗亏。

她暗地思忖着,等到德叔那边递来消息,那么一切就能回到正轨上,兴许也就能解脱。

想到了净她心中五味杂陈,群玉既感谢他将自己从宫中带了出来,却也痛恨自己识人不清,被人利用害了他。

所以在离开时,她走的悄然,又那样决绝。

如今想来他不肯原谅自己,倒也是无可厚非的。

只是往事如烟散,眼下要紧的是能够早些嫁给孟澜。

先前群玉还不觉得,可这几日瞧出了谢望的针锋相对,有他在此事难成。

至于谢望会说让她把自己赔给他这种话,无非就是气话。

他不过是想亵.玩她,通过折辱她的方式完成报复罢了。

群玉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与他做戏。

要紧的是孟澜那,且不可冷落了。

*

蝉聒初夏,整个盛京因为久不见雨,热气蒸腾,朝人脖子里涌。

自打那日从弄玉堂离开后,群玉便乖觉地在院子里当鹌鹑。

银钱他不要、玉容膏也拿了回来,就连那串持珠,还来还去,最后居然又戴在了她手上。

群玉一时间有些心情复杂,却也告诫自己,绝不可被他表象蒙骗。

就在群玉对什么事情都是意兴阑珊,兴致缺缺时,孟澜趁着休沐,说是要带她去吃酥酪。

这还是前几日和孟澜一块用晚膳时,他问自己爱吃什么,群玉脑海中第一时间浮现牛乳酥酪,便试探地说:“听闻有样新鲜吃食,是从宫中流传出来的,名叫酥酪,不知是何味道。”

群玉从前在宫中就很爱吃,只是嬷嬷们管的严,每回都是眼巴巴地看着,实在是等到暑热难耐时才有机会尝上那么一碗。

记忆中的牛乳酥酪,冰凉爽口,浓郁的奶香诱人食指大动,各式各样的水果码在碗里,尝上一口,整个夏天都似乎得到了满足。

孟澜当她从未吃过,便带着她去尝个新鲜。

只是刚吃完,群玉没走两步肚子就传来一阵钝痛。

她也不甚在意,只当是那碗酥酪太冰了些,一会儿就能好的。

只是没想到她后面痛得完全走不了路,群玉双手撑着身子,苍白着脸,眉头紧锁,咬着毫无血色的下唇,觉得眼前发黑,根本就走不了路。

孟澜见她实在是难受的厉害,正打算将人搀扶着带上马车时,谢望犹如神邸般从天而降。

他也不管群玉会不会不好意思,当着孟澜的面,将根本就站不住的群玉抱上了马车。

这还是谢望头一回,见她不哭不闹,一点也不曾反抗自己。

将孟澜丢下后,谢望褪下外袍,为她披上,又让车夫动作快些,于是不过一盏茶的时辰,就到了妙春堂。

他低着头去看怀中脸色苍白的小娘子,又嗅到一丝血腥味,果不其然,等他一低头,瞧见身上也都沾染上了血迹。

大夫见她皱着张脸,疼得直冒冷汗,还未来得及搭脉,便以为她是得了什么绝症。

只是等他诊断出经行眩晕,小腹空痛时,面色有些不虞,“你家娘子来了月事,怎可带她去吃冰?”

谢望也没有解释,反倒是由着大夫劈头盖脸地骂他一顿,“你们小俩口这会是年轻,可若是长此以往,恐怕会不易有孕。”

“大夫您教训的是,我会约束好她的。”

见他低头认错的速度还算及时,大夫也就没再多说,写了方子让人去抓药。

谢望瞧她面色实在难受,又多付了些银钱,拜托医馆的药童帮忙熬药。

等他将热气腾腾的汤药端过来时,群玉就着他的手,捏着鼻子,小口小口地用着。

他甚至还贴心的买了包蜜饯,祛一祛苦意。

群玉伸手拈了一颗,压下口中酸苦滋味,又喝了些热水,许是药效发作,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像是好了很多。

于是群玉被他带回孟府,等一回到玉婵院,便见孟澜在花厅里等了许久。

群玉顾不上同他解释,便由春禾扶着去换身衣裙。

独留孟澜和谢望两相对坐,不禁让人想起上回,二人手谈一局时的唇枪舌战。

自从群玉回来,孟澜的目光就一直盯她身上没断过,他有些歉疚的开口,“都怪我带表妹去吃酥酪,害得你生了病。”

群玉怕他多想,干脆就将责任全都揽在自己身上,“这哪能怪你,何况我这是老毛病了。”

好一番为对方开脱的话,群玉温温婉婉的说话态度,不断挑拨着谢望的神经。

她从前在玉佛寺里,来月事时可没有这样的好脾性。

且不说脾气大的难以让人琢磨,便是因为胸.房胀痛,腰酸乏力这样的毛病,指示他帮忙按揉。

她打量着什么心思,谢望不是不知道。

只是想着她身上不爽利,这些小事他能帮就帮了,免得惹她不痛快,行.房时故意折磨自己。

却不成想她来月事时,折磨人的花样,反倒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无非是想着他实在不能拿她怎样,愈发变本加厉地折磨他,每回谢望都是刻意忍耐着,实在是受不住,就捉着她的手便宜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