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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 16 章

此时的群玉绝对算得上是坐卧难安了,老夫人不是一个人来的,她身边站着孟澜,见她面色惊疑,一脸关切地问道:“表妹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群玉摇摇头,她没想到,当着老夫人和孟澜的面,谢望还敢如此放肆。

她方才一脚踹上他,不知碰到什么庞然,这会子想悄悄抽回去,却被人摁住动弹不得。

谢望被她藏在床脚,借着床帐视线遮挡,外面的人是无论如何都看不见他的。

他原本没有打算对群玉做些什么,只是她自己送上门来,又岂有不用的道理。

尽管看不到她此时的表情,但谢望想着应当不会好受。

他将先前摸索的那枚流苏坠拿出来,在她腿间轻轻挠了两下。

玉坠触手生凉,轻盈细密的银流苏扫过,激起群玉一片颤栗。

她忍不住想要缩回腿,却被人死死扣住,甚至变本加厉的一推到底。

偏偏碍于老夫人和孟澜在,群玉还不敢有太大的动作与他作对,只能顺着他的意思张开任他摆弄。

群玉面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浅笑,小心翼翼地回话,“谢过二表哥关心,已经好多了。”

话里话外都透着客气疏离,孟澜心知是母亲做得太过分,到底是伤了表妹的心。

老夫人也察觉出气氛不对劲,连忙上前抓住了群玉的手,“好孩子,让你受委屈了,大夫人屋里走水,她虽是不小心却也铸成大错,如今已然真心悔过了。”

言讫,她向人使了使眼色,示意孟澜过来。

谢望虽然被她头盖好,藏住了身形,外面传来的说话声却是一点也遮掩不住。

青翠玉坠被握得太久,沾染上滚烫的热意,触及光滑的小腿,吓得群玉往回缩了两下。

他的坏心思不止于此,很快又继续动作起来,捏着坠子沿路上滑,摁下一个又一个印记。

群玉慌得腰肢一软,绷直的脚趾都止不住蜷缩起来。

面上却是忍不住地咬住下唇,神色愈发紧张,“二表哥,你就没有什么要同我说的吗?”

话音刚落,她极度敏感的腿弯被人死死摁住,像是因为她的失言,在惩罚她。

可群玉是想着快些问完,好打发人走。

孟澜心有歉疚,便是老夫人怎么示意,也没好意思开口。

母亲那日被谢望关进了司狱,一夜之后就被武德司使沈固安客客气气地送了出来,移交给他这位京兆尹少尹处置。

他为人臣,为人子,若是大义灭亲,那便是触犯以孝为本的当世之道。

可若是没有秉公处理,不过是轻描淡写的揭过此事,那么除了委屈表妹之外,不会有任何影响。

孟澜不想委屈表妹,所以哪怕母亲被人扭送回府后,他也是勒令将人单独关起来,等待事情查清楚了,再做处置。

要说柏元堂走水,被人指认是她做的手脚,大夫人实在是觉得冤枉。

她不过是随手丢了块安神香,怎么就成为她有意弄晕表姑娘,等火烧起来让她彻底死无葬身之地呢?

这柏元堂是她和大老爷住了多年的院子,她即便是再讨厌表姑娘,又怎会不顾屋里的金银细软,一把火就给烧了。

只是任凭她如何辩白,没有人相信她不是故意想要烧死表姑娘。

毕竟起火原因就是因为香炉里的银丝炭溅了火点子,燎上竹帘纱帐。

为香炉添火燃香的婢女尤珠什么都招了,人证物证皆在,大夫人不认也得认。

可老夫人和大老爷的意思却是,为了孟澜的仕途能走得更平稳,更长远些,不许他将此事捅出去。

孟澜却是不肯答应,他不依不饶的想要给表妹一个合理的交代,让母亲遭到应有的惩罚。

沉默良久,他到底是徐徐开口,“表妹,我母亲差点害你丧命,只是到底生恩难还,为兄愿意代母受过,这一刀就当是我向表妹赔罪了。”

在老夫人惊慌失措中,他话音未落,就从袖中掏出一把匕首,狠狠刺向自己。

吓得群玉当即叫出声,“二表哥快住手,我也没受什么伤,你犯不着这样惩罚自己。”

幸亏桂枝也在,瞧见二郎双手一直找在袖中,似乎藏着什么东西后,她便一直紧紧注意他的动作。

当他作势用匕首刺向自己时,桂枝顾不上什么主仆有别,紧紧握住那把匕首,哪怕割双手也不肯放开。

也幸好有她相护,孟澜扎进胸口的匕首并不深,只是到底见了血,将老夫人彻底吓晕了过去。

群玉顾不上腿间被人攀扯就要起身,“春禾,快去请大夫!”

谢望听到外面的动静,心说不过是苦肉计,她是个蠢的居然看不出。

她是没有受什么重伤,不过是昏睡许久,可自己后背却是实打实的挨了一道。

没良心的。就这么替他做了了断?

谢望倒也不恼,当场就报复了回去。

月退上忽然传来一阵痛意,谢望这个混不吝的,居然咬她?

群玉生怕泄出一两声轻呼,死死扣住他的手臂,恨不得再踹他一脚。

孟澜早就带着吓晕过去的老夫人离开,春禾也扯着桂枝去看大夫。

卧房中彻底没了外人,群玉却被他摁死在床上,忍受着那枚冰凉的玉坠轻轻划过雪白的颈间。

“不许再玩了!”群玉看不清到底是何东西,要被他拿过来如此戏耍亵.玩她。

直到谢望拥住她,用牙咬住那枚玉坠递到她嘴边。

群玉又惊又喜地问了句,“你......你从哪里找到的?”

因为太过诧异,一时间群玉都没空去制止他的手,反倒是去拿那枚坠子。

谢望哪里会轻而易举地还给她,他偏头一躲,坠子又送到她嘴边。

“不要,好脏。"

群玉不是察觉不到他的动作,只是碍于老夫人和孟澜,并不敢动静太大。

可谢望打定主意要狠狠治一治她,哪里会听她的。

他倏然抬头,直接撞上她的唇,将那枚玉坠喂入她的唇中。

“你……………你属狗吗?”群玉被撞得呼痛,伸手就要去摸自己的唇。

口中的异物感刺激得她忍不住地往后躲,却被谢望拉着身子往下坠。

群玉同他接吻时始终学不会换气,故而又亲了片刻,她小脸通红,就快要呼吸不过来,谢望微微一滞,正欲松开她。

心里和生.理上的双重耻感漫上心头,群玉忍不住咬他唇,叼着那枚玉坠,吐了出去。

谢望唇上生痛,趁着这一停顿,伸手去擦,果然被她咬破皮,沾染上丝丝缕缕的血迹。

知道她好洁,谢望心中怜爱.欲与破坏欲交织,在她全然不设防间再一次含住她的唇。

他眼中蕴着浓郁?色,群玉不敢再来,使出吃奶的劲把人一推,“不要,你嘴上流血了,太脏。”

“脏?那你给我舔干净。”谢望一眼掠过去,眸中沉沉。

并非是群玉不想反抗,而是想着他背上的伤,怎么也是因为救自己才伤成这样,她担心推搡的力度大些,方才好不容易缠好的细纱布又要渗血重换。

谁知这样正是合了谢望的意,他揪着她不放手,大有她不肯应允,那就换个地方的意思。

犹豫再三,群玉彻底败下阵来,坐在他怀里,试探地伸出一截小舌,轻柔的在他唇上吮.抿。

亲了几口后,见他唇角没再渗血,群玉晃了晃他,“够了嘛?”

谢望没有回话,反倒是用行动回答了她。

他摁着群玉的肩压倒了她,在她的脖颈上留下一片暧昧红斑。

群玉抱着他的脑袋轻喘出声,她有些受不了了。

幸好她这身衣裳领子够高,否则哪里能遮得住。

窗外忽然传来说话声,群玉身子一僵,听出来人是春禾和宋嬷嬷,她连忙趁他不备将人推开,“你......你把衣裳穿好。”

她自己下裙被人推到腰上,也幸亏是坐在床上,叫被褥遮掩着,也不至于叫人看出来。

可谢望裸.着肩背,明眼人一瞧就知道是在干什么。

谢望三两下系好衣裳,长腿一迈,从床上下来,只是胸口皱巴巴的,若有人多心,想来也能猜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