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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帆文学网 > 撩兄入怀 > 17、第 17 章

17、第 17 章

听到谢望淡淡发问,群玉心中警铃大作,这个问题定然又是个陷阱,怎么回答都是错的。

是以她连忙避开眼,试图装聋作哑。

不说话?谢望有的是时间同她耗。

“你说我这样抱着你亲,去窗台好不好?”

谢望略带威胁的暗哑嗓音响起,群玉听出他声音中的坚决,便知道无论自己说好还是不好,总归是逃不掉的。

“嗯?说话?”谢望用力一捻,唇上吃痛,群玉眼尾飞红,重重点头,软声应道:“好,都依你。”

与其现在和他僵持着,又被他欺负,还不如顺坡下驴,要什么都给他。

只是答应归答应,她心中生出些憋屈的意味,眼泪簌簌滚落,恨不得闭上眼。

谢望将她抱在窗台,去摸她的脸,吓得群玉扭身闪躲,大喊大叫,“不要!不要碰我的脸!”

知道她是什么毛病,谢望低头将下巴抵在她肩颈,像狗似得蹭着去闻她身上女儿香与栀子花香交织的气息,手指却是悄无声息地没入.她唇中。

既然这样好净,那他就一点一点的打破她所有的规矩。

他的手指好奇地伸进去,碰到她湿.热唇舌,抵着她的牙不许她咬。

浅淡微甜的味道萦绕在唇月空中,群玉吓得人都懵了,都忘记反抗,眼泪无意识的乱流。

从前在玉佛寺里,即便是再混账,他也不会这样的!

她想开口说话,口中却因为有他修长手指作祟,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群玉只知道呜呜的哭,又害怕又委屈。

目的达到,谢望才不管她受到多大的冲击,沾着口脂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勾着软?热舌尖。

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他,受些罚是应当的,没有换旁的东西已经算是好的了。

手腕生凉,他的袖子被群玉的泪水打湿,谢望哑着声音说,“省些眼泪吧,就这么爱哭?”

他不管不问还好,现在面无表情的说话,就像是在呵斥她。

群玉一脸神色迷蒙,哼哼唧唧地哭,声音小小的,和猫儿没有什么两样。

“好了好了,哭成这样?你是小水女圭吗?”

什么意思?群玉没听懂,但是见他手指总算停下,才慢半拍的问了句,“你方才说什么?”

谢望低头在她颊边亲了亲,热气朝她红透了的耳朵涌,“我说让阿玉瞧瞧,哥哥的手指好看吗?”

他手指上都沾着亮亮的水光,是方才在她唇间作乱弄得,群玉迷瞪瞪的,已经彻底失了神,只知道顺从的点头,“好看。”

谢望在她面前晃了晃,“那这只呢?”

他还敢给她看!羞恼袭上心头,群玉彻底不理人了,将脑袋埋在膝盖上,“你走!你走啊!”

又想着谢望方才还那样喊她,让她觉得好恶心啊。

只有哥哥才会这样说,谢望怎么敢以哥哥的口吻来欺负她。

终于反应过来的群玉气得够呛,胸口剧烈起伏,头昏脑涨的差点从窗台摔下来。

这么大的反应?谢望眸色愈发暗沉,眼疾手快地将人接住,顺势丢到床上去,“闹什么?再吵我就不客气了。’

群玉登时大怒,口不择言,“不客气?你说得好像你现在很客气似的。”

“怎么,你现在是要秋后算账?我看你......倒是配合的很,想来从前那些日日夜夜,你一日也不曾忘记过。”

他的眼神黏在她身上,扫视一番。

群玉有心和他争,却再也没了那个胆,因为谢望抽出帕子将手擦净,又扯下床帐,脱下衣裳丢了出去。

看来谢望这是铁了心要硬来了,群玉急中生智,赶快躺好,蔫蔫地说了句,“我饿了,我要吃蟹黄毕罗。”

群玉之所以敢这样耍赖,还是因为从前在玉佛寺里,她每逢生病待在厢房里,即便是饿着肚子也不出门,谁知妙觉妙慧察觉之后,去向他告状。

久而久之,他便经常在群玉头疼脑热,身上不爽利的时候给她送斋饭。

原本发生那件事后群玉还担心和他生了龃龉,并不敢麻烦他。

谁知道了净却说,只要她饿了,就不会不管她。

她能想到这茬,谢望自然也想到了。

只见谢望眼皮子都不掀一下,冷声拒绝了她,“不行。”

群玉脸色忽变,就又听得他补充道:“我是说换个其他吃的。大晚上的哪里给你去找毕罗。”

她这几日昏睡着,春禾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醒,小厨房里一直都煨着温热的米粥。

白日里她用过一碗,谢望还说若是不够,想吃什么同他说。

她是怎么说的,说自己实在是没胃口,再也吃不下了。

“你先用些好克化的糕点,我吩咐人给你做些清淡的。”谢望起身去拿桌上待客的茶点,正要出门去时,却听见群玉急急唤住,“你、你先别出去,把衣裳穿好。”

谢望抬眼看她,心下了然,原来是在这等着他呢。

不过他也的确没有让别人瞧见的癖.好,就连方才说要把她抱到窗台,也是知道无人在外面 。

他松松垮垮地套好衣裳,却故意露出宽厚肩颈,抱臂看她一眼,就这样准备出去。

群玉也顾不上自己身上只穿着诃子小衣,连忙去接他的腰,试图和他讲道理,“不行,不许这样就出去,等会吓到春禾了!”

先前还以为她是吃味,才做得出这种生扑的举动来,原来是为了不吓着旁人。

谢望抽出她的手,系好衣裳,不轻不重地瞥她一样,“好,都听表妹的。”

这个语气,怎么感觉像是在阴阳怪气?

又过了半盏茶的功夫,群玉听到罗应的声音,忍不住掐了掐手。

也是他自然不会使唤春禾。

翌日醒来的时候,身侧之人早就消失不见了。

群玉揉着发酸的手腕,又低头瞧了瞧身上的红痕,都是被他掐出来的。

她本就怕热,每到夏日身上穿的衣裳并不多,材质又多以轻薄细纱为主。

眼下却是顾不上热不热的,只能穿领子严实的衣裙了。

听到娘子醒来的动静,春禾提着一只食盒,说是谢郎君一早让人送来的。

是她昨夜哭着喊着要吃的蟹黄毕罗。

谢望虽然让罗应从小厨房送来了饽饪,可群玉吃了几口后觉得索然无味,便挑嘴不想吃了。

闹了那么久她心神俱疲,只是好没来由的在谢望面前使小性子,非说要吃蟹黄毕罗。

这样的折腾人,谢望顿时冷了脸,问道:“你是怎么长这么大的,没人告诉你顺时而食吗?眼下哪里是吃蟹的季节?”

或许是因为他板起脸来问话太像哥哥了,又或许是他猝不及防的突然关心,群玉当即垂眸,带着哭腔说了句,“不知道,没人能告诉我。”

是没人能说不是没有人。

谢望当即就愣住了,她也没有亲人吗?

她脸上神色落寞,谢望也跟着僵滞一瞬,心软的不像话。

“没关系,阿玉以后有人疼了。

他摸了摸群玉的头,将人圈抱住,直到谢望冰凉的手指.插入她发间,群玉心口泛滥成灾,整个人酸胀地说不出话来,抵在他厚实胸膛上的脸迅速发热,发烫,她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顾惜他的伤口,回抱的手轻轻搭在他腰侧,“那你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