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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窥私欲(1)

两人的传送坐标绑定在了一起。

阿妮没把落点设定在潜航舰01上,毕竟莱娜还是个小孩子。

传送停留在最近的科技星球上,脱离了小丑病毒的影响范围,通讯器自动重启,提醒她接收消息。

先是来自于天使的邀请,含有官方标记。阿妮再次拒绝了一遍。

随后是狩猎任务胜出者的奖励清单,由于基因进化药剂的贵重,都是派遣效命于天穹科技的智械族员工亲自交到她手中。

阿妮没有像上一次一样经验不足,主动设置了派送时间。

看完带有官方标记的信函,阿妮把不重要的消息一键勾成已读,然后当着凌霄的面,开始订酒店。

她不开隐私模式, 凌霄自然能看到她面前的虚拟屏。

他神情有些不自然地看向另一边,似有若无地瞥了一眼她落在屏幕上的手......只是宇宙人类,放轻松,别紧张………………不,怎么可能不紧张?藤族的繁衍只需他一人完成,凌霄从未想过要在这方面允许另一位智慧生命加入其中。

人类喜欢什么?.......他忍不住轻揉着指尖,心中回忆起宇宙人类当中风评最好、最受欢迎的几部成人区影片。他并不理解为什么那样的场景为什么会受欢迎,凌霄甚至有点担忧自己会没感觉。

她会不会感到很失望?

阿妮被一条藤蔓蹭了下脸,她专心致志地选择酒店需求,抬手抓住藤蔓:“别闹......你。

她停了下,忽然低头,看到好几条受伤的藤蔓不由自主地缠到自己腰上。在她腰部的肌理皮肤下,被隔着衣料摩挲半晌的触手也精神起来,软软地在她身体里游动。

“凌霄哥。”阿妮看着那几条翠绿藤蔓,“你其实有伤得很严重呢。”

他本能地想要汲取营养。

“可是,”凌霄低声道,“现在要把我送到医疗中心去养伤,是不是晚了点?阿妮小姐,我可不觉得你会这个时候良心发现。”

“什么啊,我可是很有良心的好不好。”阿妮捧住他的脸贴了贴,笑眯眯道,“干嘛说得像怪我一样,你不是自愿的么?”

凌霄闭上眼任由她贴过来,他的相貌偏近中性风格,雌雄莫辨,清俊秀雅。轻颤的长睫近在咫尺,微微泛痒的拂过阿妮的脸庞。她的目光里满是对方伤痕交错的雪颈,精致小巧的喉结上下滚动,连带着露出他清晰的锁骨。

纤直的骨线流入衣底,看不完整。

“是自愿的。”他的声音混着清澈芳香的气息落在面前,凌霄垂眼望着她的唇,轻轻地触上她浅粉色的唇角,旋即分开,风一样翩跹而过,“要是这变成你反悔......想要扔下我的说辞,我就会怪你。”

没有直播后,他变得更主动了一些。

M359星不被干扰的外围只有一座人类城市,其余的地方布满屏蔽器,还未开放。她定的酒店离城市中最大的建筑??科联会的一座分研究所,大概有三十公里的路程。

对于星际时代来说,这非常近。但在这座城市被智械族占领破坏过,由人类重建,科技水平刻意压制得不算太高。

阿妮登记了星网账号,用通讯器刷开房门。

迎面是一张很大的床。

床头柜上放着几个基础的人类玩具,带包装,全新的。

阿妮反手带上门,跟在身边的凌霄身形僵硬了一瞬,他回头看了一眼门锁,锁扣合上了。

到了这个时候,他那种隐蔽的担忧和恐慌终于霸占了整个脑海。凌霄的勇气在这一刻被飞速消耗,只剩下各种因素堆叠而成的自卑和习惯性逃避,他后退了半步,随后被不知道什么东西忽然牵扯着抓住。

阿妮把他摁住,低头抵着他的肩窝,身躯压在他上方:“现在后退实在是太晚啦,我才不会放过你。”

柔软的床被两人的重量压出凹陷痕迹。凌霄脑海空白静止了一瞬,喉结滚动,半晌才说:“怎么说的......这么可怕。你应该,也没有很过分吧......”

这话说得像是在为接下来的晚上虔诚许愿。

阿妮抬头,浅粉色的眼瞳在上方盯着他。她身上溢散出更加浓郁的香气,阿妮单手撑着脸,问:“啊,什么算是过分?”

凌霄看着她戴着白手套的手指,轻轻地说:“......四指我就会说你好过分。”

阿妮迷茫地看了看手。

凌霄圈住她的手腕,虚握。他想让自己有趣一些、看起来有经验,让她觉得有意思。可是再怎么翻找记忆里关于人类的喜好,都掩盖不了他紧张而生涩的事实。

他轻叼住白手套的指尖,牙齿找到布料与指节的空隙,将雪白哑光的丝绒一点点咬得脱离下来,露出她白皙修长的手。

凌霄吐掉手套,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音,他主动撩拨,却又红了耳根:“......让我去洗个澡,先起来。”

阿妮没动,于是默默地用拇指指腹滑过其他四指,测量了一下宽度。身下的藤族瞬间用手背挡住脸,一串艳丽的红色烧透了脸颊,一直蔓延到脖颈,在他薄薄的雪白肌肤上格外明显。

“伤口洗澡会痛吧。”她还在琢磨为什么这么宽就会过分,“那个,跟我的手有什么关系?”

凌霄偏过头,翠色的发梢微卷地掩盖住他的眼睛,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深呼吸了一下,抬手悄悄偷看她一眼,不确定地道:“不是这样的吗?我......误会你了?”

他呼出一口气,低语:“我的雄配子也可以的,不过那是花粉……………”

阿妮伸手解开他上衣的拉锁。

凌霄穿着一件白色外套,里面的作战服为了穿脱方便,只用了一个白色的精致拉锁。她一手拉开,停在凌霄的小腹上顿了下:“你用不上的。”

他安静了,疑惑地看着阿妮,以为是自己对人类不了解,有什么东西遗漏了的缘故。

阿妮在他面前脱掉外套,只穿着一个露腰的紧身背心。她抓住凌霄的手拉过来,放在侧腰上粉红色的箭头上。

这个印记很像纹身,但摸到时,凌霄却感觉有什么奇特的东西在涌动。随后,箭头的皮肤柔和地向两侧分出一条缝隙,粉红软嫩的小触手伸出来,湿漉漉、水淋淋地爬到他手上。

凌霄愣住了。

他另一只手倏地抓紧床单,怔怔地看着粉红触手伸出来,轻轻勾住自己的下颔抬起。

两人四目相对。阿妮歪了下头,真诚且热情地看着他。

时间仿佛都静止了一息。

刹那间,凌霄的身形化为藤蔓从床上向门外逃走,细藤紧急地撬动门锁,打不开,天窗也锁着,打不开。在他钻进通风口之前,纠缠的藤萝被柔软而水润的触手缠住??

阿妮的触手拢着他的藤蔓,像一道紧密覆盖而来的罗网。凌霄逃不出去,触手与他缠绕、笼罩,覆盖着他伤痕累累的绿色茎叶与花苞,香气弥漫的粉色花蜜流淌在翠藤上。

阿妮把他拽了回来,逼回人形,一手按住他的肩膀摁回刚才的位置。

花蜜点缀在他的发间,凌霄急促呼吸,却用不上劲儿。他逃避着阿妮的目光,唇瓣紧抿,感觉到水润的一条小触手缠着他的腿,把作战服拽掉扔到一旁。

阿妮的气息再次逼近。

他有些发抖,嘴唇动了动,声音微哑:“你......”

阿妮亲吻他的唇,问:“怎么了?”

“你。”他语无伦次地问,“你其实,你......你要把这个,放进......你要用它吗?”

阿妮对比了一下自己的手:“我很软的,你放心。

“我放什么心!”凌霄提高了声音,他的脑子像是被一大片地雷轰炸过,被吓得七零八落的,他说完就后悔了,把脸埋进手臂里,“你会把我弄死的,你这个骗子......”

阿妮委屈:“冤枉呀,我可没说我要怎么怎么做啊,是你脑补错了。”

凌霄的下唇被他咬出一道细密齿痕,他抓着身下布料的手攥得紧紧的,指节绷直,关节处泛着晕开的粉红。他低头缓了好一会儿,说:“让我重新准备一下,让我......啊。”

阿妮把他抱了起来。

触手缠着藤蔓,有一条水淋淋的小触手勾着他的小腿肚。

凌霄意识到这一点时浑身发麻,他被阿妮抱起来走到浴室。

她放好水,开了花洒仔细地洗手,然后挤出来点什么东西,手里攥出咕啾咕啾的声音。阿妮把他靠着浴缸放下,蹲下身,用满手的粉色黏液涂到他最严重的伤口上。

草木渗透出的清澈汁液跟花蜜融合在了一起。

甜蜜的香气盖过了其他气味。阿妮看着飞速愈合的伤口,满意地微笑抬眼:“好像变得更有用了,可以让你不觉得痛。”

她眼眸含笑,瞳仁亮晶晶地透着光。凌霄的脚踝被她攥着,膝盖上的伤痕已经感觉不到疼痛,紧张害怕混着复杂的情绪,让他胸口的心音跳得震耳欲聋。

他看了看她的手,又看了一眼游动过来的触手。触手尖尖很细嫩,顶端泛着果冻般的轻微透明感。

“真的不会痛吗?”怎么都很可怕,凌霄没有勇气面对,他顾左右而言他,催眠自己似的说,“阿妮小姐,我们,我们是同伴,这么纯洁的友情是不是??唔。”

他被触手带进了浴缸里。

热水泡透他微凉的体温,阿妮捏住他的下巴,熟稔地封住他在说乱七八糟话语的唇,一旦接吻,两人的关系就变得极其密切,凌霄的花藤软绵绵地缠住她,跟触手黏?地依偎在一起。

水下听不到对方在说什么,阿妮另一手没入凌霄湿润的发丝间,低头亲吻下去,他喉结滚动,连反应都无力起来,她才慢慢放开,盯着他:“谁跟你是纯洁的友情?”

凌霄颤抖地吸气,他雾蒙蒙的紫眸望着她:“......你说要对我温柔、温柔一点。’

“我本来是很温柔的。”阿妮逼近他,声音慵懒地在他耳畔转了个弯儿,“凌霄哥哥,是你几次三番地想跑。你不是想缠着我吗?不是说把我当做你的乔木吗?总想跑掉,我会生气的。”

凌霄吐出一口气,好半晌才捞回一点儿理智。他抬手环住阿妮的脖颈,一半认命,一半又软软地靠在她肩膀上:“别生气,阿妮小姐。”

阿妮眯起眼听他说话。

“不要凶我,我会害怕的。”他的喉结艰难生涩地吞咽了一下唾沫,目光再次转到触手上,斟酌了半天,“就一条吗?就……………”

阿妮再次把他带进了滚热的水里。

第二天,阿妮续了房。

她从被子里把柔弱的藤族拉出来抱在怀里,凌霄靠着他,细细碎碎地、掺杂着哽咽的轻声抽泣。

阿妮把触手抽出来。

凌霄的声音骤停,连吸气的声音都变得很小、很微弱。她恒温三十六度的触手对他来说就跟一块炭贴着五脏六腑似的,热得腹腔一阵煎熬。

他又开始小声地哭,触手抽离,但阿妮所产生的粉红花蜜也是这个温度,凌霄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摁在一个煎锅上,翻过来覆过去,他想逃走,但每次想逃离之时都被更加严密的触手拖回来。

他的脚踝被圈着,时刻有一条粉色触手轻轻抚摸着那里的皮肤。手腕和小臂也是,她的触手屡次把他抓回来,紧接着就是阿妮故意刁难的言语。

一开始,阿妮还是真的不喜欢他的逃避。但很快,她发觉逃避后可以名正言顺地处罚凌霄,就变得兴趣盎然起来。

她会支着下颔面带微笑地看凌霄想办法逃避,看着他的藤蔓爬下床角,等到凌霄觉得躲开了危险区域时,又狠狠把他逮回来,像是抓住猎物般、温柔又残忍地跟他说??

“别的触手也觉得好寂寞,凌霄哥哥。”

最后,凌霄对这四个字产生了一种条件反射,听到就会感到呼吸困难。

他伏在阿妮的肩膀上,抽泣声低了低,眼眶通红。

阿妮伸手给他擦掉流出来的粉红液体,甜香的花蜜治愈了他身上几乎所有伤口,对方雪白的肌肤又变得细腻无瑕。

柔软的藤族也有韧带痉挛,被拉扯到快坏掉的一天。

他埋头掉眼泪,嗓子发痛:“…….……每一条......我都好好照顾了。”

阿妮亲了亲他的额头:“这么乖,不哭了好不好?”

凌霄闭上眼:“停不下来......我、我哭得眼睛疼。”

阿妮伸手盖住他的双眼,他黏在一起的湿睫在掌心抖动。她软软地贴着凌霄,抱着他:“我陪你睡一会儿。

凌霄在她怀里蜷缩起来。

阿妮搂着他陪对方休息,她也知道自己有时候对凌霄哥哥太过分了??如果过分的标准真的是他说得那个宽度的话,她确实该积极承认错误。

但认错是认错,改掉是改掉,这是两回事儿。

阿妮转而摸了摸他的小腹,她没有多加干预,那个只存放胚珠的地方多承载了一颗拟态兽的卵。植物的胚珠那么小,被挤在角落,他到现在还没有适应,在她的掌下轻微地发抖。

凌霄没有睡着,红着眼睛,紫眸湿湿地含着泪,看着她的时候像是某种控诉。

阿妮顿时觉得自己罪大恶极。

她讪讪地收回手,在心里对他的胚珠道歉:对不起,藤族虽然是没有母星的流浪种族,但人数还不算很危险,嗯......我们拟态兽快灭绝了,情况紧急,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