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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惊喜

庄少洲的私人飞机预计在次日清早八点半落地。陈薇奇去接机的消息只告诉了辉叔,让他帮忙瞒着庄少洲,想给庄少洲一个惊喜。

辉叔听后很高兴,说他肯定守口如瓶,又说少爷一定会特椒感动。

自从白从津巴布韦回来后,就彻底变成了庄少洲的狗腿,唯命是从,谄媚足,陈薇奇若是把接机的消息告诉白秘下一秒白就会如实汇报,表忠心。

陈薇奇也搞不懂庄少洲为什么把身边最重的总秘调去津巴布韦,而且还不是城市工作,是去鸟不拉屎的金、锂矿区管事。

庄少洲的脑回路是有时候让人摸不着路数,他喜欢不按套路出牌,不然也不会大清早打视频骚扰她。

想起那天清早,陈薇奇就腿软,不脸的男人,居然给他那根下流玩大特写,常人做不出来这种事!

陈薇奇一度怀疑自?机屏幕污掉了,只拿出机,就会想起那根东西曾无耻地占满了整个屏幕。

金琳这边有了突破口,陈薇奇心情不错,次日清晨又去机场接庄少洲,她早早就下班回了山顶墅。

宝宝摇着尾巴在门口迎接她,临近日落,山上气温降得很快,佣人给宝宝穿上了粉色的小外套,奶呼呼的。

吃过晚饭,旖旎的粉紫色晚霞布满山巅,金色的日落一寸一寸西沉,在山的另一头,把远处平整的高尔夫球场染得绚烂。

算起来,庄少洲此时应该登机了。

陈薇奇搂着吃饱喝足的小狗,给庄少洲发去一句简短的祝福:起落平安。

“嗷。”宝宝忽然叫了一声。它的叫声不是汪汪汪,经常是撒娇般地嗷嗷,或者呜呜,或者嘤嘤嘤,哼唧着。

“点?”陈薇奇拍它圆脑袋,“你想爹地了?”

宝宝:“??。"

“他是坏蛋,他不准你睡床上,你还想他。等他回来,你又睡狗窝了。

庄少洲不是不准宝宝睡床上,是不准宝宝睡陈薇奇怀里,更不准它舔陈薇奇的胸,但其他方面,他又比陈薇奇更宠这只小狗,自煎牛排吃,也不忘给宝宝一份。

“那明天我们一起去接大坏蛋吧。”陈薇奇抱起小狗,往衣帽间走去,声音很温柔,“去选衣服??然后练半个钟的钢琴,再来半个钟普拉提,泡澡,睡觉!”

晚上的时间总是过的特快,零点熄灯,陈薇奇抱着小狗入眠。整座墅也渐渐沉寂下来,唯有建筑四周的户外夜灯整晚通明,一盏一盏,像坠入山间的繁星。

陈薇奇睡得很安稳,呼吸均匀,绵长,鱼缸中海水柔荡着,梦境般温柔,小丑鱼躲进了海葵的怀抱,魔鬼鱼缓慢地浮在水中,也宛如进入了梦乡。

此时的节奏宛如一首最轻柔的,哄baby的摇篮曲。

也不知过了多久,薄纱般透明的夜色被道刺目的车灯破开,那台挂着车牌为1的加长宾利缓缓驶入墅的私人山道,进大门,绕过被玫瑰花围绕的巨大喷泉池,最后停在车库。

凌晨三点,庄少洲面容没有倦色,仍旧精神抖擞,经过个小时的长途飞行,身上的西装不见一丝皱痕,熨帖着,因为港岛天气热,领口敞开来,露出喉结和一截凌厉的锁骨。

辉叔则是一把老骨头了,历时半个月的奔波,终于回家,他哈欠连连,“少爷,您晚上吃宵夜吗?”

“去睡吧,不用管我。”庄少洲吩咐,随后大步流星地进了地库电梯。

庄少洲按耐着见陈薇奇的心情,去隔壁卧室冲了凉,换上干净柔软的睡袍,这才来到主卧。风尘仆仆的气息被洗得一干二净,此时,他的皮肤上氤氲着茉莉花的香氛沐浴露气味,很干净的淡香。

陈薇奇还在梦里,本该一觉睡到天明,再起床打扮,去机场接人,可她接的人迫不及待提前了一日回国。

这个梦带着一些春。陈薇奇梦见那场视频变成了真的,庄少洲握着那玩直直戳上了她的眼前,她来不及去打,就被桎住了腕,不能动弹。

梦中的男人真的很过分,用顶端在她鼻尖上来回碾压,荷尔蒙的气息灌进口鼻。

走开......梦里的陈薇奇说。

庄少洲轻轻坐在床沿边,俯身吻了吻陈薇奇的耳廓,发现她怀里抱着小狗,分无奈,吻也重了,在她微凉的耳廓辗转。

陈薇奇识模糊,隐隐约约感觉耳朵很痒,很快,身后像是有重物压下来,整个床垫震了下,一种极为强烈又温柔的热量将她裹住。

男人洗过澡的胸膛很热,沉沉地盖住她整个背脊,双臂如粗壮的蛇,从她腰肢和床垫的缝隙里钻过去,环住她,整个动作都很轻柔。

陈薇奇蹙了蹙眉,介于将醒未醒之间,朦朦胧胧地。

“宝宝。”庄少洲低着嗓音,唤她。

不是想故吵醒她,但抱上来了就有点克制不住,更克制不住,钻进薄软的绸缎中,掌心完全覆上一团蓬松的棉云。

另一只更放肆,直接掀开法式蕾丝花边,触到一黏腻。

庄少洲怔了下,有些不信,又一抹,指腹揉了揉,才确定了是汁,还很多。他好气又好笑,咬她的后颈,骂了一句不听话。

也不知道背着他在家里做了些什么,连睡梦中流汁,像一颗烂熟的果子。

陈薇奇被庄少洲弄醒了,怀里的宝宝也醒过来,鸣了一声。

“??谁?”陈薇奇浑身绷紧,下识就喊人。

庄少洲大捂住她的嘴,严丝合缝地抱紧她,在她耳边低声:“除了我你还想谁。”

只有可能是庄少洲。这座墅看着空空荡荡,实则安保系统极为严格,监视器覆盖整座建筑,每一道进出门有人看守,光是在暗处的保镖就有0个,一天三班倒,二○四小时有人。

陈薇奇嗅到一股奇怪的黏?的味道,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听到熟悉的声音后,身体稍稍放松,她抬扒开庄少洲的转头看了一眼,和庄少洲那双漆亮的眼睛对视。

“你不是明天回来!?”

这一刻的惊喜不骗人,她半个月的想念尽数化为具象,庄少洲听得清清楚楚,心底熨帖着,不枉他挤压了最后天的行程,从会场出来就直接上飞机回国。

“提前回来的,想给你一个惊喜,虽然也只提前了一天。Sorry,宝贝,那边行程太满了。”庄少洲温柔解释,咩不忘扣着那团软棉,轻浮的掂了掂。

“我不在,变大了?看来这半个月吃得很好。''

陈薇奇又笑又气,松开怀里的狗,直接翻身过去,咬他的可怜的宝宝就这样被主人抛在一边。

〖人在床上闹成一团,庄少洲把陈薇奇拽到怀里搂着,“动。我抱抱。”

陈薇奇很安静地伏靠在他胸前,凌晨的山顶格外寂静,能听见一些很旷远的声音,有一种温暖轻柔的物质在流动,可能真是小胜婚。

“抱就抱??不做坏事。”陈薇奇忽然有些忸怩,感受到有个桩子似的东西在杵她的腿。

庄少洲低低笑了声,“你好思批评我,自摸。”说着,他拽住她的腕。

“闭嘴。”陈薇奇想起刚才那个梦,恼羞成怒。

庄少洲直接堵住她的唇,不过一秒钟,气氛就如一台刹车失灵的超跑,在一望无际的公路上驰骋,她的心跳加速,这半个月最快的一次。

完全嵌合的一瞬间,彼此叹出声,灵魂中缺掉的一块这种疯狂的方式补了回来。

“......不想出差了。超过天的让我爹去。”庄少洲闭着眼,吻在陈薇奇肩膀上,感受着紧紧的桎梏,气息又热又沉。

“你真是孝顺.....”

“毕竟他单身,不比我有老婆孩子。”说话间,狠狠钻着。

陈薇奇鸣了一声,太满了,她感觉自这个笼子很快关不住他,猛地,一口回咬,紧紧地咬住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