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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双眼,刺眼的白色墙壁让我想要再次闭上眼睛。安静的房间,耳朵里的嗡响声,增添了几分孤寂。
身体比以往的都要虚弱无力,仅仅是先要坐起来,就要费很大的力气。身上被鲜血染红的衣服早已经被换下,换上的只是随处可见的白色长裙。
靠在床头,对面的镜子映照出来的我,是那么的陌生。浓浓的黑色眼圈,瘦弱的脸颊,看样子因为哭的太辛苦,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睡过一次觉了。
我不想让自己再去回忆艾可忒留给我的最后一幕,不愿意去回忆。每晚,艾可忒离去的身影都会不停地在我的脑海里回放,那种弥漫在心头的苦涩感,懊悔感,让我根本无法入眠,眼泪还止不住的流淌在枕巾上,独自一人在安静的房间里面啜泣。
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失去一个人的痛苦。
我摸了摸脖子上被替换下来的棕色颈环,上面有特殊的魔法结构可以抑制住魔力,让我无法使用魔法,我没有办法离开这里,也不知道要在这里呆多久的时间。
小默和空间戒指也都被收走了,现在的我,又一次回到了之前的软弱之中,或许,比以往的还要无力一些。
艾可忒为什么要这么做呢?直到她举枪结束的那一刹那间,我都还在思考着这个问题。直到那一瞬间,我也都在怀疑,艾可忒是不是真的要开枪。
现在看来,艾可忒将我在心中看得很重,远远比我来的更加重要一些,以至于到现在,她的话语萦绕在我的耳畔,让我的心都沉受着这份重量,怀念着她的一举一动。
我知道艾可忒的用心良苦,她或许已经发现了,我们的位置已经暴露了,周围已经被设下了埋伏,所以她才会让我在半途中就停车,然后,举着枪对着我,装出一副我是被劫持的样子。
实际上,现在回想起来,她的枪,保险都没有打开。
现在我明白已经太晚了,已经离去的艾可忒,留下给我的只剩她最后的话语与身影。我们相处的时间太短了,短到我对艾可忒的了解少之又少,我除了知道他们两人的名字,还有彼此相处短暂的时间以外,其他的一概不知。
这时,房间右侧的铁门被打开了,走进来了一位穿着护士服的小姐,她推着手推车,上面放着针管和几瓶药水。
“该打针了。”她这么告诉我。
我没有力气回答她,她也没有在意这些,只是将我纤细的小臂移到了床边,并且开始准备药剂。
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了,实际上,她应该在我的睡梦中,给我打了不少次的针。这些针很多都是为了促进我身体快速恢复的,毕竟我精神都到了很大打击,身体也很虚弱,需要补充营养。但是她也告诉过我,针里面也有一部分中和药物,会让我在一定时间内力气变得很小,防止我逃跑而已。
我理解她,实际上我都不知道我在哪里,我为什么要逃跑,我还没有从艾可忒的阴影里走出来,脑海里都是她的音容笑貌,我不知道我何时才能走得出去。
打针的刺痛将我的思绪再次拉回到现实,注视着针管的液体缓缓的进入体内,轻微的感受到冰凉的液体顺着我针管流入我的体内,我有一种原来我还活着的感觉。
“好好休息,不要乱动。”护士象征性的说了一句后,就推着手推车离开了这个房间。
随着一声清脆的关门声,整间屋子又只剩下我一个人了,目光有些呆滞,视线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前几次的询问都是这样,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们也问不出来些什么。
因为艾可忒的缘故,我没有被她们当做同伙被抓起来,所以才避免了被严刑拷打的悲剧,因为艾可忒,我才有了继续活下去的机会。但是,这都是我自己做出的选择啊,或许我在帮助艾可忒的时候,没有考虑到这样的下场,但是我也不会后悔帮助了她这一事实。
现在越是懊悔,就更觉得,自己是多么的脆弱无力,这份想要帮助她的心情,已经摧毁了我很多东西。
我第一次感受到了,我所谓对朋友的温柔,是否能够真正意义上的帮助他人呢?
黑压压的天空,云彩被仿佛被压的可以触碰到城堡的顶端,空气中弥漫着沉闷的空气,即便是打开窗户,还是感到心口的沉闷感。
“主人,没事吧?”一旁的小圆球睁大自己的双眼,担心道。
“没事的。”凯瑟琳站起来,将窗户关上,外面的阴风让她感觉很不舒服。
“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天气突然变成这幅模样了?”小圆球继续问道。
“芬妮她,或许有麻烦了。”凯瑟琳叹了口气,回答道。
“麻烦?”
凯瑟琳站了起来,他们俩跟在身后,穿过了数十间屋子,却发现眼前的这个房间,被数十道铁锁链封锁住,每到锁链都有碗口粗,密布的锁链甚至让凯瑟琳找不到房门的把手在哪里。
“芬妮,就在这里面。”凯瑟琳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