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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夹心饼

“你烦不烦?”她脾气还上来了,蹭地一下子站起来。

男人皱眉,抓住她的手腕,仰头看她,语气沉下来:“去哪?”

喂不熟的小白眼狼,他对她这么好,她永远都不在乎。

蓝嘉出了身汗,“洗澡。”

早在她来这的时候,易允就安排人准备好衣帽间,一层都是,全是蓝嘉喜欢的衣服,甚至精确到??

蓝嘉站在衣橱前,看着琳琅满目的贴身衣物,都是常穿的款式。

她抿着唇,脸色瞧不出喜怒。

显然,易允掌握着她所有的信息,在他面前,她没有半点隐私。

蓝嘉拿了换洗衣物去浴室,路过卧室没有看见易允,烟灰缸里燃着半支烟,显然已经走了。

他不在还好,不会那么难受。

蓝嘉去了浴室。

九三年的东珠市,繁华程度不亚于欧美等发达国家的核心经济区城市,同样经济增长也伴随着自由多样化,这个年代是发展的风口,也是治安不好管制的阶段,东珠不存在禁枪,大陆那边也是,关于管制私人持枪的禁令尚且没有颁布。

因此每个城市一到夜里,危险便多了几分。

在东珠的地下城有个老虎会所,这一带很乱,各种交易都有,再加上背后有人,上面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会所两边都是站街,男的赤着半身展示精心锻炼的身材,供来往的富婆挑选;女的衣着清凉暴露,肉麻的笑声能飘很远。

人来人往里三辆改装的防弹车大咧咧停在会所门口,立马吸引注意,姐儿们都是人精,眼尖得厉害,知道来者非富即贵,互相推攘竞争对手,都想第一个往前扑,直到何扬打开后座车门,她们才看见真容,说真的,也接待了几百上千个男人,

可那些老板们百分之九十都是地中海,大腹便便,不仅油腻,还不行,偏偏自尊心比天高,心里没点数,就爱问怎么样?行不行?时间一久人都麻木了,剩下百分之十倒是没发福,还行吧,不过比例都少得可怜,还不一定轮得到,但现在下来的这

个男人可不同。

西装裤裹着修长有力的长腿,走动间,腿部肌肉鼓囊,腰腹窄劲,一看核心就强,可不是什么花架子,再往上,黑衬衣潦草地系了几颗纽扣,藏匿的疤痕清晰可见,光到这就足以吓退不少姐儿,像这种来历不明的男人,可不是她们敢上前招惹

的,运气好能留半条命,运气不好直接吃枪子,不过,歇下的心思在看到那张脸时又活络起来。

但很快,随身携带枪支的保镖跟在后面,一看这架势,长眼的都不敢上前了。

易允来这是听说坎叔的心腹麻拆出现了,这人跟着坎叔打天下,在东南亚的地位举足轻重,这次突然秘密过来,很难不让人起疑。

“麻拆叔,好久不见啊。

包厢门推开,易允以出其不意又大摇大摆的姿态走进来。

待看清屋里的情形,男人眯了眯眼。

包厢光线晦暗,放着激情澎湃的音乐,钢管旁有两个小姐在跳舞,沙发上,正值中年的麻拆张开手臂左拥右抱,身上衣服凌乱,岔开的腿间还有两个。

“哟,麻拆叔正玩着呢,倒是我没有眼力见了。”易允笑道,话叔这么说,人倒往旁边的沙发一坐。

麻拆正爽着,突然冒出个人来,气息不稳道:“易生来了。”

似乎已经料到,也没有意外。

笑话,到了东珠,易允的地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易允点了根烟,往后一靠,姿态慵懒,比麻拆更像主人,“叔过来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怎么着也得让我尽地主之谊吧。”

“听说这边的妞更有味,得空就过来玩玩,搞那么大阵仗做什么。”

男人似乎信了,笑道:“这样啊。”

他抽了两口烟,夹在指间,隔着袅袅烟雾,目光含笑地盯着麻拆。

对方没跟他对视,一只手扣一个后脑勺,雨露均沾地狠亲两口,接着手下移,当着面玩。

“何扬。”

“允哥。’

“通知这里的老板,把最好的货叫过来,让叔爽快爽快。”

麻拆来了兴致:“最好的货?”

易允看着他好色的表情,笑意藏三分,“最好的。”

他抽着烟。

“易生玩过?”就跟闲聊一样打趣。

男人嘴里叼着烟,笑了笑,不语。

女人嘛,他倒没玩过,就是一坨肉,脂粉涂得厚厚一层,那点算计就差写脸上。

他不感兴趣。

Tit......

易允的脑海浮现出蓝嘉的身影。

她身上很香,抱起来很软很舒服,主动贴过来时乖得不像话。

可惜,现在不给他碰,总需要他用强迫的手段。

很快,这家会所的老板立马送来三大招牌花。

浓烈的香水味呛鼻,易允不喜欢,他碾了烟,站起来,笑道:“叔,好好玩,记我账上。”

麻拆看着他的背影,“这就走了?真不玩玩?”

这小兔崽子,还敢算计到他的头上。

包厢的门关上,易允听见里面传来嬉笑声,麻拆的声音尤为明显:“我倒要看看最好的货厉害在哪,都给老子把衣服脱了......”

后面的话粗俗又不堪入耳,没什么好听的。

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里面那个老匹夫在做样子。

易允转身离开。

这时,何扬接了通电话,挂断后对易允说:“允哥,宾周荣刚刚说有大发现。”

男人看了他一眼。

今晚挺巧,宾周荣也在这家会所,不过在另外一层。

十分钟后,紧闭的包厢门被踹开,吓坏里面正在酣战的人。

宾周荣正要发火,看见是易允,吓得换了副嘴脸,“允,允哥,您怎么来得这么快?”

这才打电话没多久呢。

“少废话。”他扫了眼屋子里的其他女人。

宾周荣也分得清轻重,从桌上抓了一把钞票塞进她们胸口,将人轰出去。

易允往干净的沙发上一坐,何扬给他倒了杯加冰块的酒。

宾周荣取出一个信封,双手递过去,绘声绘色:“允哥,这次可是大发现,您不知道,为了查到坎叔的事,我手底下折了不少兄弟,这事要是被叔知道,我这脑袋??"

易允捏着信封里的照片,蹙眉打断他,“这是谁?”

宾周荣连忙解释:“她叫姜瑶,和大叔有段旧情。”

易允看着照片里的女人,仰头喝了半杯冰酒。

蓝嘉洗了头和澡出来,卧室里依旧空荡荡,女佣在收拾东西。

她裹着湿漉漉的头发,向女佣要了吹风机。

蓝嘉吹干后,又摸了护发的精油,见女佣要把沙发上的毯子收走,“麻烦放在那,我待会要用,谢谢。”

女佣诚惶诚恐,“蓝小姐您客气了。”

她赶紧叠好,规规矩矩地放在沙发上。

昨晚被易允强制抱在怀里睡觉的感觉还历历在目,她说什么也不可能主动上他的床,挑了舒适的沙发,毯子一扬,盖着自己睡觉了。

易允是半夜回来的,卧室里的灯已经关了,静悄悄的,但他知道,以往冷冰冰的房间现在不同了,多了一个人住在这。

他先去洗澡,弄完出来,还没走到床边,就看到沙发上拱起一道弧度。

不用猜都知道是谁。

易允原本平静的心情又被蓝嘉点燃,她总有办法惹他生气,放着好好的床不睡,非得龟缩在这,上次就是因为睡这着凉了,结果第二天发烧,记不记打的东西,传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在虐待她。

男人直接把人摇醒。

蓝嘉好不容易睡着,结果一阵地动山摇,她翻身一睁眼,就撞上一双冷鸷的眼睛。

易允掐着她的下巴,“蓝嘉,你非得惹我是吧?”

蓝嘉皮肤细嫩,且容易留印子,所以他上手的时候控制着力道,但这也不算动手,因为??

他的拇指和食指正好落在女孩的两腮,一挤,她的嘴就张了,腮肉嘟一块,配上她刚醒的样子......怪可爱的,易允的火又消了。

倒是蓝嘉生气了,那他的手,咕哝着:“你干嘛呀?”

把她摇醒,现在又弄她。

男人斩钉截铁:“去床上睡。”

“不去。”她抱紧毯子,皱眉:“我不喜欢你,不想跟你睡一块。”

易允臭不要脸:“我喜欢你就够了。”

蓝嘉:“......”

“快点。”他催促着,在看到她一动不动时想直接上手了。

蓝嘉不给他碰,“不要!”

她犟得不行,十头牛都拉不回来,易允气笑了:“不去是吧,行。”

他直接关了灯,黑暗骤然侵袭,蓝嘉的可视范围更窄。

易允直接躺下,和蓝嘉挤一块,沙发对于蓝嘉来说,虽然不能实现翻身自由,但是够用了。可现在加了一个易允,他长得人高马大,压迫感又强,跟她挤在小小的沙发上,蓝嘉感觉自己快成了夹心饼干。

她面朝沙发椅背,背后是紧贴她的易允,这比在床上的时候更煎熬痛苦。

蓝嘉拼命挣扎,鼻子泛酸,“我不想挨着你!”

易允讨人厌又冷漠的声音在耳边,“我想。”

其实,他们在这方面挺契合的,都会向对方说自己的需求,哪怕彼此都不会听。

蓝嘉用手肘去他,结果被反钳到后腰,像受刑一样上了手铐,这一压,她整个人的身体都被迫往前冲,严丝合缝贴着椅背,易允如影随形,结实坚硬的胸膛禁锢着女孩单薄的肩背,那么娇小,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掌控。

他一只手落在蓝嘉的腰间,盈盈一握,蓝嘉身体紧绷,隐忍又瑟瑟发抖。

她感觉到男人温热的掌心隔着睡衣,所经之处像被蛇爬过,最后来到她的面前。

易允掰过她的脑袋,凑近,端详这张可怜巴巴的小脸。

蓝嘉被他的视线看得心生忐忑,生怕他禽兽大发要做点什么,毕竟……………

她很难为情,又羞又恼,讨厌易允的强势和掌控,也讨厌他贴过来时,总是用东西抵着她。

蓝嘉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她在国外生活的时间很长,所受教育也全面,知道那是什么,可也正是因为心里清楚,她越发觉得难受。

她怕真有那么一天,要被迫和易允做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