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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27陪睡觉

对面沉默两秒,正当女孩要挂电话时,座机率先响起“嘟嘟声。

易允竟比她先挂电话。

他不在正好,蓝嘉不用那么胆战心惊,她休息了会,胃部的不适缓解后才进浴室洗澡。等她弄完出来,医生带着护士过来,给她讲解更迭的新药方。

这事蓝嘉已经习惯了,以前在国外,初期时她就跟神农尝百草一样,不停地试方子,直到找到最优的效果,虽然伤身体,但却是无奈之举,后来稳定,药方更迭的速度慢下来,算下来距离上次替换方子已经过去两三个月。

“夫人,这次熬的药会比您以前喝的还要苦。如果您实在觉得难以下咽,我这边再给您想办法。”

吃完药再含一颗糖的办法,对于蓝嘉来说已经免疫了。该苦的依然苦,好在都习惯了。

她笑道:“没事,谢谢了。”

蓝嘉端起冒着热气的药碗,吹温后,一鼓作气喝光。

新药方的试用需要记录服用后的状况,医疗团的人严阵以待,等半个小时后仔细询问她的状况。蓝嘉对一具健康的身体一直处于陌生且疑惑的阶段,她没有体验过,也不知道是什么样,但她现在的情况已经是最好的结果,真要论身上哪个部位

最先出现不良反应,那必然是这双眼睛。

蓝嘉的视力很差,以前出现过视网膜半脱落流血的征兆,当时得亏抢救的及时,不然就要面临失明的风险。

麻拆在曼德勒机场等宾周荣,结果却等来对方被易允的人带走后生死不明的消息,他当即回庄园把这件事告诉坎爷。

坎叔这会正在陪女儿赛莉挑设计师们送来的私人定制款裙子。

“爸爸,您觉得我穿这条怎么样?”赛在自己身上比划。

赛莉,赛坎的掌上明珠,今年二十岁,长相明媚大气,曾入选全球最美天使脸前一百,但与她气质违和的是留着一头酒红色的公主切发型。

坎叔笑道:“我们莉莉是天仙,穿什么都好看。”

“那您说易生会喜欢吗?”

这边仍保留一夫多妻制度,上层有钱有权的人,谁没几个老婆或者老公?所以在赛眼里,哪怕易允结婚了,娶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人也不是什么大事,跟永恒的利益比起来,婚姻关系显得微不足道。

“坎爷,宾周荣出事了!”

麻拆急匆匆走进来。

赛莉自觉拿着裙子走开,不去听这些事。坎叔坐下倒了杯茶递给他,并未见半点情绪:“嗯,现在多半已经死了。”

麻拆双手接过,赶紧喝了口,问:“那现在怎么办?他明知道您派人去请宾周荣过来,却还让手底下的人动手,分明是不把您放在眼里。”

“他要真对我毕恭毕敬,就不会一而再再而三想查我的过往了。”叔轻笑,细致地品茶,“按照惯例,他也快过来了,这次的事掀篇,易允还有用。’

麻拆自然知道是什么用,笑着点头:“明白。”

坎叔膝下只有两个孩子,大儿子赛卡和小女儿赛莉都是他最爱的女人生的,涉嫌私武的地盘冲突,丢命太容易了,他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冒险。

至于易允,爹不亲娘不爱,贱命一条,他死了,没有人会为他难过。

"

易允处理完码头货物赔偿一事后,清晨七点回家,他刚走进别墅,迎面撞见戴眼镜,穿碎花裙,背着斜挎包的姑娘脚步匆匆地下楼。

大清早不多睡会又到处乱跑。

男人皱眉,高大的身体往前一堵,拦下蓝嘉,居高临下盯着她的发顶,“去哪?”

蓝嘉险些撞到他的胸膛,还好及时刹住,头顶落下淡淡的声音,她扶了镜脚,抬头看向他,犹豫片刻,向他请示。

“你回来得正好,我想去剧院,可以吗?”

易允上下打量她的穿着,跟他在一起时不见打扮得这么积极,出去玩倒是全副武装。

他双手插兜,姿态慵懒,“你说呢?”

天天往外面跑,这还算家吗?

蓝嘉抿着唇,她就知道昨天是特例。

易允问她:“吃早饭了吗?”

“嗯。

“药呢?喝了吗?”

她不情不愿地回答:“嗯。

男人啧了声:“不让你出去,你就使脾气了?”

易允弯腰凑近,目光和她齐平,成熟的男性气息逼近,带着身上特有的淡淡烟草味和冷冽的雪松气。

蓝嘉捏着斜挎包的带子,后退两步,偏着头不肯看他。

“今天想出去,可以。”

他一步步靠近,拽住那截纤细的手腕。

蓝嘉抬头看着他,等他的下文。

易允捏着手,深邃的目光将她扫得‘不着一缕''。

“陪我睡一觉,晚点??”

未说完,蓝嘉挣脱手腕,气得眼眶发红。

“你想都别想!''

她不假思索的拒绝和自然反应的抗拒,成功打破易允想对她好言好语的温柔。

男人脸色阴鸷,从昨晚到现在,不,甚至再往前推,她永远都是这样,不肯给他半点好脸色。

易允直接接拽她的腰,“那你就永远给我老老实实呆在家里,哪都不许去。”

“你放开我!”

蓝嘉像夹起来的娃娃,被迫贴着男人的侧身,她拼命挣扎,却无法撼动半分,腰上的手臂像铜墙铁壁,任凭她又掐又拧。

挣扎间,蓝嘉鼻梁上的眼镜被甩掉,下一秒,“咔嚓”声响起,被踩过碾碎。

视野一片模糊,带来浓浓的不安。

易允拖着蓝嘉回到卧室,门被摔得震天响,连带女孩的心脏也跟着颤栗,须臾,她被丢在床上,摔得弹起,脑袋有瞬间晕厥感。

蓝嘉却顾不得那么多,手脚并用爬起来想跑,突然,一只温热的掌心紧紧缠上她的脚踝,莹白单薄的一截,踝骨骨感,瘦得可怜。

易允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企图逃跑的女孩拽倒,蓝嘉面朝床狠狠栽进去,冲撞之下更是喘不上气的憋闷,她被呛得剧烈咳嗽,苍白的小脸因为咳嗽染上不正常的薄红。

“就这样想从我身边逃跑是吧?跟我待在一起不好吗?”易允握着她的脚踝将人拉到自己身下,冷笑:“我他妈就该用链子把你的手脚绑起来!"

蓝嘉的咳嗽一引发就没完没了,连话都没法说,尤其是羸弱薄瘦的背部压下一具沉甸甸又厚重的男性身体,像座不可撼动的大山死死钳制住她,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迫,咳得更厉害,眼泪都掉出来,唇瓣因为弱小而毫无血色,偏偏易允还反

扣着她的手腕钉在后腰。

“蓝嘉,你别忘了,你跟我是夫妻,你有什么资格嫌弃我?”

易允不能忍受曾经那么喜欢他,主动黏着他,偷亲他,对他说喜欢的姑娘,现在对他避如蛇蝎。

她不是生活在有爱的环境里吗?

她不是可以爱很多人吗?

她不是从来都不吝啬给别人爱吗?

那么他为什么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也爱他!

易允掰过她的脸,对上一张咳得要死不活的脸和通红得挤出眼泪的眼睛。

她对他的排斥是实打实的,对他的畏惧也是,可是她为什么要这样呢?

他可以对别人心狠手辣,但不会伤害她。

因为她是他的妻子,是他想方设法也要抢来并逼着结婚的姑娘。

她也不应该畏惧他,他对她很温柔的。

一切都不该是现在这个样子!

易允双眼猩红,虎口迫开蓝嘉的嘴,在她咳得快喘不上气时还要恶狠狠且粗暴地索吻。

蓝嘉就像被架起来的普洛塞庇娜,恐惧和绝望交织在嘴角溢出呜咽的窒息哭腔,然而,强制掳获她的人却视而不见,冷硬心肠般扣住她的腰往上提,蓝嘉被迫颠了下,碎花裙被揉得皱巴巴,不可避免地角虫着火勺热且不容忽视的米且大宾周。

蓝嘉每一根神经都在疯狂叫嚣着抵触,可是她被堵得严严实实根本说不出话,窒息蔓延逼得她眼前发黑,眼泪近乎决堤般崩溃成流。

她在痛苦中一遍遍感受易允对她的病态爱意。

[我怎样才能让你明白,我是如何的爱你]

[告诉我,蓝嘉,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