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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38得到她

蓝嘉的眼睛上蒙着领带,抽噎地‘看着''易允,那张英俊硬挺的脸带有执着的深情,她虽然看不见,却觉得异常可怕,真切地感受到渗人的偏执。

她说不出口,易允逼她:“快说啊!说你爱我!”

蓝嘉的眼泪大颗往下掉,打湿领带,浸出深色的痕迹,有些顺着脸颊滑落,砸到男人的手背上,烧灼进心里。

易允的手掌微微颤栗。

她摇着头,哽咽道:“我真的不爱你,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求求你了。”

贫瘠的话语代表她的意思,而这就是一个无解的难题。骗他说爱,他只会越发固执,并将这个谎言一直坚信下去;坦白说不爱,彼此折磨。

不爱?

凭什么不爱?

为什么不爱?

易允的脸色连同眼神一并冷却,阴鸷狠戾的神情彻底撕碎所有的深情温柔。

他冷讥道:“蓝嘉,这是你逼我的。”

男人摁住她的后颈,蓝嘉整张脸栽进柔软的沙发,窒息、憋闷、无尽的黑暗混杂湿咸的眼泪,击破她所有的挣扎,让她痛苦不堪。

易允单手解开衬衣纽扣, 低磁的嗓音一片冷漠,没有半丝感情:“我也想好好对你,可是你不领情。”

狭窄、逼仄的缝隙白皙得润泽,现在却被明显不合适的东西占据,遮得不留一丝空隙,男人扫了眼,将衬衣扔在旁边,露出精壮有力的半身。

一具沉甸甸的温热身躯覆下,易允轻嗅女孩的发鬓,摸着她后脑勺系着的领带,“蓝嘉,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呢?”

他嘴里呢喃着她的过错。

明明一开始,她对他也是有感情的,看他的眼神,对他的笑容,主动的姿态,这些难道都是骗人的吗?

一个人怎么能说不爱就不爱了呢?

他在细数她的过错,可是蓝嘉却根本听不进去,所有的感官都汇聚在一处,易允的强势破开,她的手指死死扣住沙发表面,因为过于用力,指尖惨白、脆弱通红的手腕进出细细的淡青紫经络。

她呜咽哭泣绝望的声音被实物介质模糊:“不,不要......”

易允没有心软,温热的薄唇吻上女孩的颈侧,太阳穴青筋暴起,“就一会,蓝嘉,就一会。”

她的抵触和不安让他寸步难行,当时医生戴着无菌手套给她检查时,易允就看见了,只是他没想到会这么又艮涩。

但不管怎么样,他一定要得到她。

得到她,是他做过最正确的事。

[爱他,是我做过最好的事]

蓝嘉疼得要命,钻心的痛楚比四肢和无名指上的痛还要清晰深刻上百倍,甚至远超过小时候发病时骨头像被打碎的感觉。

她凄厉的哭声贯彻易允的耳膜,男人顿了片刻,亲吻也戛然而止,他垂眸看着穿起睡裙的姑娘,缎面丝滑柔顺的裙子皱皱巴巴,像碾碎枝头的花,一拧全是折断的深浅不一的痕迹,落进泥里,堆砌在白皙纤薄的月要肢上。

蓝嘉喘不上气,抽噎的次数逐渐频繁,单薄的肩膀抖得厉害,连带着那块清瘦的蝴蝶骨也像折断翅膀的蝴蝶摇摇欲坠。

易允漆黑的眸光一直盯着她,半晌,落在相交的地方。就快了就快了,已经没了一个头,只要他再狠心点,再决绝点,他就可以彻底拥有蓝嘉,拥有这个他一见钟情的姑娘。脑子里在疯狂叫嚣着,男人呼吸发紧,结实紧致的手臂绷起,蜿蜒

的青筋刻在皮肤表面,底下流淌着兴奋的热血。

本就白皙的地方愈发没有血色,两片变得又薄又透明,看起来触目惊心,尤其是特别不适合的东西和他本人一样强势。

易允捞起她,锁骨和肩膀往上抬起,蓝嘉大口呼吸新鲜空气的时候,脸上湿润的眼泪快速风干,下一秒,男人没有任何犹豫,彻底结束所有的阻碍,脸色惨白的女孩痛苦地惨叫。

“啊??”

易允将睡裙丢在旁边,落下时恰好覆盖在男人的衬衣上。他的一条手臂横亘在蓝嘉的脖子前,掌心禁锢住一截肩膀,另一条手臂握住那截纤月要,他整个人的呼吸都在发抖,刺激神经的快意让他看起来像一个患有重度偏执症的疯子、渴求得到

心上人身体的跳梁小丑。

“蓝嘉,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易允太快乐了,哪怕此刻的女孩是痛苦的、绝望的、挣扎无助的,但是没关系,所有的苦楚终将被时间淹没,她会忘记的,会接纳她的,就像现在,她就乖乖地接纳他,哪怕过程有点艰难,但是没关系,很合适,太合适了。

男人大笑着,眼睛愈发猩红,他没有动作,先给她缓冲适应的机会:“阿嘉,我好高兴,你是我的了。”

他越兴奋,蓝嘉越痛彻骨髓,眼睛上的领带已经湿透了,她哭到嗓子都哑了,单薄的身体抖如筛糠,扬起的白皙天鹅颈脆弱到极点,拧出凄白的色泽,她很难受,一点都不适应,甚至四肢百骸发生剧烈的痉挛,心脏瑟缩,供血不足,寒意从头

到脚蔓延,胃里翻滚来回的排斥和厌恶令她作呕。

易允疯了一样亲吻她,“阿嘉,我喜欢你,我是真的爱你,我也只爱你。”

他语无伦次,向她诉说自己的感情,蓝嘉不想听他在自己的耳边说着恶心的爱意,她只知道身上的男人让她恨透了。

她哭着骂他,字字剜心剔骨:“你就是强女干犯!我恨死你了,易生,我恨死你了!”

易允已经疯了,大笑:“恨好啊,代表你记得我,记住我,也值了。

他总是有一套诡论。

“阿嘉,我会让你快乐的。”易允足危在身后,修长的双腿往上是窄劲结实的月要腹,肌肉块垒清晰却不过分突兀,薄韧精壮。

蓝嘉重新摔回沙发,面部触上哭湿的面料,下一秒头颅撞上扶手,晕沉感袭卷,接着肩膀锁骨又后移,白皙细腻的团石展石厉得通红。所有的情绪随着易允的动作彻底瓦解坍塌,像决堤的洪水,女孩更是一触即溃,嚎啕伴着痛苦的折磨响彻整

个卧室。

蓝堂海想今晚就带小女儿回去,曼德勒多呆一阵,就多一份被发现的危险。

然而,蓝嘉说去去就回,但到现在过去这么久了,还不见踪影。

蓝堂海皱着眉,起身往外走。

蓝毓追上去:“阿爸,你去哪?”

阿糖也跟上:“干爹,你等等我们!”

客房外随处可见值守的保镖,毫不夸张,三米设岗,个个大块头,健硕有力,他们耳间带着麦,面无表情地看着父女三人从房间里出来。

何扬处理完地下室的事,接到一通来自掸邦张夫发来的消息,正要上楼找易允说这件事,结果碰到蓝家人。

蓝堂海问他:“阿嘉呢?”

何扬如实道:“允哥带夫人回屋吃药了。”

“他们在哪?”

“这就不能说了,蓝老板请回吧。”

何扬是不可能把他们带过去,要不是看在他们是蓝嘉血亲的份上,依照允哥的占有欲,这会已经把他们解决了。他是决不允许这些人过多接触蓝嘉,分走她的注意力。

“来人,把三位请回去。”何扬吩咐,转身欲走。

有保镖上前,蓝毓脸色垮下来,生气了:“站住,他们到底在哪?!”

何扬脚步未听,也没回答。

几个保镖堵成人墙,把他们‘请回去。

何扬来到走廊尽头,只剩女佣值守的卧室门外。或许换句话来说,这些并不是普通的佣人,而是易允安排,专门从雇佣兵里挑选的,用来照顾、保护、监视蓝嘉。

彼时,她们面无表情地站在外面,何扬敲门:“允哥,掸邦张祈夫想见您。”

里面传来若有似无的哭声,掺杂痛苦,声音跟往日不同,有些怪异。

何扬微微皱眉,揣测允哥是不是又把夫人惹哭了,这会正在哄?

过了会,里面还是没有反应,他又敲了几声,“允哥?”

屋内,蓝嘉仰身尚,眼睛上的领带,已经在最初脑袋来回撞沙发扶手的时候掉了,打成一个松垮的圈似坠非坠地挂在边缘。

女孩双眼哭得发红,卷翘浓密的睫毛被打湿,还挂着水珠,原本病白的脸色变得很不正常,绯意遍布,颤栗的唇瓣也被口乞得潋滟发月中。

蓝嘉眼前发黑发晕,抽搭不停,先前一直在骂,嗓子疼得已经说不出话,哪怕吸一口气也疼,比发炎还要难受。

纤细的手臂被男人交叠置于小月复,腕部的伤还没有好,他握住往上一截,像?子一样死死擒住,交叉的上臂被迫拥着同样满是指痕吻痕的白月甫,颤巍巍一览无遗。

男人纯黑的短发变得湿濡,细密的薄汗汇聚成珠淌过喉结,一路滑过结实的肌理,韧劲十足的胸膛因为喷发而充血,衬得那些狰狞的刀把枪伤更加恐怖,这具穿衣显瘦,?衣有肉的身材下藏着更为凶悍的体魄,相较对比下显得蓝嘉越发单薄消

瘦。

滚落的汗珠滴到蓝嘉那,和彼此的东西汇聚。

这时,外面传来何扬的声音,第一次易允懒得回,直到对方锲而不舍。

男人脸上不耐烦,“滚!”

低头一看,蓝嘉已经快晕死过去,乌黑散乱的发丝铺在身下,那张小脸因为哭得梨花带雨而倍加可怜孱弱。

然而,最开始却不是这样的。

易允记得她精神得很,牙尖嘴利,骂他的词一套接一套。

畜牲、禽兽、强女干犯、猪狗不如等等。

易允气笑,掐住她的脸,“骂啊?怎么不接着骂了?蓝嘉,你就承认吧,你并没有那么憎恨我。”

血丝不可避免,毕竟蓝嘉不经事,何况最开始她还那么抗拒,而他索性石皮开。但后面等她适应,他也克制着收了力道,只有一两成劲,生气归生气,想得到她的心迫在眉睫,可易允还是希望他们的首次能有好的体验。

她当时骂得那么厉害,哭得也凶。

他还是不吭声,耐着性子,做足准备让她不那么干。虽然麻烦些,可效果不错,没有多少回合,蓝嘉自己就......

易允完全没有尽兴和满足,可他更高兴了,精神前所未有亢奋,男人抱住女孩,狠狠亲了她一口,在她晕厥前夕喟叹:“阿嘉,你对我是有感情的对不对?不然你也不会了四次,我知道你在口是心非。”

蓝嘉体弱,已经晕了,没有听见他这些自我攻略的话。

易允温柔地摸着她的脸颊,一点点吻干上面的泪痕,暗哑的嗓音带着欣喜:“阿嘉,我们还要长相厮守一辈子。”

“我好爱你啊……………”

那些星星点点的东西落在外面,糊了整个狭窄的地方,看起来满是泥泞,附近大片位置全是蓝嘉留下的痕迹,也正应了易允刚刚说的话。

这些怎么不算她动情的证明?

她心里还是有他的。

易允一直坚信。

漆黑的夜幕中没有半颗星子,皎洁的月光也躲在厚重的黑云里。易允给蓝嘉清洗干净,用浴巾裹起抱回床上,体贴地换上崭新舒适的睡衣。

白皙苍白的肌肤上有大大小小的印记,最吓人的是那,等明早一醒,依照蓝嘉娇气的样子,免不了一顿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