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烛:“就是端了他们的老巢,你放心,我现在已经不杀人了。’
二嫂子:“已经?”
商烛拳头握紧差点想捶她,“你什么时候见到我杀人了?”
二嫂子:“哦,你力气那么大,我就怕你哪天失手了。”
商烛:“你能不能盼我点好。”
二嫂子:“那我能回卧室睡吗?”
“不能。”商烛严词拒绝,“马上要面临一场大战了,你得戒色,保存精力。做爱会让注意力,警惕力降低,肾阴亏虚,五劳伤神。
二嫂子:“哦。”
第二天,商烛在微信上接到一个好友申请,点进去看发现是祁恒,她都差点忘记这人了。祁恒说他来江州市了,能不能请她吃个饭。
裴二哥不知道是不是故意针对她,买菜从不买牛肉,商烛馋了,趁这个机会出去吃一顿。她约了恒去吃牛肉火锅,两人在汤汽腾腾中聊天。
祁恒不停给她涮肉,涮的速度都赶不上她吃的速度,不由得笑道:“你这是多久没吃饱了?”
“好几天了,裴老二那个王八蛋,就会耍坏,要不是看在二嫂子份上,我早干他了。”商烛吃得热火朝天,脸蛋红扑扑。
祁恒没有多问裴老二是谁,只是道:“他做的饭不合你胃口吗?”
“我想吃牛肉,他不给我做。”
祁恒:“我挺会做菜,在部队待久了,动手能力比较强。你要是有什么想吃的,我可以给你做。”
“不错。”商烛拿起纸巾擦嘴,这才问,“对了,你怎么来江州了?”
祁恒笑了笑:“我退伍后一直想找个地方定居,东北那边太冷了,就来南方看看。你是江州人,觉得江州怎么样,宜居吗?”
“宜居啊,这里可太宜居了,气候好环境好经济发达。有我在,治安也好,你住在这里有人欺负你你就报上我的名,所有人都敬你三分。”
“这么厉害。”祁恒将涮好的牛肉又来她碗里,“有什么可以推荐的小区吗,我最近一直住在酒店,觉得江州市确实不错,打算找房子了。”
“小区嘛,肯定是越贵越好了。”
祁恒:“那你住哪里,你不介意的话,看看我们能不能做邻居。”
“我住在………………”商烛摆摆手,“算了,我没地方住,我现在到处蹭吃蹭睡呢,想住哪里就住哪里。”
说着,商烛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你是不是想租房子?”
“是的。”
“你等一下啊。"
商烛拿出手机给万能的二嫂子打电话:“嫂子,我上次让你帮我房子租出去,情况怎么样了?"
二嫂子:“我挂网上了,有几个人来看过了,都嫌贵。我正想和你商量,要不要把房租降一降呢。”
商烛捂住手机,问祁恒:“你租房的预算多少?”
祁恒:“你有房子?”
商烛点头:“是的,这是我自己的房子,就在市中心的黄金地段,大平层,三室一厅,月租三万,你可以接受吗?”
“可以。”祁恒想都没想就应下了。
商烛赶紧对二嫂子道:“嫂子,我找到租客了,租房合同你帮我弄一下,我现在带人去看房。”
二嫂子:“好嘞。”
吃完饭,商烛带恒去看房子,恒甚至都没检查家具就决定要租,商烛灵活转着钥匙,靠在沙发扶手看恒:“三万的月租不算便宜,你是靠什么赚钱的,住这么贵的房子?”
“家里情况还行。”
商烛拧开矿泉水递给他:“家里情况还行,那你怎么又去当护林员,现在又来江州当街溜子,不在家继承家业?”
祁恒不自觉动了动肩胛骨,以前中过弹,还有弹片没取出来,只是道:“之前受过伤,还没调整过来。
“哦。”商烛抬手拍他肩头,“别紧张,我就是问问,担心你是什么犯罪分子呢。我是江州市的三好市民,有责任保护江州市的安全。
“你要查我的证件吗?”
“不用了。”
二嫂子下午带来租房合同,双方谈妥,押一付三,祁恒转了钱,商烛把门禁卡给他,又让他换了门锁密码,租房一事也就此落定。
三天后,商烛单打独斗前往隔壁省的三级沿海小城市,二嫂子查出偷拍团伙的机房就在这里。
找到机房所在地,实在一个破旧小区里,她蹲了两天,有个领导模样的秃头走出来,她一路追踪,发现秃头每天都会出海,不知道是不是在做什么违规交易。
商烛租了艘小渔船跟上,打算把情况摸清楚。
她在海上分辨能力不太行,渔船半途坏了,飘飘浮浮在无尽的海面,幸好她带了追踪器,二嫂子随时掌握她的行踪。
察觉商烛可能在海上出事了,二嫂子立即动用一艘豪华游艇,和裴京越一起去救驾。
商烛从渔船转移到游艇,还没松一口气,游艇突然被路过的一艘商用打捞船撞翻了,商烛游上来,气急败坏攀着挂绳上了打捞船,一肚子火快要爆炸。
“会不会开船!专门朝我撞的是吧,碰瓷啊你们!”
她骂骂咧咧,抄起一个空矿泉水瓶冲过去,朝一个女水手头上就来了一下:“让你们撞我,让你们撞我,瞎了啊!有本事单挑啊,一群臭鱼烂虾!”
船舱里又出来几个女船员,商烛这才发现,这条船上竟然都是女人,船长、轮机长、乃至水手都是女人,这倒是少见。
她没多想,心里急着追偷拍团伙的头目,狂躁如山涌,抄着空矿泉水瓶走到几个女人面前,一个个朝她们头上拍:“撞我是吧,欺负我是吧!今天就让你们知道,这片海的主人是谁!”
裴京越和二嫂子也被水手们捞上来了,裴京越看了看女船长,他认识,这人叫做连煌,名声和商烛有得一拼,是个狠角儿,也是个天才级别的航海者,据说自己开破冰船到达过北极。
而且连?的感情生活颇为丰富,闻言她切掉了前夫的一根手指,兜兜转转又和好了。
他还和连的丈夫有过生意上的联系,那是个不苟言笑的男人,无名指上一圈疤痕很明显。
“商烛,别打了,她是这船的船长。”裴京越滴着一身的水走到商烛身边。
连?刚一出船舱,就被商烛用空水瓶砸了一下,她看向商烛,只觉得这女人看起来非常狂躁,不像一般人。
连道:“你有病吧,能不能有点礼貌。”
“礼貌,你跟我讲礼貌?把我的船撞翻了还和我讲礼貌,我二嫂子都落水了,我今天就杀了你们!把你们全给枪毙了!”
她话音刚落。
连?从腰间摸出一把手枪,拉开保险栓抵在她头上,似笑非笑:“我出海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有人要枪毙我?”
商烛愣住,眼珠不停转动:“姐,你这枪,真的?”
连?旁边的女轮机长道:“我们走的国际航线,船籍在国外,合法持枪,你说枪是真的还是假?”
商烛怂了,扯起嘴角大笑,拧开空水瓶的盖子:“开玩笑开玩笑,我吹牛的,就是想给您喝水,来来来,喝水喝水。”
连笑着婉拒:“不喝。”
“您喝。”商烛继续递瓶子。
连?继续婉拒:“不喝。
“您喝。’
“不喝。”手上的枪在商烛脑门抵出印子。
商烛蹲下熟练双手抱头:“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姐姐妹妹们,原谅我,我真的错了,是我不知天高地厚。”
旁边几个女船员看到商烛这样,都笑了起来。
连坐到一旁的固定椅子,笑着对商烛说:“得罪了我,你总得留下点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
“一根手指,一只耳朵,或是什么都行,你自己选要切什么器官。”
商烛一把将裴京越拉过来:“切我老公的包/皮,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