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斯淮身形高大,她被完全罩在他的怀里,监控的角度下,应该看不见她的脸。
而江斯淮正是想到了这个,再怎么失控,他也下意识用身体挡住了苗夏。
即使监控后没有人在看着,他也不愿让摄像头拍到苗夏此刻柔媚勾人的样子。
苗夏后退了一步,手滑落横在江斯淮坚硬的胸膛处,牙齿咬了咬他的舌头,示意他先停下。
江斯淮“嘶”了声,重重喘了口气后,轻拥住苗夏,额头压着她的肩,似梦呓般低喃:“老婆,你咬得我好爽啊。”
简直是受虐狂。
苗夏掐他的腰,喘着气道:“我们出去吧,你哥都等很久了。
“等会儿。”江斯淮说。
苗夏条件反射低下头要往他下身看,却被他沉过来的肩头给挡住。
江斯淮闷笑了两声:“你真把我想成随地发情的禽兽了吗?”
他站直了身躯,朝着镜子抬了抬下颌,“看看你。”
苗夏看过去。
镜中的自己发丝微微凌乱,娇艳欲滴的一张脸,眸中含着一江春水,张开一条缝呼吸的双唇口红淡了许多,完全是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
她抬了抬眸,发现江斯淮目不转睛看着镜中的她。
“你看什么。”
江斯淮挑唇一笑,张扬的眉眼尽显风流不羁,一边贴心地给苗夏整理好头发,一边低声道:“晚上回去玩点别的。”
别的?苗夏眼中充满疑惑。
但江斯淮没给她解答,过了会儿后牵着她出了电梯。
江斯衡还在露台上坐着晒太阳,听见身后的动静才从椅子上起来。
他转过身,没什么血色的脸挂上了笑容。
“你们来了。”
苗夏微一点头,礼貌道:“哥。”
江斯衡应了声,指了指一旁的椅子,“坐吧。”
江斯淮走回客厅,拿起沙发上的外套,把外套盖在江斯衡肩上时,他瞥了眼架在露台边缘的画板。
空白的一张纸。
“这边太阳太,穿久了会热。”江斯衡笑道。
江斯淮说:“风挺凉的。
这时,电梯门又开了,陈智带着一位女佣一起走了过来。
陈智端着的是给江斯淮冲泡好的咖啡,而女佣手里的则是那杯江斯淮要的牛奶。
牛奶放在了苗夏面前。
“太太,您的牛奶。”说话的女佣声音的轻细。
苗夏不由得抬眸看了眼,面前的女人有一张很年轻的脸,五官清秀,神色小心翼翼的。
“谢谢你。”她道。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唇角都带着友善的笑意。
江斯衡视线的不动声色从苗夏的侧脸掠过,对着女佣说:“阿黎,麻烦你去我的房间把窗帘全打开。”
阿黎立即转身看着江斯淮,“好的,先生。”
“家里最近怎样?”江斯衡问
江斯淮喝了口咖啡,缓缓道:“我听你的,每周都回一趟老宅陪妈吃饭,闪闪爸把量量给送回来了,走前挨了大姐一巴掌,奶奶下周末要回一趟新加坡。”
说到这,他停顿了下,看了看苗夏,“我在筹备婚礼。”
苗夏顿时端坐了起来。
三月初就是婚礼了,婚礼的筹备全是江斯淮在进行,大大小小的事他都亲自把关,苗夏完全不用操心。但即便江斯淮能拿全部的主意,他还是会尊重她的意见,每次决定一些大事前都会和她商量。
江斯衡问:“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江斯淮笑了一下,“你休息好就行,到时候得回北京一趟,参加我们的婚礼。
江斯衡唇有些干了,他喝了口温水,看向苗夏,笑容温润:“你们俩能成,我算不算是个间接媒人了?”
苗夏脸微红,她不知道该说什么,目光撇向江斯淮。
江斯淮握了下她的手,玩笑道:“怎么,哥,难道你还要找我要好处吗?”
江斯衡弯唇:“你俩至少得给个大红包我。’
“一定。”喵夏忽然小声道。
哥俩都听见了。
江斯淮笑出声,揉了下苗夏脑袋,语气似责怪又不像责怪,“咱俩结婚,应该是哥送大礼,怎么我们还得倒贴啊?”
江斯衡只笑不语,又喝了口水。
吃完晚饭,苗夏在一楼庭院里闲逛,江斯淮和江斯衡在楼上商量着事情。
她绕过喷泉,来到葡萄棚下坐着。
那个叫阿黎的女佣蹲在花圃前拔长出来的小草,听见后面的动静,她回头看了眼,然后马上起身,拍干净身上的泥土,走到葡萄棚下。
“太太,您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苗夏摇摇头,也站了起来,“我就在这里走走,打扰到你做事了吧。”
阿黎赶紧说没有没有。
“你在修剪吗?”喵夏问。
阿黎点头,视线注意到门口走出来的男人,“江总来找您了。
苗夏扭头,看见了江斯淮,“我们要回去了,你继续忙吧,再见。”
回程路上的夜景很好看。
苗夏来这里两周了,她还没出去逛过。
江斯淮让司机在一处停车,牵着苗夏夜游维港。
这里风大,苗夏身上披着江斯淮的大衣。
她拿着手机录了个视频,把这个繁华又浪漫的地方分享给胡书雨。
走走停停,回到公寓楼下时将近十一点半。
电梯上升,两个人都没说话。
电梯门开,江斯淮有些急切地拉着苗夏走出去。
这边是一层一户,不会有其他人上来。
苗夏摁开门的密码锁时手都是颤抖的,她的左耳被江斯淮的唇舌攻陷,吮吸撕扯,瞬间潮湿。
门开后,甚至是连鞋子都没来的及换,苗夏就趴在门后,咬唇承受着身后人带来的狂风骤雨。
白天还是大晴天,这会居然下起了大雨。
拍打声,滴水声,撞击声。
同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