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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门口的阿黎敲门后安静了会。
夏夏姐会不会在洗澡啊?
思至及,她侧着脸,把耳朵贴到门板上。
要是能听见水声,她就把面霜放门口先。
两个保镖扛着喝醉了的梁深上来二楼,江斯衡也一起过来了,出了电梯后不经意间瞥见阿黎鬼鬼祟祟地趴在房门上。
他走到她后面,正想说话,忽地听见正对着的房间里有一道很压抑的声音传出。
他顿了下,左右看了看房间的位置,才发现这是给苗夏住的。
阿黎自然也听见了里面的动静,不过她听得更细。
什么“别舔那里好烫直接进去好不好”“好/湿”………………
她从来没谈过恋爱,也没接触过男女之事,所以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她还懵了会,等反应过来时,她整个人都呆愣住了,全然不知道江斯衡此时就在身后。
江斯衡完全没有要继续听下去的想法,只是身前这姑娘好像听得津津有味啊?
他压低声音,“阿黎......”
“嗯?”阿黎猛地回神,转过身,踮起脚,双手捂住江斯衡的耳朵。
这真的是她下意识的反应。
非礼勿听!
哪知,她在慌乱之中根本没站稳,直接扑进江斯衡怀里了。
周围的声音仿佛都停滞住了。
身体上这样的接触令阿黎脸爆红,捂着江斯衡耳朵的手慢慢垂落。
她应该立即后退的,可面前人的怀抱太温暖了,她贪心的想多呆一会……………
“阿黎?”江斯衡神色未变,没有回抱怀里的女孩,也没有推开她,手很有风度的微微打开了些。
阿黎如梦初醒,看也没看江斯衡一眼,迅速跑下楼了。
江斯衡原地站了会,眉头蹙了起来。
而苗夏,她是在听见江斯衡唤阿黎名字的那一瞬间被江斯淮给填//满了。
江斯淮就坐在边沿,而她盘褪圈着他,手撑住他,做动作时,她总会比他高一些,那晃眼的白晕会从他的脸庞中拂过,他会找准时机大口咬住,牙齿衔住草莓尖,然后往后一扯。
几次这样重复,江斯淮有些意犹未尽,潮热的眼睛看着苗夏,“宝宝,自己捧着它给我吃。”
苗夏也喜欢被他吃。
手捧着一个送到江斯淮嘴边,另外一只手抓着他的短碎发,声音断断续续的:“刚刚他们是不是听见了?”
江斯淮吐出嘴里和棉花糖般软的大///波,“你说呢?”
说完,他双手把苗夏的两个大///波拢在一起,再把整张脸给过去,痴迷般低喃:“宝宝你好香。”
苗夏此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阿黎肯定会觉得她的夏夏姐反差也太大了。
平时文文静静,没想到在江斯淮面前就完全变了个人。
天几乎亮了时,江斯淮去一楼给苗夏倒水喝,客厅里的灯还开着,沙发上坐着一个人。
“哥?”
江斯衡抬起头,一点也不意外的样子,他笑了下:“还不想睡的话陪坐坐?”
“好。”
江斯淮先回了二楼。
苗夏快要睡着了,听见开门声后睁开眼,她坐起来,伸手接过江斯手机那杯水,一口就喝完了。
“你先睡。”
“你不睡吗?”苗夏的嗓子特别哑。
江斯淮揉了揉她的发顶,“还有些事要忙,我去一楼弄。”
“那我睡了。”说完后苗夏就躺了回去,毫不犹豫地拉高被子盖住整张脸。
江斯淮把水杯放下,弯腰凑近苗夏,稍微拉下了点被子,亲了亲她的额角,低声哄道:“我很快,十分钟就回来。”
苗夏扭了扭头,极其敷衍地用嘴巴碰了下江斯淮的唇,“去吧,我好困,你回来的时候别吵醒我了。
“嗯。”江斯淮掖好被子,关了灯。
等他出去后,被窝里的苗夏轻轻地吐了口气。
她本以为自己不会计较的,可看着江斯淮那张十分招桃花的脸,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一想到他要会回北京,她就更焦躁了。
上午的闹钟一响,苗夏就醒了来,她翻身想掀开被子想下去,不知什么时候也醒来了的江淮手臂勾住了她的腰,把她整个人都捞回了床上。
江斯淮半压在苗夏身上,眼微睁着,脸上的困意还很明显,身下的人用手推了他一下,他立即把那只不老实的手给强制摁到苗夏头顶,语气不爽地问:“你真要出去和别人吃饭?”
苗夏点头。
“不去。”
“得去,我都答应了她。”
江斯淮彻底睁开眼睛,直视着她:“明早我和季铭就回北京了,你确定你今天还要分一半的时间给别人?”
苗夏撇开眼睛,听到他明天就要走,有些话不加思考就说了出来:“你还没习惯吗?我已经习惯和别人呆着了。”
江斯淮松开摁住她的手,挑眉道:“在气我出差这么久?”
“没有。”苗夏突然笑了起来,“你快别压着我了,我就和絮絮吃个饭,吃完我就回公寓里等你。”
她?近江斯淮的嘴巴,讨好似的用力地亲了下,“你这么久没见哥了,应该好好陪陪他。”
手再一使劲,身上的人被她推了下去。
江斯淮侧躺在床,沉默看着苗夏拿着衣服走进浴室里换。
苗夏下楼就撞上了阿黎,两个人无声地对视了好一会。
阿黎禁不住笑出了声,“夏夏姐,我昨晚什么也没听见,你相信我。”
末尾,她还调皮的加了句:“其实你很小声的啦。”
苗夏感觉自己的脸都要烧起来了。
“听见什么?”宋漳工神气爽地出现在她俩身后。
苗夏调整好表情,回头看他一眼,“没什么,你这是要出去吗?”
宋漳白道:“阿淮不是说午饭后一起出门么?”
“噢。”苗夏转头问阿黎,“现在有车吗,我得出去一趟。”
“有的。”阿黎回答。
宋淳白挑眉,“嫂子不和我们一起?”
苗夏往客厅走,“我有个朋友过来了,要和她一起吃饭。”
在她上车走后,江斯淮才从二楼下来,他穿着黑衣黑裤,卫衣上的帽子压在头顶,神色冷峻,眉峰轻蹙着,浑身低气压,从他身边路过的阿黎都不敢同他打招呼。
宋漳白在大门外吸完了一支烟,捏着烟盒进来时看见坐在沙发上的江斯淮,“干嘛呢?一副怨夫样。’
江斯淮看也不看他,随手拽了个抱枕垫在脑后,姿态闲散地躺下。
“你至于吗。”宋漳白戏谑道:“你老婆只是陪朋友一起吃饭,又不是和别人跑了。”
江斯淮睨他一眼,懒声道:“想知道她是和谁一起吃饭么?”
宋漳白笑了,“不想知道,她是你老婆又不是我老婆。”
江斯淮略有深意地看着宋漳白。
宋漳白一愣,表情变得显然没有刚才那样随意了,半天才挤出一句话:“她俩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五分钟后,江斯淮还在沙发上躺着。
今天闪闪和量量和江斯衡一起出去玩,有陈智阿黎陪着。
宋漳白换了身衣服从楼上下来,走到江斯淮面前,“带我出去逛逛。
这会儿还没到午饭点,梁深和季铭都还没有醒。
江斯淮悠闲道:“你急什么,不是说好了一点半出门。”
“让他们自己一点半出,你和我先出去。”
江斯淮似笑非笑地问:“去哪?”
宋漳白清了清喉咙,“你问问苗夏,哪儿的午饭好吃。”
苗夏在地铁站口接到涂絮絮,她没想到涂絮絮口中的朋友居然是个男生,个子高高的,皮肤很白净,还有一双讨喜的笑眼。
“夏夏姐,这是我大学同学钟延叙。”涂絮絮介绍道,“钟延叙,这就是我常挂在嘴边的漂亮姐姐,苗夏,夏夏姐。”
钟延叙爽朗一笑:“夏夏姐,初次见面,你好。”
苗夏微笑点头。
三个人上了车,直接去了一家港城的老字号茶餐厅里吃午饭。
“滑蛋芝士鸡扒捞丁面,火腿西多士,??鸡煲,?咖喱牛腩,菠萝油,三杯柠茶......夏夏姐,还需要点什么吗?”
苗夏看了眼菜单,“加份云吞面。”
“钟延叙你呢?”
钟延叙说:“和夏夏姐一样。”
这家店在港城很火,很多内陆游客来这边玩都会特地过来吃,刚刚他们还排了二十分钟的队。
服务员走后,涂絮絮小声说:“态度不是很好。
钟延叙笑道:“好吃就够了。”话锋一转,他看着苗夏未施粉黛的脸,“夏夏姐好年轻,每次听絮絮提起,我都以为你是一个快三十岁,知性优雅又温柔的大姐姐。”
涂絮絮拿筷子敲了下他,“咋了,二十一岁就不能知性优雅了?”
钟延叙替两位女士倒茶,“当然可以,所以见到夏夏姐第一眼,我不是大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