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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自驾旅游

路过大堂时,里面的座位全坐满了,看着都像是一大家子人一起过来吃。

苗夏低声问江斯淮,“他们除夕都不是在自己家里吃饭的吗?”

江斯淮说:“出来吃比较省事,一到过年家里的工人得放假回家,有些家庭就会提前订好酒店,连年夜饭也在外面吃。”

“对了,大姐今天会回去陪奶奶吃年夜饭吗?”苗夏问。

出来时想过这个问题,总不能让樊子琴一个人过年。

江颌人在国外,只知道人还活着,具体在哪个位置不清楚。

谈蔚心也没回国,谈家那位大哥去南非陪她过年了。

苗夏后来才知道,谈家的大哥是小的时候被谈家人领养人,和谈蔚心没有一点血缘关系。

“回。”江斯淮拿出手机,把和江斯琦的聊天页面给苗夏看,“刚才还发微信来,说要亲自下厨做年夜饭。”

“大姐真的很厉害。”苗夏夸道。

江斯淮弯唇,“确实。”

苗夏是第一次喝早茶,大部分的菜都是用蒸笼装着的,口味比较清淡,有一道砂锅菜干咸骨粥她觉得不错。

吃饱后在酒店里睡到下午才醒,外面天气很好,阳光明媚。

苗夏下床走到落地窗这边,这个城市的地标建筑就在前面。

“江斯淮,我们晚上去游珠江吗?”

江斯淮眼睛还闭着,他“嗯”了声。

他永远都不会扫苗夏的兴。

“年夜饭吃什么?”苗夏爬上床,隔着被子压在江斯淮身上,手指戳了戳他的长出了些的胡须。

江斯淮看她,“你想吃什么?”

“等我搜一下,网上肯定很多美食攻略。”苗夏拿出手机,在某书上搜索了通。

太阳落山前,牵着江比出门。

主餐是在一家本地人的小餐馆里吃的,直接点了一个年夜饭套餐,包含几样蝶菜,一个广式鸡肉火锅,是想象中的那种清淡,主要是烫菜吃,老板说在这边叫“打边炉”。”

老板人很好,送了个用清水煮熟的去皮鸡腿给江比吃。

吃完后去珠江边走,这会太阳刚落山了,天边一片火红色。

苗夏双肘撑在江边的围栏上,晚风轻抚着她的脸庞,她侧着脸,看向一旁的江斯淮。

这种平淡又温馨的生活她真的很喜欢。

江斯淮面向着她站,轻轻捏住她的手,“冷吗?”

苗夏摇头说:“不冷,这里过年好暖和。”

“明年还来吗?"

苗夏笑笑:“来不来都行,只要我不是一个人过年就好。”

江斯淮揽她进怀里,江比使劲插进了两个人的腿中间,“从去年开始你就不可能会是一个人过年了,有我,有江比,今年还有眠眠。”

苗夏抬头看他,目光诚挚:“以后还有我们的宝宝。”

江斯淮心神一动,低头吻了吻苗夏:“好,以后的每年,我们一家人都要在一起。”

“汪!”江比斜吐着舌头,兴奋的大叫了一声。

有位大姐从这里走过,笑着看他们一家三口,热心肠地问了句:“要不要帮你们影张相片啊?”

江斯淮取下肩侧背着的相机,“麻烦您了,摁这个键就行。”

“我知道的啦。”大姐的普通话不是很标准,“交给我就行了。”

苗夏让江比正面朝着大姐坐。

江斯淮走回来搂着苗夏的肩,微笑地看着大姐。

“老婆,你脸上有东西。”

闻言,苗夏下意识扭头看江斯淮,疑惑地摸着脸。

咔嚓。

江斯淮弯唇忍笑,侧着脸瞧苗夏。

意识到被耍了,苗夏抬手拍打了下江斯淮,江比看见他们在玩闹,跳了起来扑在江斯淮腿上。

咔嚓,咔嚓。

这几张抓拍的相片比其他正式摆姿势拍的还要好,幸福感都溢出了屏幕。

没在外面待太多,回去后洗完澡就开了电视机看春晚。

江比运动量超负荷了,回来洗完脚就趴地上昏昏欲睡。

新年的倒计声即将要响起时,苗夏正跪坐在床上,单手扶在江斯淮的腰侧,他只穿着一条灰休闲裤,裤头的绳子被她用手揪缠着。

她听着江斯淮的声音,把滚烫的脸颊贴着他那性感的人鱼线来回滑动,越滑她的脸就越烫,而他的腹肌也越来越坚y。

床上放着一碗冰块。

江斯淮膝盖弯曲抬起来放在了苗夏的腿之间,紧接着就拿起一块冰块塞入她的嘴巴,“不许吞下去。”

看见苗夏乖乖点头,他把手掌穿入她的发缝里,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摁着她的头皮。

他的视线里,苗夏闭着眼睛,浓密卷翘的睫毛轻轻颤动着。

“宝宝,凉吗?。''

苗夏摇摇头,张开含着冰块的嘴,把江斯淮的腹肌当成了磨牙棒,用牙齿细细密密地厮磨着。

唇边不停有冰凉的液体流出来。

江斯淮眉头拧紧,脸上的表情是变化多端的。

春晚主持人开始了最后的倒计时,“十......五、四、三、二、一!新年快乐!”

新年的钟声终于响起。

“新年快乐,江斯淮。”苗夏笑道。

江斯淮弯腰低下头,挑起苗夏的下巴,目光里含着细碎的温柔,“夏夏,新年快乐。”

他半蹲下,如视珍宝地揽进怀里,紧紧搂着。

江比听见电视机里闹腾的声音,从睡梦中苏醒了过来,它伸完懒腰,慢悠悠地走到床边坐下。

苗夏半边脸压在江斯淮肩头,视线落在江比身上,她伸出手揉了揉它的脑袋,“小江比,新年快乐!”

放在桌上的两台手机从零点后就一直没完没了的在震动,到了后半夜才消停。

房间里的两个人也是。

江比都要被吵死了,一边是折磨人的手机声,一边又是它爸它妈时而压//抑时而高昂的喊声。

他们就不能停了一种声音吗?

一路向西走,路途上并不是一切顺心如意的。车子半路抛锚,或者是轮胎被钉子扎破,也被追尾过一次。

而更让人揪心的是,江斯淮在去往大理的途中发高烧了,是大半夜烧起来的。他察觉到自己不对劲后就马上停车叫醒了苗夏,叫醒她也总比他强撑着开去医院好,万一开着开着就烧糊涂了,准得出意外。

那地方又偏僻,导航最近的医院得需要一个半小时。

苗夏当时慌得眼泪拼命掉,握着方向盘的手都是抖的,而且她开车少也没开过夜路。江斯淮一开始还能在后面盯着她些,后面他的意识就开始模糊了,她只能是咬着牙睁大眼,死死握紧方向盘一路开。

后面回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苗夏那时的内心是双重害怕,怕江斯淮有事,更怕一车的人和狗就毁她在手上。

但不完美往往才是会让人印象深刻的,苗夏觉得自己永远也忘不了和江斯淮开车旅行的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