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永安!”肖楠脱口而出,随即还让手下拿来两样东西,甩在易莜笙脚下,“这就是证据!”
易莜笙看着地上花花绿绿的钞票和那块金闪闪的玩意儿,心头一紧,这不是她昨晚给那个拦路男子的吗!
看着那块金表,江封年的神色也是僵住,但一个字也没说,直到肖楠说起:“我已经查过了,这块表,全沪都独此一块,定做它的人正是江少爷,而江少爷昨夜刚把它送给了易莜笙,是不是啊,江少爷?”
江封年没说话,肖楠就当他默认了,随即就大声对易莜笙:“陈三已经招供是你易莜笙因为险些被黄永安侮辱,怀恨在心,买凶暗杀他,也发现从陈三身上搜出这些财物原属于你,现在人证物证具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易莜笙现在算是彻底搞明白了,从昨晚被那个男子拦下开始,自己就陷入了一个圈套当中,虽说知道现在解释或许没什么用,但她还是把昨夜的情况说了一遍,肖楠自然不信,只说她是在狡辩。
巫山岳知道她决不会说谎,站出来道:“现在两方各执一词,就这样给莜笙判罪,怕是有失公允吧。”
江封年也在旁附和,肖楠不得不先退一步:“话虽如此,但易莜笙总归是最大的嫌疑人,按律,必须即刻带回警察厅。”
巫山岳还想说什么,被易莜笙拦下了,她说:“好啊,反正我问心无愧,相信肖厅长会还我一个公道的。”
肖楠只轻笑,易莜笙回头嘱咐巫山岳,务必要第一时间把母亲的手术情况带给她后就跟着去了警察厅。
录口供和各种逼问下来,已快天明,一晚上不是警官把易莜笙弄得够呛,倒是这个不知应付过多少男人的的百乐门舞女三言两句就把那些年轻小警官弄得脸红心跳,羞得说不上话。
比如小警官不知第几次要她老实交待到底是怎样认识陈三的。
她斜靠在木椅上,边欣赏涂满蔻丹的十指边道:“我说你怎么这么晚了还能沉得住气来审我啊,是不是媳妇儿活不好,让你有家都不想回啊?要不改明儿姐给你介绍一个?保证让你下不来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