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云寒面色不佳,“他说子弹离心脏太近,他已经尽力了……”
“什么叫尽力了?她怎么可能就这样死了!”孔岚枉听到这里就如发了疯般的扯着医生的领口,逼问道。
云寒急忙去把他扯开,大声补充:“所以今晚很危险!若她熬不过,就……”
话未说尽,人已明了,孔岚枉推着沉重的步子去往重症监护室,就那样呆滞的看着病床上面色如纸的易莜笙,生怕眨眼功夫,她就魂断不复。
这夜,病房外来客不断,巫山岳,白香,还有江封年,但他们都被云寒以一句“医生说了,病人现在需要静养,不宜探望”给挡了回去。
整间病房自始至终只有易莜笙和孔岚枉两个人,静静守着她的孔岚枉什么话也没有,只一心期盼这一夜顺利、迅速的过去。
他在这里快坐成了一尊塑像,直到第二日阳光洒下,云寒带着医生前来给易莜笙做检查,他才起身让坐,这时的腿已经酸软,全靠云寒扶着。
云寒知道他心急,帮问医生怎么样,医生说危险期已经过了,但可能还要两日才能苏醒。
孔岚枉这才松了口气,愿意跟着云寒去吃点儿东西,饭桌上,云寒说孔帅一早就让叶召来传话,让他回帅府一趟。
孔岚枉点了点头,说:“去帮我把我娘给易莜笙那只皮箱取来。”
一个小时后,孔岚枉提着那只装满美钞的皮箱回家,直接把箱子放在孔帅和孔夫人面前。
孔夫人眉头皱了皱,“枉儿,你这是什么意思?”
“物归原主!”
孔夫人和孔帅相视一眼,脸色更加难看:“你可知道是那个易莜笙自己要走的,这钱也是她向我要的。”
孔岚枉满无喜怒:“我都知道,但她不能离开。”
孔夫人刚想骂他,孔帅扬手把她拦下,自己说:“给我一个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