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如此,是朕疏忽了,上一世行军打仗,就?将你带在身边,免得皇后常年深?孤寂,养了这些个年轻臣子助纣为虐!”他把玩着玉件,“哪怕朕分身乏术,也该以此慰藉皇后、"
郁稚气恼地用捂住他的嘴!!
“你从前不是这样口无遮拦的,如今?离皇城,愈加过分了。”
“是啊,这是拜谁所赐?朕上一世的心性也是极好的!”
翌日清晨,皇帝一行人离开皇家驿站,既然已经来了江南,倒不如沿途巡查何工,考察官员政绩。
两人同坐一辆马车,郁稚离他远的,皇帝靠在?壁上看书,“这段时日可有读书?躲在江府数月,都在做些什么?”
郁稚翻脸比翻书都快,如今江一城安然无恙了,她也懒得再装,不过生硬地说了两个字,“闲着。”
“所以课业都荒废了?”皇帝对眼前的女子真的再没有一丝的期许,“稚你就是这样的人,顽劣难教,本性就是坏的。朕重生回来时想的是你自幼无人抚养,后来又被霍氏教坏了。可后来朕悉心教你四书,你仍是这般。”
郁稚眼眸低垂,无动于衷。
“回?之后,无论你有没有身孕,朕都会废了你的皇后之位。”
她仍是不言?,萧歧没了耐心,“过来、”
郁雅:“我累了,想休息。”
萧歧:“我们离开城池还不远,你不会想朕派人回去,杀了上一世那个奸臣吧?”
郁稚于是坐到他身旁,皇帝强势地将人捞到腿上,“离午间休息的驿站尚且很远………………”
郁雅顿时骇然,“这是在马车上!”外头多少侍卫!他,他还要不要脸!
男人眼底含笑,“不是你要给朕生孩子么?”
郁稚:“......”
萧歧:“你看,朕稍稍仁慈,你就惫懒了。”抬手摘下她的金簪,任由一头青丝披散肩身。
入夏前夕,白日艳阳高照,放下帘子马车里头闷?,郁稚额头脖间微微渗汗,显得她肌肤晶莹水润,瓷白透红,美轮美奂。
皇帝重重将她按在怀里,外头是哒哒马蹄声,官道上偶尔有商队经过。
郁稚整个人都是绷紧的,最终选择埋首他颈窝,男人脖间锁骨分明,在皇城两年肌肤也养回来了,汗津津的,听着他偶尔暧昧急促的气息,她只求一切快些结束。
“怎么这么懒?”萧歧笑道,下颚轻轻蹭到她细软的头发。
“专心一些,不是要给朕生孩子么?”
“你知道么?这种时候皇后的声音特别悦耳,朕很喜欢。
郁稚咬着唇瓣,简直想就这么扼死他!
萧歧侧眸看着她欲泣的神情,变本加厉继续道,“原本不想为难你,谁叫你不理?记住这个教训。”
郁稚忍无可忍又捂住了他的嘴!
“你别说了!”
“好啊。”皇帝将人揽住,轻轻折磨,“朕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回宫之后你想被关在未央宫还是朕的寝宫?”
郁稚不言?,于是皇帝又更加气恼。
她缩进角落,看他的眼神里满是怨恨,整个人都是凌乱破碎的,眼角还挂着泪水。
“不要动、”萧歧从袖口中取出玉件,俯身靠过去,“不是要给朕生孩子么,就这样,今日戴一天,夜里朕会检查。”
除去午间休息的时光,他们几乎行了一整日的路,又坐船行水路,原本预估两日的路程,生生压缩到了一日,将近午夜时分抵达苏州府。
城中没有宵禁,正是最热闹的时候,他们没有住城外清净的皇家驿站,而是择了一处热闹的客栈住下。
两人都是头一回来江南,郁稚困在江府数月,也没怎么真正游览江南?光,从客栈二楼探出去头,瞧着外头游人如织,各色精巧有趣的玩意,听着吴侬软语,她觉得有意思极了。
“换一换衣裳,随朕出去。”萧歧命令道。前世只顾着闷头打仗驰骋疆场,第一次感受江南的风土人情,萧歧也觉得有意思。
那玉件还在她体内,况且郁雅一点儿也不想和皇帝独处。
“我累了,我不去。”
萧歧哂笑,“事到如今,你这么还敢违逆朕的意思?去,更衣,穿得赏心悦目些。”
郁稚:“你自己去。”
萧歧见识过她的倔强,与她说道理是说不通的,“行啊,那朕也不去了,你沐浴更衣过来伺候朕,争取早日怀上子嗣。”
郁稚:“!!”现在的萧歧真是个执拗的疯子!!他究竟是怎么做到面不红心不跳地说这些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