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顿了顿,奚婉瑶抬手理了理自己的发鬓,又笑着说道:“或者是送去国公府和程家也好的,听说程将军和奚国公都在府里养着腿呢,这宫门口青石的滋味怕是不好受吧!”
奚婉瑶先是张口闭口都是刻薄着曦嫔,现在又是把话扯到了奚培和程天浩的身上,意浓真的是忍无可忍了,于是沉声的说道:“二弟妹的教养呢,你口里的奚国公不应当叫一声舅父吗!你口里的程将军不应的是要叫一声大表哥吗!现在说着又说着这样的话,简直是丢奚家的脸!”
奚婉瑶听了意浓的话,情绪也是猛然的起来了,扶着自己肚子就直直的朝着意浓过去了,说道:“我没有教养?你怎么不说说他们偏心的时候!”
奚婉瑶的语气都是就像是疯狗一样了,每当说起这个问题的时候,她总是觉得全世界的人都似乎是对不起她一样。什么是偏心,难道没有事事如她的愿,没有把最好的东西给她就是偏心吗?!
意浓的突然的也来了气,于是直接的说道:“那你说说是如何偏心了,是你从小就被赶去了庄子上住吗,是你院子里的中馈被别人拿捏在手里吗?!”
奚婉瑶被意浓的气势一震,愣了一下,又突然的朝着意浓大喊道:“那是你活该,你怨不得人!”
奚婉瑶突然的瞪大了眼睛,又是喊得极为大声,整个人的身子都是颤抖了起来,满眼的怨恨和狠戾。
“凭什么别人都是活该?你过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才是真的活该!”意浓也大声的回了奚婉瑶一句。
“我过的很好,很好,我也有孩子了!”奚婉瑶眼里闪现出了疯狂的恨意,然后抬手就要朝着意浓去抓过去。楚彻白和楚宇皓两个都是惊了一下,然后眼疾手快的一个挡在了意浓的身前,一个拉奚婉瑶。
而奚婉瑶确却是还不等着楚宇皓去拉就捂着肚子软了下来,楚宇皓吓了一跳,急忙的过去扶。
“没事儿吧?”楚彻白扶着意浓站稳了,意浓摇摇头,捂着自己的肚子然后皱着眉头。
“怎么了,肚子疼吗?”楚宇皓已经失去了梦嫣的那个孩子,所以对于奚婉瑶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就是格外的重视。
“好像是孩子在踢我。”奚婉瑶捂着自己的肚子,惨白着一张脸说道。
“怎么样,要不要叫大夫来看看?”楚宇皓焦急的问道,又关切的去看奚婉瑶的面色。
奚婉瑶摇了摇头,又说道:“没事儿,回去喝点安胎药就好了,扶我回去吧。”
楚宇皓焦急的扶着奚婉瑶又是无措又是紧张的往回走去,意浓的眸色越来越深,抿着嘴,面色不佳,身子微微的颤抖着。
那个所谓的安胎药,应该就是养蛊虫的药吧,那个所谓的胎动就因该是肚子里蛊虫开始不安分了。
想到这里意浓颤抖的身子猛然的一个激灵,楚彻白皱着眉的给意浓拉了拉披风,问道:“冷吗?”
意浓微微的摇头,然后又轻声的说道:“没有。”可是又转身的靠近了楚彻白拉着他说道:“咱们回去吧。“
楚彻白不知道为何刚刚出来的时候意浓还是兴致极好的样子怎么突然的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但是看着意浓的面色他又是担心不已,只能应了一声,然后扶着意浓往回走去。
意浓眼神了里有些惶恐,又是走的极快,楚彻白也只好加快了脚步的跟了上去。
可是走着走着,意浓又不由得惊叫了一声,然后整个身子就僵硬的站在了那里,死死的抓着楚彻白的衣袖。
“怎么了?”楚彻白疑惑的顺着意浓的目光看了过去,然后也不由得惊了一下。
不远处的树后站着一个女子,披头散发,一声破烂的白衣,眼睛凹陷,面颊上还会有两条骇人的伤疤,若不是这是大白天的,楚彻白就要以为自己见鬼了。
楚彻白伸手把意浓拦在了怀里,皱着眉看着那个女子,而那个女子的眼神似乎是一直不动的吗,好像是看着意浓,又好像是意浓身后离去的楚宇皓和奚婉瑶。
倏尔的那个白衣女子的唇角一勾,整张脸顿时诡异又狰狞的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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