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慕迟回了房间,洗了澡,坐在床上,等着片刻,头发还是湿的。
忘了今天没人给他擦头发了,自己又懒得擦,就那样睡了。
躺在床上,盖着被子,过了很久,他才意识到自己睡不着,他把手放到流年平时睡觉的位置,又闻了闻她枕头,用的明明是一种洗发露,却觉得她的好闻的多。
像她的感觉,安逸温暖干净。
又过了很久,他皱着眉爬起来,揉着太阳穴,头疼,伸手准备喝床头的牛奶,却抓了空。
连牛奶都没有了。
他烦躁的起身,大力的抓着头发,黑眸幽深,看不出喜怒,他拿出止疼片咽下,到了书房开始处理工作。
要不是今天流年不在,他都要忘了自己有失眠这个毛病,在遇到流年之前,几乎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每天闭上眼睛度睡不着,只能工作,不停的工作,或许有时在坐车的空挡可以睡一小会。
长期不规矩的作息让他有头疼的毛病,其实有些时候头并不疼,可习惯性的到了夜晚就会觉得不舒服。
流年来了之后,一直让他和牛奶,他已经很久没有头疼了,现在……
他翻着文件,看向窗外的黑暗的天空,“傅流年,你真是敢做这夜色中的一颗明星么。”
那么深沉那么浓重的颜色,那么极致,那么偏执的方式。
一旦接触一旦决定,就绝对不会放开手。
如此,你真的还敢么。
我都决定太偏执,都决定太不公平,而且,很残酷。
…………
相对任慕迟的一夜无眠,流年可谓是睡的酣畅淋漓,尤其是醒了之后看到濡枱就在自己的身边,那才是最幸福的事情啊。
“醒了。”濡枱淡淡说着,声音没有了冷清,只有温柔。
流年满足的蹭了蹭,“果然抱着你睡觉好舒服,我都不想起来了。”
“那就再睡一会吧。”
流年用一只胳膊抱着她,“好啊,我们一起睡。”
“流年,我们一直是这么好的样子么。”濡枱问道。
流年瞪着眼,“怎么可能!”
“……”濡枱呆呆的看着她。
流年忽然笑了,“我们的关系可比现在看起来好的多的多!”
听到这个,濡枱也笑了,她小心的避开流年的胳膊,“刚醒来时,连你都不记得,脑子一片空白,还是莫相顾告诉我名字的,那段时间过的浑浑噩噩的,不知道自己的目的,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总之很难熬。”
“那个莫相顾到底是谁,我也不知道哎,可能是你某次任务中的人吧,或许被你的美貌折服。”流年夸张的说道。
濡枱有些不好意思,“哪有你说的那样,我哪有你说的那样。”
“怎么没有!”流年反驳到,“你不知道自己的有多性感么!之前出多少次任务就有多少追求者,尤其是那些让你当小三的,不知道多希望你真的是他们小三,然后明媒正娶了你!”
“听你这样说,我好像做的是一些不好的事情。”濡枱眉头微皱。
流年笑了,“怎么不好了,我们挣的自己的钱,没有z的管束,不知道多自在,你不要觉得不好啊。”流年开始洗脑,“我们那样做是工作,又不是真的去破坏别人的感情,而且你想啊,他们的感情要是真的好,又怎么会需要我们去帮助他们。”
“你啊,就是太单纯了,总想这些无所谓的事情,我们在公司的时候,大概就是除了小时候不懂事,最幸福的时候了。”流年有些感概。
说道看到濡枱在沉思,又说道,“不过没关系了,我们之后会更幸福的,相信我一定能找到脱离z的方法。”
“z是什么地方。”濡枱问道。
流年咬唇,双眸漆黑,“一个暗黑的杀人组织,我也不知道他们具体是什么地方,只知道很恶心,里面几乎囊括了所有的不好勾当,我一定会把那个地方夷为平地!”
“那我们是在那认识的么?”濡枱问道。
“当然了,我们有一样的目的和想法,见过几面就成了姐妹,出去出任务都是两人一起的,根本没有难倒我们的任务,默契十足,绝对的霹雳娇娃。”
濡枱受到流年情绪的感染,也笑了,“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我能记得你,你一定是我最亲近的人。”
流年感动的泪水上涌,“你也是我最亲近的人。”
“那的人是你的男朋友么?”濡枱跑题很快。
流年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虽然我想,但还不是,我很喜欢他。”
濡枱惊讶于流年的直率,居然敢这么直接的承认。
想必是喜欢到了某种程度。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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