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擀片,一边说,“方劲你不要每次都装那么多,我不是说了只要一勺么?!你那样都会煮散的,陷儿都会出来。”
“哎呀!艾伦,你平时跳舞跳得那么好,怎么饺子能包的这么丑!”
“还有……”
“我这个如何。”耳边忽然像诈尸似得来了一句。
流年一惊向后一退,她怎么会想到有人忽然出现在她身后,她看着那个勉强能看的饺子,违心的说道,“这个包的好。”
“瞎说,一煮就会散。”任慕迟淡淡拆穿他的谎言,眉眼带笑,并不排斥自己包的饺子丑。
流年干笑着,“因为是老大你包的,我怎么敢说丑。”
话一落下,除了他俩的所有人齐齐扭头回避。
流年,还真的不把自己当女孩子啊!还真是,落落大方!
任慕迟轻轻一笑,握着她的手,“你教我包一个。”
“好。”
众人再次齐齐扭头,老大也是如此的放荡不羁啊。
与此同时,濡枱和莫相顾很艰难的在挂灯笼。
别墅的门很高,没有梯子,不是很好挂,其实莫相顾如果是一个人,那自然可以利用一些高难度的动作做到,可在她看到濡枱出来后,果断放弃了自己的想法。
“你怎么出来了?”装作很惊讶的问道。
濡枱不在意的动了动头发,“流年让我出来帮帮你,看你好像很难挂上去的样子。”
“这里没有梯子,是很难挂,高度也差着点。”莫相顾轻声说道,声音有些无奈,
濡枱看着他额头上还有滑落的汗液,想着他一定是高贵的身份,没有做过这些事情,如此一来,好像就是为难他了,“其实你如果不喜欢这里,不喜欢做这些事,你可以离开的,流年那边我来说就好了,你们又不熟,又不会造成什么影响。”
“言小姐,我是受流年的邀请才来的,你似乎不能赶走我。”莫相顾温和的说道,“还有,似乎言小姐很喜欢伤我。”
伤他?那么露骨的语言,怎么能如此直接的说出来。
“我没有,更何况我们的关系根本没有你说的这么严重,又不是很亲密的样子,你不要每次都试着把你和我说的……”
“言小姐。”莫相顾打断她,“如果不能保证下一次说出来的话会让我开心,那还是请你不要多说了。”
濡枱愣了愣,咬着唇,就像往里走。
“一遇到问题就回避,还真像你的作风呢。”莫相顾打断她的脚步。
濡枱冷漠的看着他,“我没有逃避,我只是不想和你说话了,你这种人实在让人讨厌的很。”
“你真的确定你说的都是实话么?”莫相顾说道,“言小姐总是这样,我都对你这些自欺欺人的话语听腻了。”
“言小姐总是能轻易的从起点呆站着不动,然后好不容易走到半路,却因为看不清前面的人走了多远而退回来,这件事,我觉得言小姐做的真是无人能比。”莫相顾眉眼清秀的说着。
似乎回想到了,自己一人笑起来,只是那笑容有些落寞,“可是我即使知道你这样,我还是没有办法控制我自己。”
“或许你真的应该和流年学习她对人对事的态度。”
“我真的感到奇怪,你们到底是如何成为朋友的,脾气秉性差这么多,你们居然还能这么投缘,不会意见不合到打起来么。”
面对莫相顾好像自言自语的问题,濡枱皱着眉,“我和流年很好,就算性格差很多,但我们没有要吵的必要。”
说完之后,冷漠的眸子想蒙着冰,“而且流年并不认识你,那就说明我们认识的时间也不长,既然不长那就说明我们的感情并不深厚。”
“不深厚?”莫相顾反问着,“感情的深厚什么时候居然要用时间长短来衡量了,还有你有没有想过,你的性格本就淡薄,我们是在你出任务时认识的,你并不想告诉流年,再说你们之前为了攒钱,一年很长时间都在出任务,又不是每个任务都能一起出。”
“就算你和流年每天聊天联系,你也不会把关于我的事情告诉她,而且你再想想是不是就是因为你太在意我这个人所以才会绝口不提。”
“一派胡言!”濡枱冷漠打断他的话,“除了瞎说就是瞎说。”
“一切等我恢复记忆就知道了,而且我对你,越来越讨厌了!”濡枱说完话不再理他,径自离开。
留下莫相顾一人孤独的看着手中的红灯笼。
多喜庆的颜色,更承托出他的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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