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离二叔那边有着很深的距离,但是也就不过七八十米的距离,按理说他应该可以听到我们喊话,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回答。
最后我们略微商量了一下,决定先把身手好的人放下去两个,白无常自不用说,小克也随后跟着下去了,然后我们又把孙鹞子和两个女人慢慢的放了下去,
我不知道六子体力怎么样,之前三十米的距离一般都是小克或者白无常最后一个下来,六子从来没有断后过,现在这里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我也不好意思说自己先下去,可是要是自己往下爬70米,心里又觉得有点没谱。
70米是什么概念,按照现在楼房的高度来算,大概有着二十层左右的高度,如果垂直跌落的话,五六层的高度就足以将一个人摔死。
再说最后一个下去的人还得把之前的那个放下去,对臂力的要求必然很大。
等着我们把姜洋放下去之后,这里就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六子让我先下去,我觉得很不好意思,总感觉自己不是个独当一面的人物,处处受人照顾,这种感觉着实不是很好,于是我决定拼一次,非得让他先下去不可。
最后六子拗不过我,点了点头把绳子系在了自己的腰间。
等我独自一个人通过绳子支撑着他的体重的时候,突然莫名其妙的生出了一种成就感,虽然很吃力,不过此时吊在半空中的六子的生命无疑就捏在了我的手里,其实倒数第二个下去的人也不算是很安全,毕竟上面就剩下了一个人,如果上面的人力气用尽了,或者出了点什么意外,都可能会直接导致自己被摔死。
我知道六子的选择无疑证明了他对我的信任,这种被信任的感觉很好,可以让人的内心变的更加强大,我只觉得就算现在背后突然有人出来拍我的肩膀,我都不会松开自己的手。
等到我把他安全的送了下去之后,两条手臂已经累的酸麻了起来,我在山洞里坐了一会儿,让自己的胳膊休息一下,毕竟等一下将要接受的是更严峻的考验,我可不想爬到一半筋疲力尽的玩自由落体。
大概休息了十几分钟之后,我拿着绳子的一端找到了一块足够坚固的突出的岩石绑在了那里,又反复的试验了几次,觉得没有什么危险了之后才抓起绳子,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向下爬去。
其实这一个多小时内,我们大多时间都在半空中吊着,基本上已经习惯了这种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感觉,此刻倒也没觉得怎么可怕,只是感觉向下爬的时候这绳索的手感不是很好,有点偏细,可能是当初选绳子的时候为了尽量压缩体积而选择的这种,但是这样爬起来无疑就要费力许多,我一边把双腿尽量盘紧绳子,一边用力的抓紧绳索,每一步都走的极其谨慎小心,现在不是玩命的档口,平白无故摔死实在是有些不值得。
可是当我下到大概一半距离的时候,胳膊就又觉得有些酸麻了,这样的感觉一出,我本来十分平静的心顿时就慌张了起来。
看来我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臂力,现在这位置上不上下不下的,实在有些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也不能冒然停下来,毕竟那样只会让自己的体力流逝的更快。
此时我已经能听到了下面的人喊话的声,好像是在给我喊加油之类的话,不过听不太清楚,并且我的耳朵已经开始出现“嗡嗡”的声响,头上的汗不停的往下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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