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师父很铁不成钢的对着我们俩嚷道:“我让你们祸害苍生,没让你们荼毒同门。”
于是我和岁莫学聪明了很多。
岁莫:“长老,丘山多高?”
长老:“起码百十丈有余!”
岁莫:“马多高?”
长老:“”
长老:“这节课可还有没听懂的?”
我:“长老,这节课什么课?”
长老:“你给我出去!”
长老:“大家可知,在战争是,士兵们都用何种方法传递消息?”
有的喊烽火,有的说信鸽,角落里传来岁莫不阴不阳的声音:“托梦”。
长老:“你给我滚出去”
大抵我们的求学路程便是在这样你来我往中一年一年的渡过,至于书中的知识大抵没给我留下太多的印象,倒是我和每个宫的长老混的越来越熟。用六断宫长老的话说:“这孩子“前途无量”啊!”
荀师父所诧异的是,他一直以为我这花岗岩的脑袋除了装吃的,就只能装吃的了。
当然,这让我很不服气,我道:“谁说的,这脑袋除了装吃的,还能做装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