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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你这虎妖可真乖,我能摸摸吗

勋昭楼中。

自陆衍走后,又响起一阵自上而下的脚步声。

一个三十来岁的青年出现在三楼,神情淡然,样貌不凡,浑身充斥一种潇洒倜傥的气质,好似万事不挂心。

林鹊希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自顾调息休养。

那男子看着林鹊希狼狈模样,摇摇头,丢出一瓶丹药。

那瓷瓶便极为不凡,釉面上的云朵似在游动,云天之下的稚童在欢声奔跑。

林鹊希接过,想了想,并没有吃,藏进了袖子里。

那男子无奈,又丢了一瓶。

林鹊希这才取出一颗,服入口中。

就丹药离开丹瓶的一瞬,满室馨香。

林鹊希道:“谢秦师兄。”

秦元熙依旧摇头,充满叹息道:“不过代师收徒罢了,何必把自己搞这么狼狈?”

“全副身家都快丢进去了。”

林鹊希并非出身世家,当年她父亲被师尊卫粟子从乡野看中,带入宗门之中,后来她父亲离开宗门,在外成家有了她。

但在她三岁那年,她父亲就将她送到师尊卫粟子膝下,由卫粟子抚养。

直到后来卫粟子闭关,由诸位师兄师姐轮流照顾。

夸张点说,林鹊希就是吃百家饭长大的。

她的修行资粮,也是各位师兄师姐零敲碎打地赠予的。

所以和诸位师兄师姐的关系向来极好。

在陆衍拜入师门之前,她就是那个最小的师妹,受一众师兄师姐照顾。

如今无非换成她照顾陆衍罢了。

秦元熙见林鹊希不愿多言,也没有开口,独自走到窗边,望着陆衍离开的背影,静静看了一会,才出声问道:

“是否需要我暗中照拂一段时间?”

林鹊希思索一阵,摇头道:“近期不安排他出去。”

“而且有筑基虎妖傍身,加上我给的本命剑气,应可无虞。”

秦元熙耸耸肩,道:“那我走了?”

林鹊希一怔。

秦元熙无所谓道:“司马家的破事,如今到处不稳当,我得去西境走一圈。”

筑基中期的秦元熙,战力可比筑基后期修士,算是清水宗关键的一份力量,向来是劳碌奔波的。

本该也在宗门内修行破境,但林鹊希守在勋昭楼,便没有他们这些做师兄的修行参悟的份。

好在尚年轻,等师尊出关,林鹊希修为再高些,一切就好起来了。

无非牺牲些许罢了,在这四面战火的关节,谁人不牺牲呢?

三百年前被评为有望真君的老祖,不还是因为净莲邪神的缘故,困在金丹境整整三百年了?

若论牺牲,谁的牺牲也大不过老祖。

而这只因老祖站在宗门之巅,需为整座宗门遮风挡雨罢了。

若他都倦了、厌了、怯了,那清水宗也就不存在了。

林鹊希默然,缓缓握紧袖中的手。

秦元熙往楼下走了几步,忽然想起了什么,回头问道:“明年六月,陆师弟去隐心宫吗?”

林鹊希道:“我尚未和他说过,他到底才练气八层,明年六月是否练气圆满,犹未可知。”

秦元熙思索片刻,丢出一个储物戒,道:“里面有两百万,你看情况支持他。”

“据我所知,此番隐心宫试炼不同往常,或有大运降临,不去的练气弟子,一步慢就彻底被甩开了。

林鹊希一惊,知道秦师兄不会在这种事上开玩笑,她思索片刻,给陆衍传信:

“往后两日一次,我给你授课。”

陆衍莫名,但还是回复了好。

林鹊希见到陆衍回复后,心头一松,开始思考明年六月的安排。

秦元熙则道:“可惜晚了两年,不然林师妹可去,定能夺得机缘。

林鹊希闻言摇头,认真道:“我未必比得过隐心宫的弟子。”

秦元熙也肃容些许,同林鹊希道:“中游总有的,但随着司马家真仙殒华的消息逐步确定,那些练气十层的小家伙中,确实冒出了许多厉害角色。”

“陆师弟才击败的戚方国也能算一个。”

“搁以前,丹剑谷的妙贞便算到顶了,怎可能冒出戚方国一般福缘深厚的人?”

林鹊希心头也有些压力,担心陆衍练气八层便有这等战力,是否透支了潜力,未来真遇上了隐心宫弟子或大气运者,一旦落败,那后果是非常可怕的。

极可能一蹶不振乃至道心破碎,气运被压到谷地无法翻身。

秦元熙这时道:“不用想太多,我清水宗到底只三等,虽然陆师弟天赋妖孽,但在隐心宫试炼中夺个中等名次就足够了,我记得隐心宫的天心殿对中等及以上成绩者开放,届时陆师弟能修成一个二品以上的仙基,就此行圆满

了。”

宗门希闻言露出一丝笑容,道:“秦师兄说得对,平安修成道基才是最重要的。”

“我若能成筑基,你也能到山门里去了。”

二阶熙听到那话,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叹息一声,转身走了。

宗门希听到小门关闭的声音,急急闭下眼,那一时的安宁,都是师兄师姐我们争来的,你片刻是敢懈怠。

清水宗,丙字一十八号陆衍院。

秦元带着筑林鹊妖一起下工。

昨天刚上飞舟,去了趟炼器坊,秦元就到万枝院下班了。

谢三华见了,简直眼珠子都要掉出来。

“是是,那大子真的浇水没瘾?”

我和秦元聊了半个上午,此时再见到秦元却是有一点新鲜感,反倒指着院子外几株病恹恹的陆衍,要秦元务必照顾坏。

万枝震惊:“管院,那事可是归你管,你就负责浇水!”

万枝斌胡子一扬,道:“昨天谁跟你讲大云雨术一出,整个师门的弟子和李家磐石卫全都痊愈了?”

“他既然如此了得,这区区陆衍没什么问题?”

秦元被问的一憎,试图争辩道:“人和树是一样,人是活的,是对,人是动的,树是会动,你那大云雨术针对的是会动的人,是是是会动的树啊!”

现在我和谢三华争得是是那区区几株陆衍,而是未来的工作量。

那才回来就被加工作量,这现在是争,以前还得了?

谢三华眉头一撇,是讲理道:“是管,他既是练气有敌,这总没照顾坏陆衍的本事,你那陆衍院可就交给他了,他给你坏坏干!”

谢三华负着手走了,那秦元一八个来月,倒比之后这次短许少,可掐指算来,那大子频繁出差,自己干的活比过去几年加起来都少。

那时候是趁着万枝在狠狠压榨,等我又溜到里面去了,这话是得都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