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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婚

把人安安稳稳领到姜小姐房间门口。

这会儿,vinson躲在转角处偷看那处。

看见姜漫开门,和谈序说着什么,他心安许多。

不过老板干嘛不进屋去?

按理说,他俩见面不该是干柴烈火,天雷勾地火吗?

奇了怪了。

Vinson继续偷偷地观望。

谈序不进屋,他就不敢走。

就在此时,vinson看见自家老板的身形似乎僵硬住。

片刻后,他身上散发出森冷吓人的气息。

Vinson"......"

完了。

对这些丝毫不知的姜漫,仍旧明眸沉静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他的醉态,他的恼怒,他的不快。

她全都看在眼里。

没等她反应过来,谈序幕地跻身入室。

他清冷骨感的手,毫无防备地捏住了她的下颌。

姜漫被强劲的推力往后推动,又被男人的手禁锢着下巴,惊慌失措,又不可思议。

“谈序......

她惊慌的声音被吞没,男人吻下来。

季风过境的吻势,令姜漫被迫后退,直至撞上鞋柜。

男人另一只手及时落到她腰后,挡住了鞋柜边的棱角。

搭在臂弯处的西服落在地上,被漆黑的皮鞋踩住。

姜漫被抬起下巴,唇齿微张,被迫接受他强势粗鲁侵入式地搅吻。

呼吸彻底乱了,姜漫下意识揪紧男人的衬衣,只觉呼吸被剥夺,力气被抽干。

落在她腰上的手紧紧扣着,将她往男人怀里按压。

最后的理智令姜漫推了推男人的胸膛。

几番挣扎间,她的不屈和谈序的愠怒短兵交接。

最后,以姜漫咬破男人舌尖终结。

谈序从她口中退出,抵着她的额头轻贴着她的鼻尖,呼吸粗重,如同刚经历了一场翻山越岭的跋涉。

“我无权?”平复呼吸后,谈序声音低冷,委屈又愤然:“姜漫,你是我太太。”

姜漫心下一颤,狠狠揪疼。

此刻,“谈太太”这个身份就像一道重重的枷锁,施加在她身上,禁锢她。

刚才争缠中磕破的嘴角忽地生疼,眼泪啪嗒往下掉。

姜漫推他,像要推开“谈太太”的枷锁一样。

“那就离婚。”

声音艰涩。

说完心口便钝痛。

谈序再次僵住,亲吻她眉眼的动作停住,将脸后撤些,低眸看着被他固在怀里的人儿。

她垂着眼睫静默哭着,红艳艳的嘴唇冒着血珠。

不知是疼哭的还是怎么。

她漠然的神色,令谈序心里闪过一抹痛意,声音又哑又沉:“你再说一遍。”

姜漫本就是一时气愤口快,没真想和他离婚。

心里抽抽疼着,比她预想的还要难以忍受。

狠话再也说不出口,姜漫扭头看向别处,不想再搭理谈序。

房间里静谧了许久,半掩的房门被谈序踢上。

他又去亲她。

力道比刚才更重更凶,气疯了般。

用他被咬破的舌尖去戳姜漫被磕破的嘴角,卷着腥甜,越发狠戾疯狂。

“你休想。”男人咬牙切齿。

姜漫连衣裙的细肩带被扯断,她推他。

却被制住双手,翻身按在了鞋柜对面冰冷的墙壁上。

男人只一只手,便提握着她两只莹白纤细的皓腕,将其死死压在她头顶的墙上。

啃吻如骤雨急落,带着酒劲和怒意,似野兽撕咬猎物般凶狠。

姜漫身上那条黑色吊带裙被撕碎,窈窕身材,凝脂肌肤,一览无余。

几乎没有任何前奏,也没有一点温柔怜惜。

谈序闯了进来。

姜漫哭得超大声。

疼的,也是气的。

他们之间悬殊的力量,谈序绝对的碾压,令姜漫哭得破碎。

但身体的变化和回应,才是她羞愤想死的根源。

谈序即便喝了酒,依旧能敏锐察觉到她的变化。

呼吸起伏着,他的亲吻渐渐温柔下来,“漫漫,不准拍。”

姜漫骂他:“谈序你个禽兽!我就要拍!我就要拍!”

她说完,哭声被撞碎,仍不服气:“你凭什么不准,我们黑纸白字写了......你不能插手我的工作,你说话不算话,你个骗子!”

“无耻!”

“骗子!”

“禽兽!”

姜漫边哭边骂边喘。

谈序边亲边听边用力。

他发现了她新的隐秘。

她也发现了他的。

姜漫:“混蛋!谈序你个混蛋!”

居然!越骂越膨大!

谈序停顿,贴紧她,的确很有感觉。

“是......我答应过,不插手你的工作。”他隐忍得颤声,呼吸湿潮:“但是老婆,吻戏,亲密戏.......你就算骂死我也不准拍。”

“要么,你推了……………”谈序耍起了无赖:“要么,我帮你推了。”

“离婚你更别想,除非我死了。

姜漫:“......”

她渐渐难耐,强忍着,才没有自发地扭动,“你骗我......”

什么试婚一年,什么不满意可以离婚。

都是骗人的!

谈序动了,偏头去吻她:“嗯,我骗你了。”

从一开始,这婚结了他就没想过离。

“对不起......”谈序用力,声音和动作是截然不同的温柔,“对不起漫漫。”

他道歉着,却更加用力。

姜漫灵魂都快被捣碎了,大脑里一片空白。

却由心欢喜此刻男人的强势。

"......"

好羞耻。

她不想承认。

但谈序这样一边在她耳边温柔说爱,一边粗鲁地凿穿。

真的让她很有感觉。

姜漫又哭了。

她听见谈序温柔低哑的声音:“你不喜欢我插手你的工作,不想对外公开我们的关系,不想办婚礼………………”

“......这些都可以。”

“但吻戏和离婚,绝对不行。”

姜漫被谈序托抱着。

两人视线于炽/热中融化交织。

姜没有气无力地骂他:“......洁癖是病,你有病就去治!”

谈序凑上去亲吻她,“不是洁癖......是喜欢你。”

“漫漫,我喜欢你。”

最后,谈序气息已不稳:“每次见你都更喜欢……………”

“喜欢到想独占你,想得快要发疯了。”

“所以漫漫,答应我......你的身体,你的灵魂,你的人,你的心,只能属于我。”

男人的表白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如潮水般把姜漫淹没。

只有轻颤的嗓音泄露了他是个乞怜者的事实。

姜漫颤栗着失去了意识。

沉入黑暗前,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原来过程中过度兴奋,真的会晕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