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叶昌余脖颈后皮肉里的那只黑色虫子钻出沒多远,便突然停了下來,只见那凸起的包块则是忽大忽小,或撑起來或缩回去,也不知道里面的黑色虫子在做什么,也使得那包块看去更加明显,就像是个红色的肉瘤。
那包块却在这时候急剧地颤抖了起來,里面还发出了细细的吱吱声,倒似乎是那黑色虫子在鸣叫一般。
突然间,那包块上面竟是出现了个小小的口子,鲜血顿时流了出來,随即却见那口子撑大,一只黑色的像蟑螂一样的虫子从里面钻了出來。
那黑色虫子钻出來后,又立刻从叶昌余脖颈处爬了下來,快速向门口方向爬去。
严祺祥发起狠來,上去一脚将其踩的稀烂,在地上留下一滩腥红的脓液。
而叶昌余脖颈后面被黑色虫子撕开的口子则很快就停止了流血,快速地愈合了起來,最后只剩下了细细的一条线,上面一点血液快速凝结,结成了疤。
叶昌余脸上的痛苦之色也是消减了不少,不过随即,左大腿外侧又突然凸出了一个包块,接下來的情形就跟刚才发生的一样,很快又一只黑色虫子从包块上撕开道扣子,硬生生钻了出來,从他身上爬了下去,逃向外面,也沒逃过严祺祥的毒手。
叶昌余又不放心的又浑身摸了一遍,终于松了口气,郑重地向范东拱拱手说道:“多谢师叔,”
这声师叔可叫的是真心实意的,如果不是范东,说不定这黑虫哪天就发作了,想着这两个虫子在自己身体里爬來咬去的,身上都不禁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严祺祥见范东成功的逼出了叶昌余体内的蛊虫,一时对范东信心大增,也凑上來笑着说道:“范兄弟,你看我身上这个怎么个弄法。”
叶昌余一听就拍打了严祺祥一下,沒好气地说道:“滚,我喊他师叔,你这么称呼分明是存心占我便宜,”
“好,好,好,我也叫师叔行了吧,只要能把这蛊从我身体里弄出來,我叫大爷都行,”看到刚才的异状,严祺祥只觉得五内翻腾,这会一分一秒也不愿意多耽搁了。
范东看了严祺祥一眼,淡淡地说道:“你这个简单,你把这两瓶醋喝了就行了。”
严祺祥举起醋來,疑惑地说道:“喝了这玩意就能解了蛊了,”
冯永安和叶昌余两人也一脸疑惑的看向范东,这就如有人生了怪病,什么大医院大医生也看不好,一旦找到病因,很有可能一副简单的偏方草药就能药到病除,但蛊术毕竟不是怪病,而是一种法术,要说仅凭两瓶醋就能解开,静下心來一想还是觉得不可信。
范东笑道:“当然不是,醋仅仅是蛊引,真正起作用的还是法符。”若不是开始想整整严祺祥,依范东现在的修行,要醋干什么。
严祺祥一听,顿时放下心來,随即就拍着马屁说道:“还是师叔你高明,我这就喝。”说着打开瓶盖,美美的品了一小品,闭上眼睛啧啧出声,一脸享受的样子。
范东淡淡地说道:“这样喝无效,必须要大口大口的喝才行。”
严祺祥立时愣住了,虽说西山人爱喝醋,那也是小口慢品,大口喝下去胃还不烧坏了,一时举着醋瓶愁眉苦脸起來。
冯永安和叶昌余对视一眼,都狞笑了起來,走上前去,由力气较大的叶昌余直接从后面抓住严祺祥的手臂,而冯永安则大笑着拿起瓶醋,掰开严祺祥的嘴,直接给灌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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