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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什么意思?你需要解释一下?”虽对于自己的身世不是很在意,但那个真正的珍儿应该是在意的。能帮她找到亲人,她也是高兴的吧。
“此话说来话长,我们进屋聊。”青铜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飞宇,我们进去听听吧。”一拉世子爷的手,两个人并排走进屋内。不管自己的身份如何,她和艾飞宇的关系是不会变的,她主动拉他的手,是在向他做着保证。
三人入屋坐定,青铜缓了口气,眼神缥缈,似在努力回忆着什么,良久之后,他开口道:“那应该是十三年前的事情了,当时宏星篡夺我父王的皇位后一直心存芥蒂,将父王发配到荒凉之地,任其自生自灭,父王本再无心于皇位,乐得做一个闲散的王爷,但那一年传说京城来了一位本领了的巫师,之后很多年,我才晓得他当时预测在皇上有生之年,皇位还会有所变动,有人会夺而代之,必须将那个人斩草除根,免除祸害。皇上首当其冲的就想到了他的亲兄弟,我的父王。他派了无数的刺客前来暗杀,对父王的追随者更是不遗余力的追杀,剿灭。那次,父王与母妃没有逃过劫难,双双死于浩劫之中。”
说道这里,青铜缓了缓气息,顾思珍可以清晰得感觉到,他在极力压制自己不稳的情绪起伏,然后接着说道:“那年我六岁,而我的小妹妹还不足三岁,危难之中,父王将我们托付给值得信任的家仆,让他带着我们去寻找他的至交空灵真人,得他照拂,可保我们安危。家仆夫妇护着我们离开之际,还是被那群刺客发现,一番打斗后,那对夫妇受了伤,眼看带着两个小孩无法脱身,就将妹妹藏在一个破庙里,希望可以给她一分生机。之后带着我又潜逃了一段距离后,刺客紧追不舍,无奈之下,又将我塞入一个狭窄的树洞内。他俩将那些刺客引开了。”
接下来的回忆似乎太沉痛,他回头望着顾思珍,终于开口道:“至今我一直清晰得记得,那天阴冷的雨整整下了一晚,六岁的我又冷又饿又害怕的躲在那个树洞里,大气都不敢出,内心里恐惧到极致却又无处诉说。待天大亮,四周沉寂没有人的声音后,我才迟迟得从那个树洞中走出来。我想去找家仆夫妇,也想去看看妹妹如何。可是走了一天后,终于在草丛中发现了那对夫妇万箭穿心的尸体,我无力掩埋他们,又怕刺客再来,咬着牙憋着泪狂奔起来,漫无目的的在树林里穿梭,好巧的跑到了那个放置妹妹的破庙里,着急得奔去一番打量,哪里还有她的身影,但地面上却发现了星星点点的血迹。那一刻,仿佛天塌下来,我以为妹妹她死了。至此,如行尸走肉一般的我沦落为一名小乞丐,一路步行来到了京城,整日和京城里的小乞丐为了地盘打的鼻青脸肿,饥一顿饱一顿,可内心里我时刻谨记,我是一名皇子,那个朝堂之上,高高在上的皇上宏星他是我的杀父弑母仇人,今生我一定要手刃了他,为父王报仇。“说道这里的青铜表情变得甚是恐怖,顾思珍的心里不禁打了一个冷战。
“苦苦的等待,机会终于来了。”青铜接着说道:“那天皇后省亲回宫府,我一路追随,母妃曾经和她为闺中好友,时常在我的耳边提起过她。那时孤注一掷的我就是用生命在赌,她不会将我交给皇上发落。一番曲折后,最终我还是赌赢了。当看到母妃贴身的玉佩时,她看我的眼神就变了。之后更是暗自派人将我收留抚养,为了避免身份暴露,那时长相清秀的我就一直男扮女装,过着性别颠倒的非人生活。”
青铜如此简单轻描淡写的叙述着整个事件的发展,但顾思珍却明白,这些年,为了他的抱负,他定然是尝尽了常人难以想象的艰辛。不然,仅仅十余年,一个孤援无力的小孩子如何拥有了可以与皇上宏星相抗衡的力量。心中如此想,看他的眼神就变得深邃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