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何背着我,不抱着我睡?没你有我睡不着。你咬我,我都没有生气任你胡作非为,我都这么大度了你却为了这点小事生气。”她说的有些委屈。
咬?嘴角一抽,傲炎不知该如何跟她解释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她是那么的单纯,放在染缸里仍是洁白无瑕的清莲,却被他自私的带到宫中。只想把她圈在身边,以为那就是爱她!熟不知……她毫无怨言的为他忍受了一切,而他却当成理所应当欣然的接受。在差点强要了她时,他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黑暗中,他的唇毫无妨碍的吻上她的脸。
“对不起,再有下次我让你打好不好?还有刚刚那不是咬你,那是爱你。傲炎喜欢狸儿,就会那样爱狸儿。那是丈夫对妻子的爱”有必要对她解释,可以让她对任何事都秉着单纯的心,唯独此事不行。关乎到他的福利,怎么也要循环渐进的引导她。
“狸儿明白了。是我误会你了,对不起。”
“咳……不早了,快睡吧。”轻咳一声掩饰尴尬,傲炎觉得自己就像只大灰狼。
看着她在自己的怀里安稳的睡去,傲炎只能隐忍下腹的**一夜无眠。
——
罪已罚过,苗贵人带着两位美人从月院请罪出来,便怒火冲冲的回到长乐宫见到东西就砸,有人接近便打。
“滚滚滚!全都给我滚!”狐姬心中有屈,脾气大的连长乐宫后都听的一清二楚!
“贵人息怒!”伺候她的宫女太监跪了一地,缩着头不敢上前去劝。
眶的一声,又一个青瓷花瓶碎了一地。狐姬愤恨对着下人大吼“那是哪来的贱丫头!皇上竟然为了她罚我夜跪静亭湖!我才是贵人,名正言顺!她她……她凭什么说皇上不会动手罚她!”
可是皇上真的没有罚她呀!而且还是夜宿月院。下人们很想回她这么一句,可是没有敢。苗贵人脾气不好,早前得恩宠两位贵妃都不看在眼里,如今冒出一个小丫头争去了宠爱不疯才怪。
疯了半晌,东西也咂的七零入落,心里积压的气也撒了大半。她跌坐在椅子上,骤然两行清泪顺着脸颊就划了下来。
她痛声道“皇上是喜爱狐姬的呀!他那般疼爱狐姬,却又忍心为一个不知出处的贱丫头罚我夜跪静亭湖。他怎么忍心……”喃喃的低语,回忆起以往对自己有求必应,厮磨交耳的心上人两行泪水涌的更凶。
跪了一地的奴婢,见到嚣张惯了的主子会如此失情的落泪心里都不禁在想,自古薄情帝王爱,又有哪一个可以永远被宠爱。
——
不管在什么时候,这眼里看到的东西,嘴里传的是最快。不到半日,苗贵人与两位美人被罚跪一夜的事便在宫里传开了。
皇上带着一个女人回宫,还为她罚了贵人骂了美人这头等信息还用刻意去传?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呢!不管当时福公公下了警告让人少多嘴!还是第一时间传到两位正妃娘娘耳朵里。
“绿柳,所言当真?”
端坐着让婢女梳妆的瑶妃微讶的看向自己丫头,很难相信向来得宠的苗贵妃竟然会被罚,要相信任何一个人长跪漫长的一夜都是残酷的,尤其是圈养在深宫中的女子都是娇贵。是什么样的女子有这么大的能耐?
绿柳挥退了一干的奴婢,低声的向秦雪瑶讲道“娘娘,绿柳不敢乱说。如今这事儿已经传的人人皆知,奴婢买通了一个御膳房的公公听他讲昨晚皇上就住在那姑娘的房里,今早还有人见着脸色苍白的苗贵人从月院出来,想必是请罪去了。”
秦雪瑶有些恍了神,难以置信呢喃“竟有此事!”
绿柳眼光闪了闪“娘娘,要不要派人……”比了一个杀的手势,再多的话也不用多说了。
不悦的瞪了她一眼,秦雪瑶怒道“为何本宫没有一早听到有人来报,她不该进宫啊!如今她人已经在宫里人叫本宫如何办她!她若在宫里出了事,即便不是本宫所为皇上也会查到迎雪宫上”
“是奴婢过急了”
起身,窝进软榻里烦恼的揉揉发疼的眉心,摆摆手“罢了罢了,本宫知道你护主可这事在迎雪宫内说说也罢,若是被别宫人听去十个本宫也保不住你。”
绿柳欠了欠身“奴婢记下了。”
“等一下,你去请丞相来宫内一叙,就说本宫想娘亲有东西要劳烦丞相带回去。”
“是,奴婢知道怎么办了”
绿柳离开后,秦雪瑶靠在明黄的软榻上疲惫却怎么也睡不着。忧心忡忡想着绿柳带来的消息。
她十五入宫,十七贵为瑶妃伴君六年,看似权势在手,后位可及。可又有谁知道后宫的生活有多寸步难行,年纪轻轻心却像老了数十岁。明明知道帝王爱不得,却又深陷难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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