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禾来了。”齐安带着齐平和大蛋抱来了柴禾。
雪如拿过干的柴禾点燃,一阵风吹来把火星吹得四散,烟灰弥漫起来。
只听雪妙跳着脚的叫:“生的什么火,把我的裙都弄脏了。”一脸嫌恶的看着雪如。
几个人身上都落了灰,雪娇看不上雪妙张牙舞爪的样,不冷不淡的说:“雪妙姐姐,这是我们帮你给你爹煎药,你嚷嚷什么。”
“谁让你们帮了。”雪妙自知理亏,嚷嚷着。
“雪妙你怎么能这么说,咱们是亲兄弟姐妹,就是你不让我们帮,我们也没有不帮的道理,二叔还等着喝药呢。”齐安拿出哥哥的派头。
谁承想雪妙竟然哭起来了,边哭边说:“你们是一伙的,欺负我一个人。”
陈雪娇对这个女孩实在无语了。
李氏听到几个孩在院里吵闹走了出来,轻轻责备了自家孩几句。
雪妙对着李氏说:“这下你们满意了吧。”
雪妙的话竟然和赵氏的话一模一样。李氏的脸沉了下来,自己好心好意竟然换来这样诛心的话。
“雪妙,我是你大伯母,你就这么给我说话。平日我看你在你奶面前是个乖巧的,怎么现在这么不懂规矩了。”李氏毫不客气的教训雪妙,“你几个兄弟姐妹都在这里帮忙煎药,你爹还在屋里躺着你,你在这样耽误了你爹喝药,看你落得不孝名声传出去怎么办。”
李氏是第一次对着孩说重话,雪妙即使是个孩也知道“不懂规矩、不孝”对于姑娘家来讲意味着什么,于是抹了抹眼睛不再说话。
对于赵氏和雪妙的态,李氏虽然伤心,但也承担着大嫂的责任,亲自围着炉煎药。
“娘,我听说你的簪被当了。”看到雪妙进了上房,雪娇悄悄的问李氏。
李氏听了雪娇的话,知道当簪的事情瞒不住几个孩了。
“娘,那可是姥姥姥爷给你的陪嫁,你平时都不舍得带,就这么当了姥姥知道后又该伤心了。”齐安一脸的黯然。
“你姥姥既然把簪给我了,就不会过问我怎么使它。你二叔满身是血抬来,需要请郎中,家里没钱,我当大嫂的哪能亲眼看着他流血。”李氏淡淡的说着,“人命比簪贵重。”
陈雪娇看得出李氏心里其心疼簪,但是面上表现的淡淡的。她知道李氏其珍视那根碧玉簪,那是她出嫁时候姥姥给的陪嫁礼,代表着一个母亲对女儿日后美好生活的所有期许,就这么被当掉了心里肯定痛心。
“二叔家没有钱?雪姚姐姐和二婶没有银?”雪娇想说那陈长有钱去烟花巷没有钱请郎中她是不信的,到底是女孩“烟花巷”个字说不出口,“家里是奶掌家,她怎么不拿银。”
“当时你二婶晕倒了,你奶看到你二叔那样只一味的哭,你二叔那个样又不能不给请郎中,我只好把簪给你爹了......”李氏叹了口气。
雪娇心里暗想,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他们都擅长打大房的算盘。那种情况下,还有房四房呢,怎么偏偏只有李氏当了簪。
“……娘,二叔现今……娘,我觉得我们应该分出去过。”雪娇又一次小心翼翼提起了分家。
“……要能分早都分了。”李氏这一次松了口,“不是那么容易的。”
“分了家,他们有什么事情我们也可以帮助他们啊,现在这样缠在一起倒不如各过各的肃静。娘,您想想,二叔这么胡闹,人家提起咱家用什么眼神看咱们啊,如果咱们分出去了我们就不会受影响了。”雪娇想即使现在分家不成,她也要给李氏做思想工作,让分家的念头在她心里生根发芽。
“这话以后在说。”李氏叹了口气,“一切听你爹的。”
李氏想了想又对几个孩说:“以后不要提那簪的事情了,当了就当了,都是一家人谁没有个难处。”
听了李氏的话,几个孩沉默着,他们都知道那根簪对于李氏的意义。
“娘,我以后给你买个更好的簪。”齐安说道。
“好,我等着。”李氏开心的应道,眼睛里隐藏不住的黯然。
雪娇想上次卖菜谱的银还在,本来想着买地的,现今又没有分家,倒不如把这银用来赎回簪。她相信日后不管是齐安还是自己都有可能送给李氏昂贵的簪,但是哪一根簪都比不上陪嫁的那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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