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熠行……”两个人的身体都好烫,她感觉得到他的*。
男人的头紧贴在她的肩颈处,落下细吻,手在衣襟里放肆的摩挲,听着她颤抖的唤他名字——她在害怕?动作停止在她胸前的玫瑰花纹身处,“别怕……我不会吃你的。”声音染上情愫格外沙哑性感,“我说过,改天到大灰狼家再吃。”
“那,那我去做饭。”她喃喃的说,身子也是烧烫烫的,比他好不到哪去。
唇再次落下,吻了一下那朵娇艳的玫瑰花。然后,坐起身子放开她。
她迅速起身,手忙脚乱的扣着衣襟,她知道自己现在决不只是脸红而已,浑身都火辣辣的烧。
儒雅的俊脸闪过一抹促狭,每每她这样,他都忍不住揶揄,“我帮你吧,残疾人!”
不戏谑调侃她会死啊!赏他一记白眼,往厨房走去。
他的笑泛滥开来,那道灼热的眸光在她身后燃烧着,欲火还没有完全熄灭,刚刚他真的要失控了,若不是她及时的唤醒他,再晚,一定是来不及了!
叹!凌熠行强烈怀疑,再这样硬生生的把*憋回去,会不会烙下病根。
厨房里,沫沫指挥,凌熠行执手,似妇唱夫随,烹调的不亦乐乎……
“熠行,其实呢,我没有想过把伤害我的人怎么样。”她软声细语的说,似闲聊。
控告王雅玲,是为她出气,只是,以怨报怨就算了吧。或许他会说她太懦弱、太老实,受了欺负也不还击,可她真的不想那样。
“嗯,知道了。”他手上翻炒着菜,不太认真随口应了一声,也不觉得惊讶。
听他答应,虽然有些心不在焉,沫沫也没再提及,她相信他,答应了就会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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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又是谁把巧克力摆在这里?这里是设计部,不是超市。”冷沫沫拿起包装精美的巧克力叹气的问。
“我有跟他们说,但是,那些人……喔不,那些苍蝇,根本听不懂人话,死活要把巧克力往桌上摆。不过,那也不能怪他们,谁教你的座位在哪里啊!”陈德说。
言下之意,就是你惹得祸。
是。冷沫沫惹得祸。
自从那副眼镜丧生在王雅玲脚下后,以前那个冷沫沫就宣布死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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