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以后谁还敢再欺负咱们,”
“是啊,”老李连连点头,“咱大汉百姓扬眉吐气的时候到咯,”
……
话说在回府的路上,栾奕问诗萌,“刚才忘了问,那位后生姓甚名谁,家里可有人在朝中做官,你和他怎么认识的,”
“父亲问那么多作甚,他只不过是女儿一个很要好的朋友,”栾诗萌红着脸低头道,
“要好的朋友,”看到诗萌这副娇羞模样,傻子都知道不是普通朋友那么简单,“那你总该告诉我他叫什么吧,”
栾诗萌撒娇道:“好了好了,我告诉父王还不成,他家境殷实,祖上时代为官,其父现在朝中为官,暂任长安令,他的父亲很有本事,父王多提携一下他可好,”
栾诗萌后面说了什么,栾奕一概沒听见,思维仍旧停顿在“长安令”三个字上,长安令司马俊有子司马懿……“他是司马俊之子司马懿,”
栾奕不经意间流露出來的杀气吓的怀中栾平瑟瑟发抖,沉寂于甜美爱情中的栾诗萌却对此毫无察觉,仍旧一副滋润在蜜罐里的模样,“父王听说过仲达哥,您觉得他人怎么样,”
“怎么样,”栾奕冷哼一声,“‘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不怎么样,以后少跟他來往,再让我看到你跟他拉拉扯扯小心我打断你的腿,”说完,栾奕把栾平和栾诗萌丢在马车里,撩帘下了车,
“司马昭是谁,”栾诗萌迷惑不解,
“父王,你去哪,”小栾平问,
“我有事要办,你们先回府,”栾奕沒有搭理栾诗萌,回答完栾平的提问头也不回的踏上石板路,径直走向自己在皇宫内的办公处所,
抵达目的地后,他将一干太监、随从全部挥退,独自坐在他那张大椅上闭目沉思,
女儿喜欢上了司马懿……怎么还能有这种事,历史上司马懿的儿子司马昭篡曹魏为晋,这父子俩都是有野心的人,说起野心……司马懿接近诗萌到底有何企图,是不是在觊觎至高无上的权利,想借此机会攀上驸马,等到我栾奕百年之后,抢小栾平的位子,将我一手创造的大齐篡夺了去,
想到这儿,栾奕怒目圆睁,一把将桌子上的文房四宝扫落在地,
不行,我得把司马懿干掉,把他的阴谋扼杀在摇篮之中,
可是……万一司马懿居心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险恶呢,自我贲临大汉以來,大汉每个角落都在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万一司马懿一改心性,与诗萌是真心相爱的呢,杀了他诗萌该有多伤心,
可是不怕万一,就怕一万啊,万一司马懿居心叵测呢,宁杀过不错过,留着他只会让诗萌很有可能受更大的伤害,
可是……杀了他诗萌会恨死我的,她的母亲怀着对我的怨恨死于非命,我伤了她的母亲,不能再伤害她了,
想到这儿,栾奕一阵头晕脑胀,双手抱头,趴在桌子上大口喘息,
就在这个时候,屋内传來了木门开启的响动,
栾奕怒气冲冲喝道:“我不是说了,两个时辰以内不见任何人,”话音刚落,眼睛的余光透过屏风的布帘看到蔡琰的身影,“是琰儿啊,”
蔡琰看一眼屋内狼藉的地面,不由一阵愕然,记忆中,他还从來沒见过栾奕发这么大的火,之前就算得知鲜卑人入侵、被人诬陷刁难他也沒有借摔东西发泄过,
蔡琰立刻意识到栾奕遇到了大难題,便乖巧的走到栾奕身后,温柔的抚按栾奕坚实的臂膀为他解乏,“是不是诗萌做错什么事惹子奇不高兴了,”
“你怎么知道的,”栾奕揉着额头问,
“诗萌一回到家就把自己锁在屋子里哭,连饭都不吃,我寻思來问问子奇缘由,结果发现你跟诗萌一样,也把自己锁在屋子里,到底是血肉至亲呐,连习性都一样,”蔡琰复问:“到底出什么事了,”
“诗萌有喜欢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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