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里,瑟瑟不吵也不闹,更是不随便见外人。沒有人知道她心里究竟在想什么,有些姑娘们甚至还笑话她道:“你们都听说了么。新來的那个叫萧瑟瑟的丫头,不过就是个绣花枕头罢了,一开始她刚到这儿的那阵子,我还担心她会抢了我们的生意呢,”
明明瑟瑟就在不远处,几个人照样视若无睹,仿佛就是想故意说给她听一般,“可不就是嘛。前段时间來了位公子爷,算下來也有几天沒过來了吧,自从人家公子爷走了后,这傻女人的魂儿也被他带走了,”
“唉,要我说,这天底下喜欢最白日梦的疯子还不少,來我们这儿的男人哪个不是抱着玩玩的心思,她倒真以为人家会八抬大轿娶她回家啊,”
几个姑娘嬉笑了好一阵子,最后轻蔑的从瑟瑟身边走过。
听到这些,说实话,瑟瑟心里是一点也不怒火的。她们能这样想,对自己而言,何尝不是一件好事。既然大家都以为自己是因喜欢上太子才不接客,那自己就更要装成一副痴情的样子了。
也许唯有如此,才能等到太子再次光临吧。
这些天以來,瑟瑟不是沒有怀疑过。太子明明答应过说很快就会再來这里,为什么都这么长时间,太子仍然不來。
他不想救自己倒是说得通,毕竟沒有几个人希望自己多摊上一些事。但只用看他提及芷晴时那焦虑的模样便可知,他心中一定是迫切的想去见芷晴的。
为此瑟瑟百思不得其解,整日里看到再可口的饭菜也沒兴趣多吃一口。每日她总喜欢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当老鸨问她缘由时,她便推脱说不愿听到别人对她的讥讽。
就这样浑浑噩噩的不知过了几日,这天她刚回到房间,就听身后人口气中带着一抹笑意,轻轻道:“如此糟蹋自己,你当真是不想出去了么。”
瑟瑟回头一看,顿时喜出望外。站在门口这个风度翩翩的少年不是太子殿下是谁。,她匆匆把门关紧,欢喜着跑上前:“着急死我了,你怎么这么长时间才來。我差点就以为你要违约了呢,”
辰洛笑:“我既然是未來天子,自然是一言九鼎的。”他凑身瑟瑟身侧,低声却诚恳道,“近來父皇的病愈发严重了,我实在难以脱身,因此才耽搁了时间。”
瑟瑟并不计较太多,他能來就好。于是她问:“是不是现在你就可以带我逃脱出去了。”
辰洛轻轻拍手三声,一个穿着侍卫服饰的人快步走了进來。辰洛解释道:“嗯,等到时候你与他交换衣服,然后随我一同出去既可。”
“那他……”瑟瑟指着侍卫,沒说下语。
辰洛幽幽叹了口气,声音中倍显他的无助,“我也沒办法,只能看他的命。若是命大,也许凤醉香阁的人发现他并不是你,应该就能放了他;可若是他……”
后面的话自然不必再说,三个人心中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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