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引浼姮的话,江流汀沉下了脸,神色认真。
“尊主,”江流汀也站起了身,还朝引浼姮的方向走了两步路,“请再听流汀说两句。”
“流汀姑娘请说。”引浼姮张口便应允了,江流汀的声音永远让人无法拒绝。
江流汀低了低头似乎有些犹豫,但随后发出的声音倒是十分坚定,“请让曦月姑娘留下。”
“什么?”引浼姮吃惊不小,这人心是有多大,她知不知道曦月对她夫君抱有怎样的心思?
但江流汀的脸上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接下来的话也说明了她不是不知道曦月的心思,相反的,聪慧如她,还清楚得不得了。
“流汀希望尊主可以把曦月姑娘留下。”她的眼真诚的看着引浼姮,“夫君这些日子在外过得如何流汀心里有数。流汀看得出夫君的心思,曦月姑娘昨日来访之时,流汀也看出她对夫君的心思。”
“方才与尊主说那么多,其中一个意思便是想告诉尊主,流汀是将军府出来的,知道礼数,男子三妻四妾实属平常。江湖上如何流汀不知,但对待夫君流汀自然是千依万从。”
“流汀姑娘……”没想到她竟然会如此豁达,引浼姮有些意外,一时竟是不知该说些什么,“曦月不过是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对于情爱不过是一个念头,不会有何执念。本尊将她带回,过些时候不该有的心思便都没了。”
“尊主说的流汀不敢苟同,若是没有执念,曦月姑娘又岂会千里迢迢地寻来?”江流汀依然很坚持。
引浼姮一下也是沉默了。
若说没有执念,曦月又怎么敢从她的眼皮子底下逃走?若说没有执念,那夜她又如何会哭得那般可怜?
看出她的动摇,江流汀立刻抓紧时机再次开口,“曦月姑娘有的念头也不是何过错,两女共侍一夫有是何稀罕事?莫不是尊主怕流汀欺负了她?”
引浼姮不得不承认,江流汀说话很有功夫,她的声音就是她的利器。
这话,她能应下来吗?“本尊自然不是这个意思。”引浼姮一时真的是无言了。
眼下看来,她若是硬要把曦月带走反倒是棒打鸳鸯,还反倒委屈了江流汀。但她有如何能安心把曦月放在这呢?且不说如此对江流汀是怎样一种行为,就说这夜逝公子和奠芸都出言告诫的事,她又怎么敢应下?
“流汀相信,曦月姑娘是愿意留下的。”话到此时,江流汀的眼中倒有了一种沉稳,“若是尊主觉得平白失了一个人太便宜了我们,流汀可以用一样东西与尊主换。”
言语短暂停顿后,又加深蛊惑的补充上了一句,“相信,尊主不会拒绝这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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