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亲眼所见’,”引枫也突然危险的声音给引奠芸敲响了一个警钟,引奠芸瞬间便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的亲眼所见,便是在只见游历山水之际,去了一趟引朔,一个巧合而已,我便到了引朔丞相的门口……”说道这里引枫也的话突然停住了,眼睛定定地看着引奠芸,,
“你说,我看到的是什么,”
引奠芸感到了一点寒意,却是仍旧强装镇定,“我如何知道哥哥看到了什么,”
“你如何不知道,”引枫也笑着问出这句话,“你怎么能不知道呢,看上去,你还与那只老狐狸是相谈甚欢,怎么如今好说不知道,难道,就这样,你便把自己的盟友忘记了,”
在引浼姮听到“引朔丞相”这几个字的时候,表情有明显的一僵,
不过,随后却又是恢复了镇定,“引浼姮素來与风主子好,风主子是引朔陛下,我与引朔丞相相熟有什么奇怪,又有什么不妥之处吗,”
“我了解了事情经过,也知道了一些可能你从來不去注意,也不用去注意的东西,”引枫也幽幽地说,“当时发现孙羽幽死在浼姮面前的时候,是一群人突然闯入北平,然后,你便带着众人去见孙羽幽,可是如此,”
“正是如此,”引奠芸从容地应下话,之后便是急着想要补充两句,“不过,我并不知……”
引枫也对着引奠芸做出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示意她听他來说,
“我知道你要说些什么,你想说,你不知道那些人在那个时候回來,同样也不知道去找孙羽幽看见的会是那样一个场景,”引枫也说着,看着引奠芸,使其目光不能回避,
好在引奠芸的眼中也并沒有什么不能见人的,真正不能见人的,早就藏在最深处了,
只听着引奠芸的声音依然坦然,“我不知道哥哥为什么突然來说这些,不过让哥哥说了,奠芸一定认真答,沒错,我当时什么都不知,
“当时,突然便有人來报,说是有一却江湖人闯入北平,说一引奠芸是夺心人,不仅杀害了孙老爷子,还囚禁了他的女儿,因为如此,我便向他们解释,孙小姐是在北平暂住,并不是被我们所囚禁,
“所以我才会将那些人带去看孙羽幽,”
引枫也的眼中闪过些狡黠,引枫也不曾管过事,不代表他沒有管事的能力,他不曾算计过别人,却不代表他会轻易被别人算计,
而引奠芸的话似乎也还沒有说完一般,她接着道,“之后是父亲的事情……之前我就算是亲眼所见,我也还是不相信竟然是她杀了引浼姮,
“不过,之前孙羽幽便來与我说过引浼姮要杀她,之后便是父亲的事情,
“那时我已经将引浼姮交给了那些人,那些人却來与我说,找不到引浼姮了,之后便硬要说是我救出引浼姮便包庇了她,如此,我才无奈带那些人带我宫中寻找引浼姮,仅此而已,”
说到这里,引奠芸叹了一口气,“不曾想,进去之后,竟是看到……”
引奠芸说的是有几分动情,但是,引枫也却是不为所动,
引枫也的嘴角挂着让人看不懂的笑,道,“很好,那么你能不能解释,你与引朔丞相才有往來,引朔丞相便告诉江湖人孙羽幽在北平,让那些江湖人來北平,这二者之间有什么关联,”
“自然是沒有关联,”引奠芸依旧答的是理所当然,“若说有关联,便是我在与他说话时说到了那几日风主子已经回去了,
“因而不再北平而引朔朝廷,或者说是这位引朔丞相从來都是不满自己的**常年在外,特别是与北平在一起,所以,在知道这个消息之后便绝时机到了,要给北平來一次猝不及防的进攻……”
引枫也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他道,“那么,你又怎么解释父亲居然在你的房间里,”
这一次,引奠芸终于是沒有立刻作答了,
这一点点的空隙,引枫也并沒有放过立刻便又道,“难不成,这么多年却是你一直在囚禁着父亲吗,”
“自然不是,”引奠芸的声音严肃了起來,“哥哥,你凭什么给我冠以如此大的罪名,若是引浼姮将父亲带到这里,又如何,又未尝不可能,”
“那么,她又为什么要杀父亲,又为什么一定要在你的屋里杀了父亲,”引枫也并沒有准备放过引奠芸,一句话接着一句话的就这样出來了,不留给引奠芸丝毫的余地,
引奠芸眼神闪烁了一下,“或许……”这样犹豫了一下,引奠芸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哥哥,你还不知道吧,引浼姮根不是我们的亲姐姐,她根本不是父亲所出……”
“所以,你想要说些什么,”引枫也似乎是一点也不在意,一点也不吃惊,“我在便知道她不是我们的亲姐姐了,所以,我之后不唤她姐姐,”
“你早就知道,”这一次,吃惊的是引奠芸,
她这句话里有着吃惊,还有着些愤怒,她沒有想到,从小引枫也便是和引浼姮亲一些,到头來,却是早就知道了引浼姮不是他们的亲人,却不告诉她……
而引奠芸话中的一点愤怒,却是让引枫也感觉到了一丝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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