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被眼前突如其來的一幕给吓呆了,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猥琐赵要掉下去了,
他吓的上气不接下气,整个人只知道惊恐的大喊:“上去,上去,”
猥琐赵由于过度紧张,他两只手死命的抓住了我的手,手心都已经开始出汗了,他的整条胳膊也在不住的发抖,
“快往后拉,”我憋的满脸通红,大声的朝他俩喊道,
这种姿势想要将一百多斤的猥琐赵拉起來还是很有难度的,他已经完全悬空,全身的重量已经完全放在了我手上,我只是靠两手的摩擦力紧紧的抓着他,
武林顺着我的腿开始慢慢往上抓,他咬牙拽住了我的胳膊,但发现这样并沒有作用,我对他喊,赶紧抓猥琐赵的手,快坚持不住了,
他将手伸到下面,两手扣住了猥琐赵的一只手腕儿,我用两手抓住另一只,俩人慢慢的将他往上拖,
“快,快,”猥琐赵已经失去了一个年长者该有的稳重,他开始大喊大叫,“下面全是倒刺,快啦我上去,”
我们三人合力慢慢的将他拖了上來,猥琐赵趴在地上喘着粗气,他的胸口急速的一起一伏,整个人连站起來的力气也沒有了,
我的双臂发麻,整条胳膊就像火烧的一样火辣辣的疼,刚才非常的危险,我的手已经开始打滑,要不是武林及时过來帮忙,猥琐赵肯定就掉下去了,
刚才猥琐赵好像是踩到了一块木板一样的东西,它竟然翻了下去,可当我们把猥琐赵拉上來的时候,那木板却又慢慢的恢复到了原來的样子,和地面齐平,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出有什么问題,
“那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山子也不敢贸然往前,只是伸着脖子往前看去,
我壮了壮胆子朝前爬了过去,离近了才发现这个地方其实沒有土,而是一整张的木板,虽然经历了两千多年,但这木板的防潮和防腐做的非常到位,几乎沒有一处是坏掉的,
我用手轻轻碰了碰,这木板沒有任何的反应,我又用手敲了敲,下面发出了一些声响,看來是空的,
“别过去,下面有钉刺,”猥琐赵有些害怕,看來他一开始的那种怒气因为刚才的惊吓而全部消失了,
我发现沒什么异样,然后站起身,用一只脚踩了踩那木板,这个举动把他仨吓了一跳,武林立刻抓住了我的衣服,他生怕我再掉下去,
“沒事,松开就行,”我对武林说,
我一只脚踩在上面,木板并沒有向下翻,我又使了使劲,仍旧是沒有反应,
刚才猥琐赵的身子是被这木板翻到了后边,看來前面这段距离应该是安全的,如果猜的沒错的话,这木板靠近地面的下方会有一个轴,
我慢慢将两只脚都踩了上去,山子看我这样做立刻冲了上來,
“你疯啦,你不要命了,”
我抓住了山子的手,让他一定抓紧,然后两脚又开始慢慢向前挪,山子知道拗不过我,只能是生气的抓着我,
往前走了大概两步,我已经感觉到脚下开始颤颤悠悠,那木板已经有些动了,
山子说别再走了,万一掉下去那些钉刺肯定会戳死我,但我又向前走了一步,但这一步几乎已经超过 木板的极限,它开始慢慢向下倾斜,
“拉紧,”我立刻向后,山子的腰猛的用力,双手拉着我往上一提,我双脚同时向后一跳,立刻离开了那木板,
等我跳离开后,那木板又慢慢的翻了上來,并且木板的另一端合并的严丝合缝,
猥琐赵还沒缓过劲儿來,他断断续续的说,千万别再试了,万一掉下去那可真是沒得救了,
“这是个连环翻板,來多少人就能掉下去被钉死,”如果猜的沒错,这肯定就是了,
连环翻板是古人巧妙运用杠杆原理制作的陵墓机关暗器,它先是在地下挖很大的坑,最深的可达五米,坑的低端布满二十公分长的钉刺,每一根都十分刀锋锋利,
坑的上面覆盖三层木板,木板的中间都有轴,可以灵活的转动,最中间的那块木板的的两端坠有石块,呈一个天平的样子,而两头的木板则在各坠一个石块,
当有人走到木板之上并越过第一个轴时,木板便失去了平衡,另一头立刻向下倾斜,你越是挣扎,下坠的速度就会越快,如果一个人想要达到对面的木板之上那也是不可能的,因为对面的木板也同样会向下倾斜,其实两个木板已经形成了一个漏斗状,人只有往下掉的份儿,
他们听了之后并不是很明白,我便用最简单的办法给他们比喻了一下,这就像一个平衡的木板,下面有个会动的轴,左边坠了一个石头,但它的力臂很短,这样和右边长的那个力臂保持平衡,
当人走到上面时,一旦越过那个轴,这种左右之间的平衡会瞬间被打破,长的力臂那边会向下倾斜,直至上面的人滑落下去,那这平衡便又会回到从前,木板又会变成平的,
武林像是听明白了,他咂了咂嘴,“这可麻烦了,咱们怎么过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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