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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更,各种求)
魏然和郎永辉果然没有查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原本都以为那支63式自动步枪,是最有希望追查到有效信息的线索。
可县武装部郑新成部长却无奈的告诉郎永辉,当年这种步枪是整个丹芦县、乃至铜山市民兵的标准装备,各地武装部足有上千条。
现役的装备,并没有发现遗失或者挪用的情形,但这些年以超期服役、损坏等等名义报废的也不在少数,至少在短时间内是没可能找到线索的。
魏然对于这种有力无处使的境况相当的郁闷,私下痛骂了一顿,地方上的这群混蛋,根本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此时,他也只剩下一条路,借着结案前仅有的几天时间,逮着那大大小小三条鱼,还有往司马家里埋炸弹的家伙,疯狂的往外挖口供。
奈何几个已经知道自己绝无幸理的家伙,此刻却表现出了不亚于解放前革命烈士的坚韧,除了已经承认的东西,对于其他缺乏明确证据指向的内容,一个字都没有。
司马向魏然表示了感谢之余,也提醒魏总队,千万别因为急着弄口供踩了线,为了这几个已经半截入土的家伙犯错误,实在是划不来的。
至于那个始终隐在黑幕之后的神秘指使者,司马反倒不太着急了。
既然有这么个人的存在,那么他找自己的麻烦,肯定不会是一次性的临时起意,就不信他自己不跳出来。
按照“丹芦帮”的行动进行分析,也许“丹芦帮”也不一定知道这个人的真实面目。他和“丹芦帮”在利益和立场上也许有共通之处,但是“丹芦帮”剩下的几个人,似乎也并不愿意顶在前面,当其他人的马前卒——甚至最近连遭重挫的他们,也希望把司马竖起来当个更加明显的标靶,而他们则轻松的坐山观虎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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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再次遇刺,而且这次发生在众目睽睽之下,一群刚刚消停下来的老百姓,再次果断的怒了,甚至已经有人叫嚣着要去县里,替自家小乡长要说法……
包村干部们不管如何弹压,效果很不明显。无奈之下,司马只得自己现身说法,带着伤亲自跑了几个闹的最凶的村子,才终于勉强说服了这群情绪接近狂暴的庄稼汉。
这让司马明白了两件事,“敦厚淳朴”和“一身匪气”基本上就是五塘乡老百姓的一体两面,在他们身上,你能很容易体会到这二者的“和谐统一”;而且这里的老百姓,在他们的情绪表达中,是没有任何虚伪成分的,直指人心,不管是“恩”还是“仇”,他们都更愿意直接诉诸自己的实际行动。
在他们的身上,司马第一次体会到了一种叫“使命”的东西,那是一种超越了“责任”的东西——责任更像是一种被动的承担,而使命则是更为主动的追逐与实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