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肖涵已经跑过去从草丛里将窗户里丢出的东西捡了过来。那是一个普通的药瓶,但里面塞着一张叠的整整齐齐的信纸,似乎上面还有字迹……
事情似乎有点不寻常,司马制止了正准备将信纸取出来的肖涵,飞快的将瓶子整个塞进身后的双肩包,并顺势揽住肖涵的肩膀,在她耳边轻声的说,“继续往前走,回去再看。”
这件事彻底打消了两人继续游玩的心思。往前又走了一段,两人就直接向山顶爬去,绕过了那个有些神秘的院子,从另外一个方向下山回到了乡政府。俩人和贾副乡长打了个招呼,就急匆匆的返回了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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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杀了于帆那个畜生!”
这段时间以来,肖涵一直象一个正在度蜜月的新嫁娘,心情极其舒畅,甚至连下午见到的两名小混混,都没有丝毫影响到她的心情。
但当她看完那封从天而降的漂流瓶里面的信,她的好心情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无边的怒火……
她那张漂亮的娃娃脸已经涨的通红,一双秀眉也紧紧的皱在了一起,嘴唇不可遏制的抖动着,她狠狠的把信往司马手里一塞,杀气腾腾的说,“我一定会杀了他!”
……
司马有些莫名的接过信,粗粗的一看,眉头立刻就纠结在了一起……
信并不很长,字迹非常的秀气工整,一看就是女孩子的手笔。
信是由一个叫曾玉华的女生写的,说的是一件三年多前发生的人伦惨事……
当时正是于同舟刚就任常务副县长不久,并成为了“丹芦帮”的标志性人物。拥有了这样一个仕途上春风得意的老爹,于帆终于获得了实现他“人生价值”的能力……
曾玉华的父亲曾云生是于帆高中的班主任和物理老师,曾经在课堂上批评过他。一天晚上,于帆带着三个手下闯入曾家,将曾云生的手臂打成骨折,并当着她父母的面,轮*奸了当时年仅十六岁的曾玉华,并全程进行了录像(见第76章)……
曾云生去学校申诉未果,反而被勒令提前退休,曾玉华也以“行为不端”的荒唐理由被开除学籍。从此,曾云生踏上了寻找公义的漫漫征途……
县公安局、教育局、信访局的门槛几乎被他踏破,但始终无人理睬,反而又多次遭到于帆等人的殴打……最终,曾云生在前往铜山告状的路上,无故失踪。县公安局的调查结论是车祸身亡……
即便这样,于帆依然不愿意罢休,他用录像威逼着曾玉华,在“野玫瑰歌舞厅”当了一个几乎可以被称之为“性*奴”的妓*女。在那里,她没有任何的自由,于帆需要付出的,就是每个月给曾玉华母亲的1000元钱,为了母亲,她甚至连自杀都不敢,只能选择这样屈辱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