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探地喊了一句:“梵音?”说着走到她身旁,看着她的侧脸。
这才发现,原来她在无声的哭泣。见我过来,擦了一把眼泪,道:“陆安哥……”说着趴到我的肩头,眼泪就像决了堤的洪水一般宣泄起来。
我双手放在两旁不知该往哪放,只能拍了拍她的肩膀,想要劝慰几句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是大金也追了上来,见到我俩这副摸样,做了个乐然的眼色,贱笑着别过头。对此我只能无奈翻翻白眼,不过心里确实一阵放松,林梵音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