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日过响午,一些佣兵和猎人们也慢慢的汇集在了酒馆内,只见夕巴斯汀老头与巴尔克小子不断的在人群中穿梭,似乎是因为有政务官在现场,酒馆内的氛围要比往日要安静许多,少了很多喧嚣。
在伯德进入安溪镇以来的种种行为他都有所了解,他原本以为这就是一个破落的吟游诗人,或许是个小偷也说不定。
“奥斯本大公只回了句‘即对国王不敬,该杀,一个不留’。顿时整个会议厅鸦雀无声,而四任王盯了奥斯本大公许久说了句‘我错了’。”
夕巴斯汀老头那庞大的身躯挤进了政务官威利正对面的座位上,随着那座椅发出的吱吱响声,伯德不由的为那些木质的座椅担忧起来。
“当然这样的大贵族在每一届新王登基时都受到过怀疑,尤其是在第四任丹布国王时,四任王对奥斯本家族的怀疑与不信任达到了顶峰,直接借着征讨不利的借口要求奥斯本家族将所有的继承人全部送到帝都问责。而奥斯本家族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在命令到达的第二天便将族中所有的带有一丝家族血脉的继承者全部送到了帝都。”
伯德一口将杯中最后剩下的一点蜜糖水汁饮尽,有些甜腻说不出话来,但刚好让在场听故事的人能缓一缓。据伯德了解,关于“狂狮之乱”的事情,算得上是阿尔泽帝国境内的一个不大不小的禁忌话题,伯德估计在场的很多人都没有听说过这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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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此时本是戍卫帝国东部的奥斯本家族家族突然反叛,带领在之前战争中隐藏起来的五万兵力想要攻打血帆城,杀掉丹布·托勒国王,阻碍帝国的变革与发展。而在得知消息后的丹布·托勒国王直接率领血帆城内的数万贵族私兵直接出城痛击那五万狂狮团的精兵。”
伯德顿了顿喝了口酒,趁机扫了一遍在场的所有人,有人热泪盈眶,有人神情古怪,有人不动于衷,也有人不断叹息,而政务官威利似乎也被伯德的故事所吸引,依旧还是陷入沉思当中,难以自拔。
威利有些看不透眼前这个自称为伯德的年轻吟游诗人,他一直觉得吟游诗人便是一群靠着嘴皮子和脸蛋过日子的软蛋们,尤其擅长勾搭一些抱着怀春梦的贵族少女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