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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砰”几声枪响之后,那名战士止住了奔跑的速度,栽倒在那片凌乱的脚印上,眼睛里充满了惊慌失措的惶恐。
“谢了”我一眼感激的看着木弘,他没有理会我的热情,而是径直走到了刀疤脸的面前,从腰间拔出一把锋利的匕首,贴着刀疤脸的脖子划了一圈,那颗脑袋便如同皮球一般滚到了他的脚下,被他用脚尖轻轻一勾,打着旋儿的飞进了左手拎着的布袋子里,袋子里面,装着另外一颗人头,看着他干脆熟练的动作,我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颤,脑海之中想起了滇南一种骇人听闻的传说——猎头。
当我和木弘走出树林子的时候,正好迎上从山下赶来的钱谷和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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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石敢当在一起,刚才我们被敌人包围了、、、、、”由于心虚,我感觉这样的解释近乎苍白。
跟随着那些脚印,他们非常顺利的找到了一个用树枝和茅草搭建起来的小矮棚,出于谨慎,钱谷先往屋里丢了一颗声光爆震弹,紧接着,一名战士快速地拉开了被震得摇摇欲坠的小木门,就在这个时候,从屋里飞出了一支毒箭,死死的钉在了那名战士的胸口,钱谷口中的小心二字尚未脱口,那名战士便已死透。
“敌人呢?”钱谷愤怒的问道,他和哑巴在山下趴了半个小时,敌人没有开过一枪,他顿感不妙,很明显地,对方是想分散他们的注意力,想到这点以后,他便马不停蹄的赶了上来,正好看见我们两人从林子里出来。
“你把什么东西吞进了嘴里?”林亦玉急急忙忙的问道。
血迹在一棵大树的前面消失了,这是一棵五人才能合抱过来的望天树。
木弘用手掂了掂手里的袋子,里面两颗圆鼓鼓的东西在袋子里晃来晃去,钱谷一看就明白了,他随即撇开眼睛,一脸严肃的看向了我。
“住手,留活口”钱谷话音未落,一枚弹头直接打穿了矮个子的脖子,被撕烂的血管肆无忌惮的往外喷出了无数道血柱,哑巴反应颇为迅速,顺势一滚滑向了旁边的草丛。
钱谷死死盯着那名战士的眼睛,把牙齿咬得嘣嘣作响,但他不敢轻举妄动,他在等,等敌人露出破绽,一旦等他找到了敌人的缝隙,就是他们血流成河的时候。
“石开方,别管她了,快闪开”林亦玉话音未落,我已经对着远处的丛林开出一枪,我有一种感觉,那个狙击手非常了解我的射击规律,他的身形移动很快,几乎就在射出子弹的同时,身子已经滚出了两米以外,尽管我已经足够的快,但却无法跟上他所移动的方向,对于这样狡猾的对手,此时的我不由感到束手无策。
“噗”一枚弹头贴着石敢当的额头擦了过去,刮下了一层薄薄的嫩肉,血珠从裸露的肌肉里慢慢渗透出来,混合着滚滚而下的冷汗,慢慢将他染成了一张红脸。
“不要过来”钱谷对着剩下的那名战士急急喊道,那名战士已经失去了理智,仿佛没有听到他的呼喊,飞奔着跑向了他的位置。
当我们和林亦玉会和的时候,雪人的脑袋已经回复了原味,在他旁边又多了一个雪人,林亦玉的眼睛红的有些吓人,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木弘手里的袋子,后者脸上挤出了一个古怪的笑容,一把拉开了袋子的拉链,轻轻抖了一下,两个血淋淋的人头不偏不倚正好滚到了两个雪人的前面。
“咔嚓”一声脆响之后,雪人的脑袋咕噜咕噜的滚到了地上,胡春秀一把将它抱在怀里,口中不停的喃喃自语“我就知道是你,果然是你,呵呵,我终于找到你了,这一次,再也不让你从我身边逃走了”。她怀里的热量逐渐融化了人头上面覆着的冰雪,一个狰狞的男人头像出现在了我们面前,两只眼睛目眦尽裂的睁着,里面充满了不甘和仇恨。
顺着他枪口所指的方向,我看到了一个用手捂住胸口的精瘦男人,那条自额头斜跨到嘴角的伤疤,让他有种无法形容的狰狞。他的嘴角不断涌出泛着泡沫的黑色血块,眼睛里写满了不甘,如果不是木弘的及时出现,倒在地上的那个人就会是我。
“快看,那里有个雪人”石敢当的惊呼声如同平地炸响了一声春雷,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那个雪人吸引住了,胡春秀的反应最为强烈,冥冥之中,她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她疯狂的扑了过去,拼命地用手扒着雪人身上的积雪,坚硬的冰渣子死死黏在雪人身上,似乎披了一层厚厚的冰甲,她的手指被撕裂了,鲜红的血液源源不断的顺着指尖流出,洁白的雪人瞬间被她然成了血红。她似乎感觉不到一丝疼痛,仍然疯狂的刨挖着雪人身上的冰甲。
“我来对付他,你自己小心”说完这句话,我便向着对手消失的方向蹿了过去,以林亦玉的身手,再加上石敢当在旁边策应,防守应该不成问题,眼下最要紧的就是改变这种消极被动的局面,而进攻,就是打开局面的最好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