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点我可以作证”躲在远处的猥琐男人突然冲了过来,此时的他,脸上充满了报复的快感。
“啊?、、死了,她死了我还怎么活啊,我不活了”农村汉子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突然陷入了疯狂的状态,不停地抓扯着钱谷的衣服。
“你是哪家报社的记者?一点基本的道德素养都没有”林亦玉忍不住的瞪了樊华一眼。
樊华在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嘴角露出了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容,两个农民目瞪口呆的样子被他完整的摄录进去,他们不敢真的去死,因为从始至终,他们都没弄懂什么是爱,殉情也就无从谈起,不知不觉,我想起了山上那两个并肩坐着的雪人,两颗心的距离,原来可以贴得那么近。
“同志,你先别激动,请恕我冒昧的问一句,你是她什么人?”钱谷心平气和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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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了,我活着又有什么意思?”猥琐男脸上的悲痛丝毫不亚于农村汉子,望着眼前两个寻死觅活的男人,我没来由的感到一阵烦躁。
猥琐男对于农村汉子有着深深的忌惮,在前几天的较量中,他被揍得没了人形,脑袋肿胀得尤其厉害,连他最最心爱的牧羊帽都套不下去了,今天听说上山的战士下来了,他心中牵挂胡春秀的安危,忍着痛咬着牙便往山脚赶了过来,不曾想半路上碰见了胡春秀的男人顾大奎。对于这个粗鲁的农村汉子,他是真的怕了,于是他便远远的跟着,每当顾大奎回头看他的时候,他便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惹毛了这个莽夫。一路上走走停停,别别扭扭的终于赶到了翅子树,刚好撞见从山上下来的我们,他仔仔细细的瞅了好几遍,依然没有发现胡春秀的身影,他着急了,本想上前打听一下,却被记者们架起的长枪短炮吓住了,这样的场面让他有些手足无措,还好有顾大奎这个莽夫在,当顾大奎上前质问的时候,他赶紧走近了几步,以便能够听清他们的对话。
“樊华,好久不见”我热情的伸出了手掌,他却冷笑着看了我一眼,没有理会我的热情,阴阳怪气的说到“每次有你出现的地方,不是爆炸就是死人,你身上的煞气太重,我可不敢跟你走得太近,保不准自己哪天就稀里糊涂地丢了小命”。
“这车子是怎么开上来的”我心里充满了好奇,脑海里不断闪现着那些麻绳索桥,松松垮垮的搭在江面上。
“吴老四你个王八蛋,我揍死你”农村汉子刚想动手,却被钱谷一把抓住了胳膊,他连扳了几下,被抓住的手臂动都没动一下,他并不傻,这些人都不是好惹的,现在不是动手的时候,等回到村子里再好好跟吴老四算账。
“我不活了、、我不活了”农村汉子仍在反反复复的唠叨着这句话。
“阿秀呢,你们把她藏到哪儿了”一声暴喝将我拉回了现实,一个胡子拉碴的农村汉子横着身子堵在了钱谷的面前,在他身后十几米的地方,远远的站着一个神态萎靡的猥琐男人,头上少了那顶沾满油污的毡皮小帽,露出一头鸡窝般的乱发,三十出头的人乍看上去仿佛五六十岁的老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