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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寝室楼的时候,见大妈用疑惑的目光看着自己,似乎在说:“不是搬东西吗?东西呢?”
苏砚越想越精神,却始终得不到答案,直到天际已经泛起鱼肚白,苏砚才逐渐有了困意。第二天,苏砚睡到了自然醒,见身旁安小童还在睡,他偷偷地下了床,走到阳台,给李瑶琪打了电话。
鹿容一耸肩,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他点了点苏砚身边道:“不提这些,弟妹受刺激太大,你最好赶紧送她回去。哦,对了,今晚你可以把她领回家。”
她指着鹿容的背后道:“苏砚!表哥!后面,后面……”
鹿容笑道:“婴怨哪有这么大本事,那不过是它的一个小把戏。刘婷当初听到的来自四面八方的婴儿哭声,也是一样的,都是婴怨在迷惑我们的五感,不信你们看看时间?”
倪欣突地扬起了脸,原本还算有人形的脸上此刻青筋毕现,所有面部肌肉都因为痛苦而扭曲,然而即使如此,她还不念念不忘对倪薇的仇恨,眼神里带着无限的怨愤。但转瞬间,她的表情又变了。
鹿容说着,把李瑶琪揽在怀里,他对李瑶琪咧嘴一笑,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狼子野心:“我要和瑶琪研究一下我的‘门派绝学’!”
“喂~~”电话里传来李瑶琪迷糊的声音。
苏砚扶着安小童起来,他有些责备地说道:“有绝招怎么不早点拿出来?你以为拍电影吗,还玩一波三折?”
说话间,那荧光竟逐渐强盛,而倪欣的状态则愈加恐怖,原本就枯槁如老妪的皮肤迅速凹陷了下去,嘴里发出痛苦的“嗬嗬”声。
她的脸上忽然露出淡淡的微笑,那笑容,和苏砚照片上那个皮肤细腻的倪欣一般无二。
“姐姐……对不起……呜……对不起……”
鹿容打哈哈道:“瑶琪啊,这个可是我们门派的独门绝学,不能随便传授的!不过嘛,你我关系这么好,传给你也不是不可以……等会儿我到你住的地方,慢慢教你啊!”
话音刚落,她身上的荧光大亮,倪欣整个人像是失去了全部的色素,变成了黑白照片一样的灰白色,从指尖开始,化为飞灰,归于天地之间,而那荧光也随之消失不见。
“残忍?”鹿容冷笑一声,“不,她是罪有应得,我就是因为太仁慈,才顺了她的意。”
众人恍然大悟,苏砚突然说道:“鹿容,你是不是还有什么瞒着我们?”
她的表情变得无比悲伤,但她体内的精血都已被婴怨吸干,别说泪了,连血都流不出,空剩野兽般的干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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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容也看到了这种情况,他皱皱眉,仔细观察了一会儿,才松了口气,安慰众人道:“没事,不过是残存在她身上的一些婴怨的气息罢了,过不了多久就会自行消散,不会威胁到我们。”
李瑶琪奇道:“电灯和玻璃不是都碎了么?”
“表哥表哥,你好厉害!刚才那最后的一招是什么啊?能不能教教我?”李瑶琪嗔道。
“嗯……”苏砚应了一声,突然感觉手臂一疼,侧头看去,只见安小童满面惊恐地抓着自己的手臂,指甲都陷进了肉里。
鹿容翻白眼,大拇指朝身后一指道:“你管我!解决掉不就行了……好了,婴怨已经收拾掉了,你们打电话报警,把这个女人带走吧!”
只有鹿容一个人看的清楚,那如血液一般的暗红色光芒,是从苏砚的身上发出的。
若不是敞开的衣柜和地上被摔成粉碎的手机,众人都以为自己不过是做了一场夏日怪谈的梦。
众人不解地看着鹿容,但鹿容却不再解释了。倪欣在地上痛苦挣扎了三分钟左右,终于平静了下来。
和安小童一起回到租住的地方,安小童也许是今天晚上三观刷新的太多,太过疲劳,倒头就睡,苏砚却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都难以入眠。
安小童实在不忍见倪欣受此折磨,拽了拽鹿容的衣袖道:“表哥,你……能不能救救她?”
为什么倪欣临死前喊“姐姐”?为什么鹿容最后表现的那么奇怪?鹿容究竟发现了什么我没发现的事情?
电话那头传来诱人的娇哼,是李瑶琪在伸懒腰:“你说荣荣啊?他一大早就走了!他还说,要是你打电话,就让你去上次我们一起吃饭的餐厅找他。”
众人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大活人在自己眼前风化消失,一时间都有些难以置信,直到啪地一声轻响,鹿容按开了寝室的电灯开关,众人才反应过来。
苏砚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尴尬一笑,快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