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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抚过玉牌上密密麻麻的小字,袁太心中渐渐出现了一丝大胆又奇异的想法。
自己本来是抱着一丝不切实际的希望,竟然成为了真实。原来自身是有仙缘的!
西秦国位于大周国相邻的西北方向,在中洲大陆上却属于偏东南的。只是比起大周国来要更靠近整个中洲的内部。袁太从家乡黄川府要到宛阳郡得要穿过两个郡府,常人骑马赶路都需要大约两个月左右的行程。
终于似乎想到了什么,袁太突然间眼中闪过一丝异光,精神微微一振。马上伸手从枕头下摸索着什么。不一会,拿出了一个被厚布包着的东西。
金顶山
关镖头一听如此,反倒送了一口气。习武之人对这种气滞郁结之症倒是有颇多手段的。于是一连三天,运内力为其推宫过血疏导其自身内力流转。又是言语开导不断。不几日袁太的病情果然大为好转起来。
这杜员外当年为官之时,曾与所辖当地不少黑白两道多有交集。当年也有一些刻意结交的家族。只是当年这三女儿还尚年幼,又在老家,所以并未动过什么脑筋。如今倒是想起曾有一个当地的槽帮老大,也有一个幼小的儿子奉为掌上明珠。而槽帮无论是江湖势力还是财富,均是杜员外颇为垂涎的。如果能将利用女儿与其结亲。不但不必担心无财无势的袁太寻上门来发难。搞不好还能在财物上能有不少的进账。
但是现如今这扬威镖局与臧总镖头眼看就全不在了。袁太只是一个江湖上可有可无的小角色而已。便又觉得这笔生意貌似是亏了。但是却又想昧了那份彩礼,腹中黑水转了数转,终于想了个无赖主意。
带着一丝决绝,袁太将玉牌放在桌上。随手拿起了旁边的一把匕首,轻轻一划便将左手中指划破。只见数滴鲜血便滴在了玉牌之上。
幸得被关镖头知道了其情况,不光为他请了郎中诊病,还派了自己家中的一个仆妇来照顾了袁太几日。
只见那几滴鲜血慢慢的化为血丝竟然渗入了玉牌上的小字中,并且慢慢延伸,待所有的小字全部被血丝覆盖之后,竟然慢慢的融化并且重新组合起来变成了几个略大的字体。
于是便发生仓促单方面悔婚,并且急急忙忙将女儿远嫁他方的此事。而且据杜兴所揣测,这杜员外估计得有颇长一段时间会呆在当地,也是刻意为了躲避袁太而行之了。
等从关镖头家告辞出来,已经离城门关闭不到半个时辰了。袁太匆匆赶出了西城门。便头也不回的连夜踏上了自己新的一条人生大道!
袁太这次是一根筋只有一个目的,一路上几乎是风餐露宿闷头只顾赶路。有时甚至仗着轻身功夫不错,稍远的大路都不走直接走些山川中的捷径。只凭自己一双腿用了一个月的时间竟然就赶到了玉牌上所写的宛阳郡金顶山附近了。
袁太边行入市镇边随意的浏览着与家乡大相径庭的西秦风格市容。正行走间,只见对面走过三个道家装束的青年,此三人两男一女,女的眉清目秀,男的相貌端正、气质洒脱。袁太只觉颇为养眼,不觉多关注了几眼。
大半天的时间过去了,袁太几乎一动未动,犹如老僧入定一般。直到夕阳的余晖从窗户斜斜的照射进来,一下照射到他的眼中,才微一眯眼的从呆滞的状态中一醒过来。
待得越走越近,袁太却暮然发觉这几人身上隐隐散发出一股浩大深沉的气息。几人擦身而过的时候,这种气息甚至让袁太这个练武之人有种手脚发软心悸莫名的感觉。其以前似乎只在某些江湖绝顶高人身上感受到过。如今从这三个看似弱冠之年的年轻人身上散发出来,让他不禁心中大感惊异。
原来此事还要从镖队几乎覆没的消息传回城内开始。当时此事也算颇为轰动,这杜员外也是第一时间就已得知了。这杜员外本来也就是个利益至上面善心黑之人,兼且为官经年颇会算计。
这块玉牌应该是有测试凡人有否仙缘的一件宝物。虽然当年乔家先祖留下的字中说明要乔家后人滴血测试,但是这玉牌上的测试功能并不只针对乔家的血脉,而是对任何人都起作用的。
最终目的地就在眼前,袁太此刻倒放缓了脚步不急不躁起来。毕竟日后需要面临的未知大大超出了自己人生至今的经验阅历。自己早已过了冒冒失失的年纪,现在目的地近在咫尺,多了解一些信息对于自己接下来的行动当然是有益无害的。
这一日,金顶山下的一个非常热闹的市镇外行来了一个风尘仆仆,身形结实,双目精光隐现的中年男子。此人正是袁太。
这一回家还是气愤难平,后来又连续数次或明访或暗盯的去杜宅欲找个说法。但果如杜兴所说,近两个月过去,都再未见到杜员外或三小姐的影踪。
江湖中的习惯使然,要打探情报当然无非是食肆酒楼客栈坊市之类的地方了。于是袁太便打算在这最临近金顶山的市镇中盘恒数日打探一番了。
当时心思一转便已知晓这扬威镖局算是完了。本来其与臧总镖头的交情也是泛泛,不过是看在其在江湖中略有地位,值得结交一番,而且当时臧总镖头提亲的时候袁太给的聘礼着实也是笔不小的数目。本来一个庶出的小女儿也没指望能给其带来多大的利益,便也顺水推舟的应了下来。